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臣妾可聽說明明就是有人看到了你們把人推下去的?!?p> 艾里夕看了陳蓮心一眼,“您可是親眼看到了是我將人推下去的?”
“那倒沒有?!标惿徯耐蝗挥行]有底氣,說來自己也不信,也就是突然來了個奴婢說有人看到了是艾里夕將人推下去的,人證還帶到她的面前叫她攬功,她就來了。
“這位娘娘,您一說自己沒有親眼看見,為何說是我推下去的如此斬釘截鐵?”
陳蓮心激動的站起來,“這是有人證的!”她一揮衣袖,“來人,把人證帶上來!”
艾里夕挑挑眉,人證?哪里冒出來的人證?昨晚她們愣是沒看見人,也是夜巡的護衛(wèi)隊聽到聲音才趕過來的。
艾里夕朝著被帶進來的奴婢望去,這奴婢邁著利索的小步伐走了進來。
先給皇上和皇后行了個禮,又給陳蓮心行了一個禮,“皇上,奴婢那日也要正經(jīng)過荷花池,看見荷花池附近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響,就停下來在遠處看著,就看見了夕妃娘娘,夕妃娘娘她……”
說著直接跪了下來,渾身發(fā)抖狀,看著像是看到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而非?;炭值母杏X,“她……”
她還看了艾里夕一眼,立馬低下頭不敢看她。
艾里夕無聲的笑了一下,別人怎么看她不知道,她只從這個奴婢眼中看到了滿滿的愧疚,為什么愧疚,因為誣陷她?
“夕妃娘娘和她身邊的奴婢逼迫那奴婢吃了什么,然后再拋尸到荷花池里?!?p> 楚世隆聽完看向艾里夕,“夕妃,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艾里夕無意的甩甩袖子,好像與自己無關(guān)一般。楚世隆眼里看來就覺得委屈極了。
“臣妾才進宮,人都不認識,為何要殺人滅口?這么就把罪名掛在臣妾頭上了?!?p> “你膽敢責(zé)怪皇上冤枉你?”
“皇后!”楚世隆哼了一聲,看上去臉色也不太好,這一叫,又像是讓皇后禁言,讓皇后面色難堪,皇后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
“臣妾不敢。”
楚世隆咳了一聲,認真的看著艾里夕委屈的模樣,這才早上見過,此刻見了越見越想見,這等美色可愛宮里見多了的鶯鶯燕燕要秀色可餐多了,完全看不夠,最主要她還有這么一絲像他的傾沐,一個奴婢,怎么可能委屈他的愛妃,“你是哪個宮的?”
“奴婢是……是浣衣坊的?!?p> “浣衣坊的為何大晚上跑到這么遠的荷花池?”
這奴婢撐在地上的手微微的抓住地面,還帶著一絲顫抖,皇上皇后對她們浣衣坊的人來說只能遠遠的觀望,今日不僅親眼見著,還如此近距離,擱在誰身上,都會緊張。
“是望林殿的主子衣裳臟了,臨時送去清洗,讓奴婢洗好了盡快送過去?!?p> “望林殿住著誰?”
楚世隆微微皺皺眉,他不記得這殿那殿的住的都是誰,平日公務(wù)繁雜,哪里還有時間去記這些,便看向金言婉詢問到。
“回皇上……”
莫以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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