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蒼松已經(jīng)和那個令狐沖見了面。
看到了他的樣子,令狐沖瞇了瞇眼睛,然后他還忍不住問了一句,
“看樣子,你應(yīng)該是見到了那個雁蕩山的草蘆主人。他怎么樣?”
他說著話,然后還準備看著那個老道士的反應(yīng)。
他就看著那個老道士的眉頭忍不住皺了一皺,好像是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不過,話到了嘴邊,卻還是忍不住咽了下去。
他瞥了令狐沖一眼,然后他道,
“不過就是個小輩,這與你無關(guān)。”
他就說著話,然后便就自顧自地駕著遁光離開了這小山。這讓跟在了他身后的令狐沖,還忍不住搖了搖頭。
看樣子,他是被打擊得不淺。否則的話,也不必像是現(xiàn)在這般滿臉愁緒。
至于鬼王埋伏的地點,其實距離這矮山并不算太遠。并且,此時他已經(jīng)擋在了那團迷霧之前。
他就道,
“素來聽聞,雁蕩山上的那位神通無敵,世所難見。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誅仙劍陣,也竟然都無法奈何前輩半分?!?p> 他說著話,然后還躬了躬身。他道,
“前輩所為,實在是我輩楷模?!?p> “不知是否能請前輩出面,與我喝一杯濃茶?!?p> 他就說著話,然后還好像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這讓那團迷霧,還忍不住在他的面前翻騰了起來。
眼看著,一柄金屬色的小劍就從那團濃霧中顯現(xiàn)了出來。
緊接著,正當其面的鬼王,只感覺到有一股大力作用在他的身上。
周遭好像是有一面氣墻,在不斷拉扯著他的身體,這讓他的神情還忍不住一變。
他也不再過多言語。甚至連已經(jīng)到場的蒼松老道,他都沒有心思再去看一眼。
就在那小劍之前,他直接讓開了道路。他道,
“前輩風(fēng)姿,晚輩已經(jīng)見識了到。不過看來前輩興致不高,在下實在不敢再驚擾前輩的蹤跡。”
“此日之后,晚輩定當?shù)窖闶幧接H自賠禮謝罪。”
說著話,就隨著那濃烈近似要遮蓋天日的迷霧漸漸消散。鬼王的身上,好像是還淌出了不少的冷汗。
“宗主。”
就在鬼王的身后,令狐沖還湊上去問候了一句。他這一句話,讓鬼王萬人往好似是恍然驚醒。他好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立刻起身捏碎了一塊令牌。
隨后,他也來不及和那個還不知道具體情況的蒼松多加寒暄。他只是拉起了令狐沖,便就直接架起了遁光。
然后,在半空中,他還囑咐道,
“等一下,若是你見到了鬼先生,就讓他直接在狐岐山上布下了陣勢。雖然此舉,我還算不上是得罪了那位。但是,多加防范總歸是不會出錯。另外,等一下回到了宗門,你直接去內(nèi)堂將那得令去抓捕黑水玄蛇的幾個護法的命牌擊碎。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驚擾到了那位雁蕩山的草蘆主人。否則的話,這對于我圣教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zāi)。”
他這話說出來,讓令狐沖還忍不住一愣。然后,他好似是意識到了什么。他問道,
“難道,那位雁蕩山的草蘆主人。他在誅仙劍陣下,并沒有受傷?”
他這樣的話,讓那個鬼王還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苦笑。他道,
“他是否受傷,我倒是不知道。但是,至少現(xiàn)在的他,絕不是我圣教能夠輕易開罪得了的。無論如何,那位是否已經(jīng)受傷暫且不提。至少對付我們,他還猶有余力。”
他這樣的話,讓令狐沖還忍不住有些沉默。
他道,
“看來,四靈血陣的陣眼,我們要另找出路了?!?p> 他這話,讓萬人往還忍不住點了點頭。他道,
“不錯。至少那條黑水玄蛇,在那位雁蕩山的草蘆主人尚還在位的時候,我們絕對不能起什么心思。否則的話,那便就是自取死路。”
眼看著,那個鬼王,他就好像是被他的那位小主人給嚇破了膽。一時間,那遁光中的兩人都有些沉默。
只留下那矮山上的蒼松,他好像是也意識到了什么。
他就嘆了一口氣,然后還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還未消散干凈的濃霧。身形都好似是變得佝僂了幾分。
他輕喃道,
“如此修為,果非常人可及嗎?”
他就輕聲念著,然后好似是之前的心思,全部都被打磨了去。
見此情況,他也不再堅持,直接駕著遁光回轉(zhuǎn)了青云山。
另一邊,青云山山上,因為那個道玄老道士的昏迷。不由得還有些聒然大躁。
一眾首座,都圍在了那個道玄老道士的身旁。其中,修為高深些的,類似于田不易與水月一屬,還將自己的法力灌注在了那個道玄的身上,準備救援。
卻不料,還未等他們的法力起作用。他們便就感覺,好像是有一股大力,直接作用在了他們的身上。
這讓田不易兩人,差點被擊飛了出去。
好在,就在這時,那剛剛消失了的蒼松出了現(xiàn)。他此時的手中,好想是正凝著七彩的豪光。就隨著他喝了一聲閃開。
隨后,那七彩豪光,便就和道玄身邊的那罩子碰撞了上。
眼看著,那道玄好似是又恢復(fù)了生機。只不過,他的氣息有些萎靡,這讓在場的眾人還忍不住有些擔憂。不過,至少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這讓在場的幾人還松了一口氣。
然后,那個田不易還有些贊嘆。
“既然是天機印,你怎么想到的?”
他這樣的話,讓蒼松還忍不住有些沉默。他只是搖了搖頭,然后看著那個道玄,不言一語。這讓田不易,也沒有了再繼續(xù)談下去的想法。
一時間,整個青云山都陷入了緘默當中。
然后,好似是有一人問道,
“普通人,當真可以到達這種地步嗎?”
他這樣的話,就好似是一道驚雷,擊打在了所有的青云門人的心里。
見此情況,在場的幾位首座也沒有了什么辦法。
別說是這些弟子。就算是他們,都感覺好像是匪夷所思一般。剛剛的那個光罩,明顯就是那個雁蕩山草蘆主人的手筆。
也就是說,那個人他在與誅仙劍對抗的時候,還猶有余力。在道玄的身上還加諸了一道禁法。這讓眾人更是不知道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