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著夜色,東方白此時就站在那個雨花臺處,好像是正在思索著些什么。
另一邊,田靈兒和蘇茹已經(jīng)離開了小竹峰。她們此次前來,最多也就只是在這里用上一頓便飯而已,便就回轉(zhuǎn)了大竹峰。
再多的,因為怕那個矮冬瓜田不易會多想。所以,蘇茹甚少會在小竹峰上駐足。
另一邊,趁著還有些明亮的夜色。有一個東方白她還有些熟悉的身影,也同樣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
來找她的是陸雪琪。
她們兩個是幾乎同時入門的師兄妹。并且,因為都是天賦異稟,所以深受水月大師的喜愛。
就因為這個,明里暗里,兩人總是會被一起拿來做一些比較。
再加上陸雪琪的性子頗冷,所以兩人之間其實也沒有什么交情。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幾年前,兩人都是到達了太極玄清道第四境,要下山尋找寶材煉制法器的時候。因為東方白她主動放棄了那柄象征著掌門之位的天琊神劍。所以,這才讓陸雪琪對她感覺好像是有些虧欠。
就當著她的面,然后陸雪琪問道,
“你在想些什么?”
就看著今夜那還有些晦暗的月光,然后東方白她嘆了口氣,她道,
“沒想什么,我只是在發(fā)呆?!?p> 說著話,她好像是已經(jīng)猜到了她接下來要說些什么。
果然也不出她所料。
那個陸雪琪,她就扭頭看了那個東方白一眼,然后她道,
“要不要比試一下?!?p> 也不知道,這個氣質(zhì)有些清冷的少女,她到底是有一個怎么樣的腦回路。
她時不時地就要尋找東方白來練劍,就好像是在向東方白證明,她將那柄天琊神劍交給了她,并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就因為這個,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找東方白來比劍。
就像是她這樣有些執(zhí)拗的想法,這讓東方白還忍不住有些失笑。
說實在的,她放棄了那柄天琊劍,只是因為那柄劍和她路數(shù)并不算是太搭。
就算是她來到了這個修行世界。她之前在武俠世界的積累,也還是有些作用的。
就像是她的飛針,還有那個來自于多情劍客無情劍的小李飛刀,這對于她操控飛劍都有著極大的幫助。
所以,在已經(jīng)確定的路線下。她的飛劍,注定是要走以多制勝的手段的。
這就好像是那個大和尚,他為了強化自己的火焰刀,主動去了焚香谷。至于那個令狐沖,他則是沒有什么特定的要求,所以為了平衡,他則是被外派到了鬼王宗一樣。
他們之前的路數(shù),對于他們現(xiàn)在的修行,都是有著很大程度上的參考建議的。
更何況,有著許南笙之前強調(diào)過的,最好不要攪亂劇情人物的劇情走向這樣的說法。
這就導致了東方白,她對于那柄天琊神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
不過,眼看著這個家伙就要拔劍。不糊弄她一下好像是不行。
所以,就隨著東方白她輕輕地一點自己的發(fā)髻。
隨后,她頭上那高高挽起的朱玉釵,其中有一支竹釵從她的頭頂飛了出來。疏而,化作為了無數(shù)竹制的飛劍,就擋住了那個陸雪琪手中刺出來的那個有些湛藍色的天琊劍氣。
她道,
“你明知道的,其實我對于那柄劍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到底是你執(zhí)掌那柄劍,亦或者是我,我都不是很在乎。你又何必呢?”
就說著話,然后她揮了揮掌。無數(shù)青竹飛劍就好像是在空中凝聚成了一柄巨大的竹制飛劍,然后就徑直朝著那個陸雪琪直刺了過去。隨后,被那陸雪琪靜氣凝神的一劍,恍若開天,直接將那竹劍虛影給劈做了粉碎。
然后,她好似是有些低聲喃喃道。
她道,
“你不介意。但是,我介意?!?p> 就說著話,然后她的右手平舉。那柄劍,好似是和她心神相通,隱隱間還有劍鳴聲傳出。
這讓東方白,她看著那個有些不服輸?shù)男⊙绢^,忍不住還有些失笑。
她搖了搖頭,然后微微勾了勾手。
那些竹劍,如同乳燕歸巢一般,直接回到了她的掌中,被她插回到了頭上。
她道,
“若是你真的想向我證明些什么。不如就等到五年后的七脈會武,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手段。至于現(xiàn)在,我只是想自己安靜地在這里歇息一下?!?p> 說著話,然后她打了個哈哈,就走到了那個旁邊她之前準備好的石凳上仰面躺了下去。
就當著陸雪琪的面,她閉上了眼睛,好似是連思想都有些放空。
這讓那個陸雪琪還有些語滯。
她道,
“無論如何,你會見到的?!?p> 就說著話,然后她頓了一下。他好似是還想說些什么。不過,就看著東方白那一副什么都不想聽,什么也不想知道的樣子,這讓她還忍不住閉上了嘴巴。
只是跺了跺腳后,便就駕著劍光離了開。
這讓東方白她扒開了一只眼睛,就看著她那遠去的湛藍色遁光,表情中還有些玩味。
就趁著她剛剛釋放那青竹飛劍的時候。那柄琉璃色的小劍,已經(jīng)被她順勢給放了出去。
就憑著它與主人之間的牽引,應(yīng)該許南笙很快就能接到她的消息。
就是不知道,這大幕已經(jīng)徐徐張開。這一次,她這個小主人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就這樣的想法,讓東方不敗想起了之前他們在陸小鳳世界時的那一番作為,不禁還歪了歪頭,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
無論如何,這應(yīng)該都會很有趣。
將近二十年的修行時間,平淡無奇地讓她還忍不住有些怠倦。
若是這其中能有一些好玩的事情發(fā)生,那她一定會拍手歡迎。
她就如是想著,然后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地就準備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另一邊,一柄金屬色的小劍,也被那個大和尚從焚香谷里送了出去。
相比于東方白的悠閑,大和尚鳩摩智的任務(wù)則是要重了一些。
相比來說,他不僅要顧及自己的修行。同時,他還要暗中去掌握那個八荒兇火陣。也好在適當?shù)臅r機,代替焚香谷谷主云易嵐,去釋放那個獸神。
相比于東方白的懵懂無知。大和尚倒是對許南笙的行動有著些許的猜測。
他根據(jù)焚香谷門中對于那個獸神的記載,隱隱間能夠猜測到這一次,他的這個小主人應(yīng)該是會有一些大動作。否則的話,也不好解釋為什么他自己一人,又在那個同樣也叫作雁蕩山的地方,又闖出了個‘雁蕩山草蘆主人’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