金辰看著眼前的秦玲瓏,又氣又恨,怒視著她:“秦玲瓏,你喝醉了,我只當(dāng)你什么都沒做過,而且,我有妻子,她是吳難。
我會把你偷喝酒的事情告訴你爹,等著明天受罰吧,還有,我是你叔父,你不要妄自肖想一些有的沒的。”
說完,金辰甩著袖子離開,心道:這下完了,我不干凈了,我以后怎么面對吳難,怕是要跪兩天搓衣板了,還是要好好哄一哄,不然就更生氣了。
而秦玲瓏呢,看著金辰離開還沒有緩過神,腦海里回蕩著金辰有妻子的事情,而且,他的妻子還是吳難,那個刁蠻的女人。
秦玲瓏氣的將酒壺摔在地上,哭著回了房,另一邊金辰卻覺出不對來,這也不是夏天,也沒喝什么……
“完了,完了,秦玲瓏,你個死丫頭,我早晚死在你手上……”金辰泡在涼水里,卻還是散不去一絲燥熱。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房門溜進(jìn)來一團(tuán)小黑影,金辰隱忍著那點(diǎn)不好的小想法,迅速套上了里衣,一把掐住了那黑影的肩膀。
將那人鉗制在地上,狠厲的問道:“什么人?誰派你來的?”
“沒長眼睛啊,不會自己看?”那黑影沒好氣的說,不過倒是乖乖的一動沒動。
金辰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心中一喜,將人松開,摘下面巾。
“難難”金辰看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一瞬間紅了眼圈,將吳難摟在懷里,心里很不是滋味,繼而,在藥效的加持下,金辰很是大膽的親了上去,任憑吳難怎樣掙扎,卻還是逃不脫。
金辰眼神有些迷離,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吳難感知到金辰的體溫有些異常的熱,再看金辰現(xiàn)在這副模樣,自然也是知道那酒里有點(diǎn)東西。
還不等吳難推開金辰,突然“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秦清文,岳瀟,游海川,邵崢以及一眾下人站在門口,十分尷尬的看著兩人。
“喂,醒醒,醒醒,來人看熱鬧了?!眳请y推了推金辰,可金辰卻不為所動,吳難翻了個白眼,一把掐在金辰大腿上,直到哀嚎聲不斷,吳難這才放手。
吳難看著眾人一副“我都知道,年輕人比較沖動”的眼神,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偏過頭去看金辰。
金辰黑著臉,將大袖披在了身上,寫著一臉的“我想殺人”。
“撂嗎?還是咱倆背著?”吳難第一次在噴人之前還要詢問意見,不過這件事怎么來說都要把自己撇出來才好。
“吳難,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用留臉,讓她長長記性。”金辰隱忍著,咬著牙說。
“好,既然這樣,爺爺,您先給金辰看看吧,秦島主您去叫叫您的好女兒,咱們移步花廳吧”
吳難看著金辰這副模樣很是不忍心,遂沒有直接開口,而且,她也想讓秦玲瓏知道,她才不是那種背后說人壞話的人,她一般都是當(dāng)面說!
“閣主怎的深夜突然回來了,到底還是舍不得自家夫婿吧?!鼻厍逦闹揽隙ㄓ惺聝?,不過該裝的還是要裝一裝,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對啊,幸虧我回來了,我要是不回來,還不知道島主的女兒打算逼宮要上位呢?!笨烧l知,吳難一貫是個暴脾氣的主兒,任誰說什么都不好使。
“閣主這說的是什么話,玲瓏雖然自小沒有受到京都那些禮節(jié),可也不至于自家人做那檔子事兒吧?!鼻厍逦氖莻€很聰明的,不然也不會從堂堂的侯爺隱居到無名島。
所以,第一眼看見金辰那模樣就知道有問題,再看吳難這話里帶著釘子,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不過,任誰也不愿意承認(rèn)這種有違道德的事情。
“哦?是嗎,怕是金辰?jīng)]告訴過島主吧,我這人啊,有點(diǎn)兒毛病,跟瘋狗似的,要是別人動了我的東西,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雖然,我和金辰的關(guān)系還很難解釋,可是,哪怕我們是假夫妻,也好歹是見過父母,差了媒人,唱過三媒六聘才進(jìn)門的正經(jīng)夫人?!眳请y翹著二郎腿,舉起了煙袋。
她吳難和金辰的關(guān)系是,談不上有多愛,多喜歡,可是要說一點(diǎn)兒感情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今天都看見了她和金辰那個樣子,她要是不說點(diǎn)兒什么,以后豈不是都抬不起頭了。
這要是被人傳出去,堂堂的將軍夫人,鬼影閣閣主,清風(fēng)莊大長老,連送上門的三兒都解決不了,那還怎么立足?
要是放在以前,對待金念那種人,也是因?yàn)榍澳_她結(jié)婚金府來鬧打了她的臉,后腳這三兒就登門要看她好戲,影響她光明正大抱大腿這才英勇出口,順便給自己尋點(diǎn)兒樂子。
而今天,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她更得好好的辦,不然,以后指不定讓這幫人笑話成什么樣子。
秦清文自知理虧,也不再說什么,只是等待,焦急的等待,好像等著被宣判一樣,說來也奇怪,他縱橫沙場二十年,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對方懼怕三分,今天竟然讓一個小姑娘給唬住,不知該說自己老了,還是后生可畏。
就在這種十分詭異的靜謐中過了一刻鐘,秦玲瓏和金辰還有岳瀟同時來到了花廳。
秦清文看吳難不打算讓開主位,就只好自己坐到側(cè)面的凳子上,給岳瀟讓了位置,吳難倒是一直嘬著煙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人都到齊了吧,你們有什么要說的?”吳難說著,特地看了看秦玲瓏。后者自知理虧,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哪敢說什么。
吳難笑了一下,再次開口:“都沒有什么想說的啊,那就該我說了。有這么幾件事,我先大概攏一下。
第一,明早起身出發(fā),除了本家的,剩下的都要跟我走。
第二,討論一下無名島的事兒。
第三,我這人啊,記仇,而且呢,不會留著以后,有仇當(dāng)場就報,你懂我的意思吧。”
“秦清文,我拿你當(dāng)朋友,你可別背后捅我啊,不然,你無名島的劫,我可不管了。”吳難看著秦清文,補(b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