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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開掛從逃婚開始

第二十一章 救治

人生開掛從逃婚開始 月下雪美人 3244 2020-01-20 22:47:13

  連蘇與蘇幼清在房里秉燭夜談,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

  接近午夜時分,客棧的大門被人敲的震天響,緊接著就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隱隱約約間,蘇幼清聽到了澄軒的聲音。

  出了房門,果然看見澄軒站在客棧的大堂里正在和店掌柜交談,面色看起來很焦急。

  “澄軒?”

  “鏡辭君!終于找到你了?!背诬幙匆娞K幼清出現(xiàn),松了一口氣,連忙走了過來,即使很焦急,也不忘行禮。

  “出了什么事?”蘇幼清見他如此焦躁,“你怎么找到這兒來了?”

  笠澤趕緊到:“鏡辭君,你快回去看看連秀吧,連秀受傷了?!?p>  “連秀?連秀不是在這客棧里休息嗎?”連蘇微怔,看看笠澤,確認(rèn)他說的那個人是連秀。

  澄軒見到連蘇還是禮貌的一行禮:“連蘇前輩。”緩了緩氣,又道:“是這樣的,快到午夜的時候,我和笠澤正在房里休息,就聽見連秀在外面叫我們,聲音聽起來很是虛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渾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一看見我們就暈過去了,看樣子好像傷的很重。笠澤親自守在那里,我就出來尋鏡辭君了?!?p>  蘇幼清看看連蘇,連蘇立即轉(zhuǎn)身去連秀所在的房間查看,果然沒人。

  看來連秀是中途有什么事情悄悄出去了。

  連蘇對對蘇幼清道:“走吧?!?p>  “連蘇哥哥,是不是我阿姐出什么事了,我聽到你們說我阿姐受傷了,傷的重不重?你們要去見她嗎?我也要跟你一起去。”連石估計是聽到了澄軒聲音,衣服都沒有穿好,披著外袍就跑了出來,身后還跟著頭發(fā)亂糟糟的連樹,一看就是剛剛被吵醒,連樹也要求一起去。

  連蘇看對蘇幼清點點頭:“連石是她弟弟,他應(yīng)該知道?!?p>  很快,蘇幼清就帶著幾人回到了城主府。

  連秀的房間燈火通明,笠澤和葉維易站在門外,焦急的走來走去,時不時望一眼緊閉的房門。

  見蘇幼清等人過來,笠澤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幾步上前來:“鏡辭君!”

  葉維易也跟著上前來:“鏡辭君回來了。接到門房的稟告我就過來了,已經(jīng)讓我府上的醫(yī)師先過來看看,還在里面沒有出來。連秀姑娘在我臨歌城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們城主府一定會徹查此事,一定給連姑娘一個交代?!?p>  蘇幼清看著緊閉的房門,問笠澤:“如何?”

  笠澤道:“霜菊和城主府的醫(yī)師正在里面給她包扎傷口,具體情況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很嚴(yán)重的樣子,衣衫上全是血?!?p>  蘇幼清轉(zhuǎn)頭對葉維易道:“今日之事給貴府添麻煩了。”

  葉維易客氣的道:“鏡辭君哪里的話,連姑娘在臨歌城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們也很過意不去,不過鏡辭君放心,此事一定會我們給連姑娘一個交代?!?p>  這時,房門從里面打開,出來一位中年女子,應(yīng)該就是葉維易帶來的醫(yī)師。霜菊走在她身后,端著一盆血水走了出來。隨著房門打開,濃濃的血腥味從屋里飄出來,令在場的人都緊皺眉頭。

  連石率先跑了進(jìn)去:“阿姐!”

  葉維易沉聲道:“如何?”

  醫(yī)師道:“失血過多,都是劍傷,有的深可見骨?!?p>  葉維易點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蘇幼清聞言,清明的眼中翻起滔天巨浪,黑的深不見底,手無意識的捏緊。

  進(jìn)入屋內(nèi),幾步行至床前,只見連秀靜靜的躺在床上,像一個破舊的布娃娃,毫無生氣。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襯著臉上那些細(xì)微的傷口,猙獰奪目。黛眉深鎖,像是很痛苦的樣子,額間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外冒,身體都極輕微的顫抖,仿佛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連石撲在床邊,捂著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呼喚:“阿姐,阿姐,你怎么了?阿姐!阿姐,你醒醒,醒醒啊,我是連石啊,阿姐,你睜開眼睛看看我,阿姐!”

  連蘇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柔聲道:“連石,你讓開,讓鏡辭君給你阿姐看看?!?p>  連石呆呆的看著他:“連蘇哥哥,你救救阿姐好不好?”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現(xiàn)在這樣害怕過。如果阿姐有個什么萬一,該怎么辦,該怎么很跟爹娘交代。

  連蘇安慰道:“連石,你先冷靜一下,先讓鏡辭君給連秀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再說好不好?”

  連石聞言,只能依依不舍的退后半步,將位置讓給蘇幼清。那位鏡辭君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而且連蘇都那么信他是不是自己也可以相信她他?

  蘇幼清上前替連秀把了把脈,脈搏微弱無力,靈力在快速的流失,她手心的那個腐生咒紋路,隱隱浮動,看起來比較急躁的樣子。隨時都可能因為連秀體溫的變化而發(fā)生變化。

  蘇幼清斂眉看著連石幽幽的說道:“她傷的很重,需要及時救治,我要給她療傷,你們先出去吧?!?p>  連石愣愣的看著他,吶吶的道:“不行,我要守在阿姐身邊……”

  連蘇雙手放在連石的肩上,鄭重其事的告訴他:“連石,相信我,相信鏡辭君,也要相信你阿姐,她不會有事的。鏡辭君一定會救她的,不要耽擱了救治的時機(jī),你和連樹先出去吧?!?p>  連樹走過來,拉著連石往外走:“連石,走吧,你守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們也不要影響鏡辭君救治連秀。我們可以在外面等,一直等,等到連秀醒過來,好不好?走吧!”

  連石滿眼期待的望著蘇幼清:“鏡辭君,你一定要救救我阿姐,我阿姐就拜托你了?!?p>  眾人都退了出去,蘇幼清扶著連秀坐起來,靈力凝聚在之間,靈力源源不斷的從眉心進(jìn)入連秀體內(nèi)。

  時間慢慢的流逝,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蘇幼清才收回靈力,將連秀平放在床上,又檢查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傷口。確實都是劍傷,且這些劍傷并不是一人所為。

  有了蘇幼清輸給她的靈力,現(xiàn)下連秀就舒適了很多,緊皺的眉頭,也微微舒展。

  連蘇問道:“如何?”

  蘇幼清淡淡回答:“幸好我們回來得及時,已經(jīng)沒有大礙,靜靜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就可痊愈,我只是我擔(dān)心她會陷入夢魘之中?!?p>  連蘇看著連秀的睡顏,自言自語:“到底是何人要對你下如此重的手?”

  蘇幼清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連秀的情況。

  在臨歌城,與連秀認(rèn)識的人并不多更何況是結(jié)仇,這讓蘇幼清想到了那些追殺她的黑衣人。

  連蘇忽然看見了連秀手心的異樣,他抓過連秀的手,看著那個血色的花紋,隨機(jī)大驚失色:“這是?”

  腐生咒!

  連蘇怔怔的以詢問的眼神看著蘇幼清。蘇幼清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只能點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p>  連蘇吶吶的道:“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干的?到底是誰竟然如此惡毒,對連秀這樣一個姑娘下如此毒手?幼清,你知道是不是?”

  蘇幼清走到桌邊坐下,倒了一杯水給自己:“據(jù)她講,她是在茶亭的時候,被茶亭趙氏的家主種下的腐生咒,就連她手上的那個鎖靈鐲,也不是一般的鎖靈鐲,那是有怨靈的鎖靈鐲,那個鐲子里的怨靈叫紅衣,以后有機(jī)會的話,你也可以見到?!?p>  連蘇愕然:“鎖靈鐲也是?”

  蘇幼清捏緊手中的茶杯,幾欲捏碎:“趙甯?!?p>  “趙甯?”連蘇記得連秀曾經(jīng)給他提過這個名字。

  “你知道趙甯?”

  “連秀跟我提過,在連秀離家前不久,趙甯追著一只雪狐到了蓮花村的村尾的那片山林,雪狐被連石和連樹藏了起來,為此雙方還發(fā)生了沖突。那時因為我不允許他們在外隨意使用靈力與人打架,連石和連樹都被趙甯帶的人打了,還是連樹的妹妹連梅找到連秀,才將此事解決。那時候連秀還擔(dān)心,趙甯會回來找麻煩?!?p>  連蘇接著詫異道:“據(jù)聞茶亭趙氏已經(jīng)被滅門好幾個月了,也就是說這個腐生咒已經(jīng)跟著她好幾個月了?那么也就是說,她從家里出來沒幾天就被別人種下腐生咒了?”隨機(jī)又想到之前一起吃飯時,自己反對她在客棧留宿時,連秀突然之間就紅了眼眶,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過這丫頭也是,出了這么大的事,對自己只字未提,什么苦都自己一個人往下咽,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孩子。

  “那連秀有沒有說過為何?”

  蘇幼清道:“連秀的意思是趙氏父子逼著她為趙氏復(fù)仇?!?p>  “幼清,找到解決的辦法了嗎?”

  蘇幼清搖搖頭沉默了瞬間:“暫時還沒有,目前我只能幫她壓制,可是從今天的情況來看,不容樂觀。”

  “此話怎講?”

  “連秀手上那個鎖靈鐲,之前在浮城高家莊除祟時,怨靈紅衣出現(xiàn)過。那之后,就有人在一直覬覦她的鐲子,已經(jīng)派出好幾波人刺殺她。有次連秀偷偷下山,在永安鎮(zhèn)他們派人將連秀引到偏僻處,那一次幸好遇到我二哥?!?p>  連蘇分析道:“如此看來,對方的野心和勢力都不小,連你們天邕蘇氏也不放在眼里,現(xiàn)在可有什么線索,有沒有查到是誰。”

  蘇幼清:“還沒有?!?p>  蘇幼清打開門見連石等人還守在門外:“她的傷勢已經(jīng)止住了,現(xiàn)在還在昏睡,你們進(jìn)去看看她吧,安靜一些,不要吵醒她,她需要休息?!?p>  眾人點點頭,輕手輕腳的進(jìn)去看了幾眼。

  連石一直蹲在連秀的床前,他想跟阿姐說幾句話,可鏡辭君剛剛的交代還在耳邊回響,他只能咽下所有的話語,安安靜靜的看著連秀,時不時的還用自己的袖子輕柔的替她擦去臉上的汗珠。

  連樹捏緊拳頭恨聲道:“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干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p>  這么多年,連秀一直都是活蹦亂跳,連樹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脆弱的模樣。

  連蘇見二人如此,又欣慰又擔(dān)憂。

  看來,這幾人要回到以前蓮花村單純的日子是不可能了,只希望他們可以勇敢,可以堅強(qiáng)。

  連秀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可夢里的場景又很真實。分不清楚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現(xiàn)實中。

  她所在的地方很黑,沒有任何光亮。

  周邊也沒有任何聲音,這個世界一片寂靜,空無一物的寂靜,仿佛整個世界都只有自己一個人;一片黑暗,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

  連石!

  連樹!

  連蘇哥哥!

  鏡辭君!

  無論她呼喚誰的名字,都只有空空蕩蕩的回音,沒有一個人搭話。

  連秀突然覺得很害怕,就好像整個天地之間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周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沒有任何聲響,唯一能聽見的聲音就是自己胸腔內(nèi)的心跳聲。

  咚……

  咚……

  咚……

  一下一下,緩緩有力。

  一直守在連秀身旁的連石,很快就感覺到了連秀在不停的囈語,嘴邊不停的叫著誰的名字,眼角有淚滑落,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他靠近連秀,想要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什么,可無論如何也分辨不出連秀在說什么。

  連蘇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連石的異常:“連石,怎么了?”

  連石道:“阿姐一直在不停的囈語,但是聽不清楚在說什么,好像是在叫誰的名字?!?p>  蘇幼清走過來,探探連秀的額頭,果然是發(fā)燒了,他先前的擔(dān)憂果然沒錯,連秀夢魘了。

  蘇幼清看著連蘇:“連蘇,你帶大家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p>  連蘇很快就明白了蘇幼清的意思,或許是與腐生咒有關(guān)。此時此刻,連石和連樹還不宜知道此事,以免擔(dān)心。

  連蘇帶著眾人離去,離去前擔(dān)憂的望了一眼連秀,曾經(jīng)他教連秀習(xí)武修仙,只是希望連秀可以自保,不被人欺負(fù)??扇缃瘢膊恢肋@到底是對還是錯,如果當(dāng)初沒有讓連秀習(xí)武,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眾人離去后,蘇幼清坐在連秀床邊,時而為她輸送一些靈力,時而為她擦去臉上的汗水,將她的手輕輕握在手心,希望可以讓她安心。

  天將亮的時候,連秀才安穩(wěn)的沉沉睡去。

月下雪美人

這一張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反反復(fù)復(fù),最后只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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