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火車南站外,一個小胖子站在出站口,雙手高舉著一個紙板。
上面寫著:西北玄天一朵云
還給配了圖案,上面畫著倆個拿著棍子的小人站在大馬路上,神情極為囂張!
旁白:拘他??!
為了能夠讓下車的人看到紙牌,小胖子更是吃力的踮起了腳尖。
下車之后的柳東川老遠(yuǎn)就看見了這個作妖的紙板,領(lǐng)著魏靖忠快步走了過去。
穿過了人群終于是看見了那個舉著牌子的胖子,但他還是依舊緊盯著下車的人流。
柳東川揮手喊道:“滄海,這呢?。 ?p> 黃滄海回過頭來,看見柳東川后,嘴角一咧,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笑道:“哈哈哈,你怎么就想起來找我了呢?”隨后又看見了跟在柳東川身后魏靖忠,問道:“這是?”
柳東川早就料到他會這么問,也想好了忽悠對策。
上前一把摟住了黃滄海的脖子,捂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我給你說,你不要說出去??!”
黃滄海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嗯,你說!”
“是這樣的,這老頭是我前段時見在外面撿到的,看他可憐,就請他吃了頓飯,誰曾想是個精神病,還賴上我了,而且還叫我殿下,你說搞笑不搞笑!”
黃滄海愣了愣,說道:“不搞笑,我甚至覺得還有點不對勁...”
柳東川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繼續(xù)忽悠道:“我還沒說完呢,老頭怕是個修煉者,極為牛掰,前幾天還教了我一套刀法,很有水準(zhǔn)的那種!”
“川哥,你好像是沒覺醒吧...”
黃滄海聽著這些話顯然是有些不信的,你丫騙我也得講究實際情況吧...
“你還不信是吧,等著!”
柳東川說完之后拉著黃滄海走到一棵景觀樹旁,以掌化刀,猛然劃過樹干,那碗口粗細(xì)的樹干真就被硬生生斬斷了一大半。
黃滄海見狀,陡然瞪大了眼睛,驚呼:“嘶,活著的老爺爺?。 ?p> 柳東川擺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那可不嘛!”
倒是魏靖忠在一旁用幽怨的眼神盯著柳東川,任由自己在他嘴下變成精神病,老年癡呆等一系列腦子不太好使的人設(shè)。.
黃滄海聽完柳東川的忽悠,一臉恭敬的走到魏靖忠身前,端端正正的鞠了一躬,嘴里念道:“老前輩好,小子叫做黃滄海!”
見到黃滄海這般模樣,魏靖忠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小子八成是被殿下忽悠瘸了,想要在他面前留個好印象。
要是不認(rèn)識還好,一爪子撓過去就是了,保管他皮開肉綻。
可以目前的情況來開,這小子怕是相當(dāng)于殿下小時候伴讀般的存在,不好弄啊...
魏靖忠只好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回答一聲:“嗯。”
表示后生你很有禮貌。
“嘭!”
柳東川手賤劃拉的那顆景觀樹倒了…
砸在了公路上,帶起了一片灰塵。
柳東川和黃滄海倆人趕緊跳開,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雙手背在身后吹著口哨,一臉淡然的離開了。
魏靖忠見此笑著搖了搖頭,扔下了兩枚風(fēng)格獨特的錢幣,插在樹樁上,快步跟上了離去的兩人。
那兩枚錢幣模樣有些透明,泛著微弱的熒光,一面是印著龍鱗,而另一面則是一方四足古鼎,但在刻鼎這一面,兩枚錢幣又稍有不同,一個為圓鼎,一個是方鼎。
若仔細(xì)看的話,鼎身上還有幾個細(xì)小的隸書字體,上面寫著【商州鼎】和【陵州鼎】。
“川哥,所以你這次來,是來入學(xué)的嗎?”黃滄海見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剛才的案發(fā)現(xiàn)場,便開始放松下來,輕舒了一口氣,向著柳東川問道。
當(dāng)街砍樹這事要桶到學(xué)校去,那他就真炸了,三天沒飯吃是妥妥的!
柳東川思索了一下問道:“可以直接報名嗎?”
黃滄海:“那當(dāng)然了,還非得讓人家發(fā)現(xiàn)你嗎?這多耗費人家的精力啊...”
黃滄海有時候也是不解:咋的,你們這些人是腦子抽抽了嗎?非得覺著藏著掖著才能好好裝逼么。
“那行啊,明兒個就去報名,我用我的無情砍法,驚艷死他們!”
黃滄海嘴角一抿:“川哥,你變了...”
柳東川灑然一笑:“哪變了?”
“以前頂天了就是懟懟人,現(xiàn)在我感覺你臉皮這一塊可能進化了,驚艷這詞你也敢拿出來說...”
“這不挺好的嗎,難不成你想聽我天天擠兌你?”
“別別別,現(xiàn)在挺好的!走吧,我?guī)闳ノ覀儗W(xué)校參觀參觀!”
當(dāng)柳東川一行三人準(zhǔn)備去坐地鐵的時候,恰好碰上了之前火車上的那群中鹿修行學(xué)院的學(xué)員,她們正站在路邊排著隊上車,看車牌應(yīng)該是東道主的校車來接他們了。
黃滄??匆娺@些中鹿修行學(xué)院的人,臉色一跨,有些吃味的說道:“娘咧,來砸場還得當(dāng)大爺貢起來,我酸了!”
柳東川嘿嘿一笑:“咋了,輸了???”
黃滄海臉色有些惋惜以及不甘:“昂,青年組的老哥們打了個平手,少年組的我們惜敗,惜敗??!”
“不是,輸了就輸了啊,還惜敗個der啊...”
“誒,你不知道,都半大孩子,誰也不服輸,出點差錯就爆炸,總之一句話,順風(fēng)四海皆兄弟,逆風(fēng)全是獵媽人!”
“啥意思?”
黃滄海雙手一攤:“自己人先打起來了唄,可人家團結(jié)啊,一波把我們帶走了,那糗可是出大了啊...”
“那確實是該輸!不對!”
“哪不對了...”
“人家啦啦隊都還在路上,你們就輸了???”
“那下次我在堅挺一會唄...”
就在倆人對著中鹿修行學(xué)院的學(xué)生一頓評頭論足的時候,站在倆人身后的魏靖忠突然轉(zhuǎn)過頭去,望著后方一位穿著休閑裝提著一個密碼箱的男子,打量了一下。
回過頭來拍了拍柳東川的肩膀,輕聲說道:“殿下,方才有一個人打著電話從我們身后過去,嘴里一直在問:到哪交易,還反復(fù)叮囑對方地點一定要安全!”
得,這種語氣,非法交易的模板了!
柳東川聞言,沒有往回看,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嗯,就他了,到時能找到他嗎?”
魏靖忠:“殿下,放心,內(nèi)臣已然牢記此人的身形和能量構(gòu)成,萬里之內(nèi)跑不掉的?!?p> 魏靖忠嘴里所說的能量構(gòu)成,其實就是一個人的體內(nèi)的周天行轉(zhuǎn),因為每一個人的經(jīng)絡(luò)都是不一樣的,就如同人的指紋一樣,是人獨有的身體密碼,除非是在星海中,有專門遮蔽經(jīng)絡(luò)的器具,或者是高他數(shù)個等級,不然是避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