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給四人安排了三間宿舍,這是刑天自己要求的,最西側一間雙人間分給了王博和莫爾,方便王博晚上照看一下莫爾。
莫爾已經(jīng)吃上了退燒藥,被扶到床上休息去了。
中間一間單間分給了丁琳,她夾在王博倆人和刑天的房間中間,也安全一點。
分好房間后丁琳就將房門重重的摔上了,看起來她還對剛才的事耿耿于懷,余怒未消呢。
讓還想跟她說幾句話的刑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最東側的單人間是刑天自己的,環(huán)境還不錯,挺簡單的布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標準的單間配置,還有一些基礎生活用品就不贅述了。
開完技能后刑天已經(jīng)休息了小半天了,但還是感覺渾身不太舒服,他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恢復身體狀態(tài),畢竟幾個人現(xiàn)在的處境看似安全實則非常危險,末日里的人類幸存者,有時候比喪尸都可怕。
“小玲小姐是么?謝謝你幫我們帶路,我要休息一下,你看?”
“噗嗤?!毙∽o士小玲掩嘴輕笑了一聲。
“哥哥可真是絕情呢,妹妹我都到門口了,你忍心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聲音仍然是那么甜膩誘人。
“喝茶?”刑天回頭看了一下宿舍內,是有一個暖瓶在那,但是有沒有水有沒有茶那是顯而易見的。
雖然感覺小玲是個尤物,刑天自己也沒什么精神潔癖,但是無奈身體不允許?。瓤龋饕沁@個小護士很可能是張院長派來打探自己虛實的。
刑天無奈地把別在后腰上的柯爾特水蟒拿了出來:“小玲小姐,我的宿舍里并沒有什么好招待你的,我想你應該回去了,張院長這會該等著急了吧?!?p> 小護士看到刑天掏出槍來,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她還是沒有后退,反而更近了一步。
她把手搭在了刑天的胳膊上:“哥哥的槍可真棒,妹妹可是很喜歡呢,可以讓妹妹摸一下嘛?”
小護士一邊撫摸著刑天的手臂,一邊往刑天耳邊吹著風。
這誰頂?shù)米“。?p> 刑天一把摟住小護士的脖子,隨后“砰”的一聲用腳帶上了門。
“啊~”小護士發(fā)出一聲驚呼,顯然她有些不習慣刑天粗暴的動作。
然后,刑天就把小護士…綁了起來!
他用床單把小護士結結實實地捆在了椅子上,過程中小護士雖然有些扭捏,但竟然意外的配合。
“捆綁嗎?哥哥好壞啊~”小護士顯然還沒有弄清楚情況。
“啪?!毙烫煲话驼扑υ诹怂哪樕?。
“啊,你干什么?!”小護士對這種情況有些懵,隨后她尖叫起來。
“噓!你太吵了,你做這么明顯是侮辱我的智商嗎?”刑天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把打開保險的柯爾特頂在了小護士的腦門上。
“現(xiàn)在你還喜歡我的槍嗎?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你要敢尖叫或者騙我,我保證一槍崩了你!聽明白了嗎?!”
“嗯嗯?!毙∽o士忙不迭地點頭,她盯著黑洞洞的槍口,渾身都抖成了篩子。
刑天拿了一條毛巾蓋上了她暴露的胸口,簡直太影響審訊效果了。
“你跟張院長是什么關系?是不是他派你來的?”
“我是這家醫(yī)院的護士,末日前,我就跟著他了…”
“小三?”
小護士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她又搖了搖頭,她帶著哭腔說道:“我不知道他有家室的…”
“我對你們這些破事沒興趣,說重點,是不是他派你來的,他有什么目的?”刑天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張翔他末日后就命令猴子和胖子把所有的物資都集中了起來?!?p> “他從朋友那得到消息,說這次病毒爆發(fā)是全球性的,官方的力量全部癱瘓掉了,他朋友說會來救他,讓他先撐一段時間,沒想到他就打起了做土皇帝的念頭…”
“除了我,還有另一個女孩也是護士,她性子比較剛烈,被他們幾個人毆打后囚禁了起來,還被當做泄欲的工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刑天的武力威脅讓小護士像倒豆子一樣把張翔張院長辦的丑事都抖摟出來了。
刑天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觸,末日里沒有了法律約束,有的人的道德底線低的令人發(fā)指,人性的丑陋在絕境下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然后呢?張翔他讓你來干嘛?”刑天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問道。
“他…他讓我色誘你,然后趁你睡著了把你的槍偷出去給他。我真的是被逼的,他威脅我,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他就把我喂小濤…我才20歲,我不想死啊,嗚嗚…”
“別哭了!小濤?小濤是誰?這個小濤是外面那個中年女人嘴里的小濤嗎?”
小護士止住了哭聲,哽咽的說道:“對…就是它,它是那個瘋女人王芳的兒子,小濤本來是醫(yī)院的病人,末日爆發(fā)后它是第一個出現(xiàn)那些怪物癥狀的,后來張翔他們就控制住了它,認為它是一個很好的研究素材,還私下給它用了很多藥物,其中包括一些違禁藥品…”
“然后對它媽媽王芳謊稱小濤已經(jīng)死了,王芳受不了刺激,就變得瘋瘋癲癲的,到處去找她的兒子…”
“沒想到的是,張翔配置的藥物不但沒有解決小濤身上的病毒,反而催生出一個非常可怕的怪物來,后來張翔他們都嚇壞了,就給它打了大劑量的麻醉劑,然后把它關進了食堂的冷庫里…”
“可怕,怎么可怕了?食堂在哪?”刑天抓住了她話中的重點。
“我不知道,我沒有親眼見過它,但猴子跟我吹噓的時候說它比外面的怪物可怕一萬倍。食堂就在西區(qū),最西邊就是,食堂后廚里有一個冷庫…”
“既然這個小濤這么危險,你們怎么不離開這個地方呢?”刑天又問道。
“張翔他不敢啊,別看他平時對我們呼來喝去為所欲為,但是外面任何一個怪物他都不敢去面對,他只想靠著剩下的物資在這里作威作福,然后等待他那些官方的朋友組織力量來營救他…”
“所以,張翔他囚禁了你的同事做泄欲工具,逼瘋了一個愛子心切的母親,然后還支配著你們給他做牛做馬當奴隸?你們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么?!末日才爆發(fā)了兩天,你們的良心就黑成這樣了?”
刑天怒斥著她。
“我也不想的…嗚嗚…我也不想啊…”小護士被他訓斥地情緒崩潰了。
“咚咚?!遍T外響起了敲門聲。
刑天趕忙捂住了小護士的嘴。
“誰?”他出聲問道。
“刑天,快開門,我聽到那個狐貍精在屋里了!”門外響起了丁琳的聲音…
刀尺子文生白
什么都沒有,好像沒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