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靈淅正在辦理入住,陌生的中年男子站在那,勸說靈淅一行人離開。
而清清,則似乎整個人都要垮掉一樣。哦不,是已經(jīng)垮掉了。
靈淅:“那少主,就沒有遇見過硬茬?”
中年男子:“當(dāng)然遇見過,還不止一次。不過,這并不影響少主【驕橫跋扈】,就算被揍成豬頭,少主也從來沒有后悔過?!?p> “既然這樣,為什么你們不勸說那少主,為什么不讓他收斂一點呢?”
張十三刀突然開口。
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感覺靈淅的那股情緒有點奇怪。
好像,刻意詢問關(guān)于硬茬的事。
也許,是因為靈淅的心情不好吧。
或者,是對這個中年男子的反感。
“小伙,你的說法有些奇怪。這是少主的天賦,難道應(yīng)該去壓制他的天賦嗎?而且,誰能壓制呢?【驕橫跋扈】如果能被壓制,估計也就不是【驕橫跋扈】了。少主就算面對老爺,也是同樣的狀態(tài)?!?p> 果然!
靈淅笑笑,這人果然是郡守家里的人。
“少主就算面對老爺”,這話,是一個好心人能說出來的嗎?
這個角度,只有郡守家里的人吧。而且,看起來地位還不低,要不然怎么能夠看見這種少主對老爺?shù)膱鼍皡取?p> 靈淅:“說了這么多,你就是想讓我們離開,對吧。”
中年男子:“我知道,這聽起來有些不妥,有些莫名其妙。但,這是為了你們好,誰希望自己麻煩不斷呢?畢竟,少主的天賦是【驕橫跋扈】,你就算把少主揍成豬頭,他的天賦依舊還是【驕橫跋扈】。
而且,那個時候,就不是簡單的一耳光這種小事。揍成豬頭,相應(yīng)的,算是打架斗毆。對吧,當(dāng)街打架斗毆,你自己就是刑捕,你也知道這種事情會怎樣處理。所以,何必吶,難道出來玩,何必被擾了興致吶。
如果諸位現(xiàn)在離開,我這里還有一份土特產(chǎn)。來了雷大郡,當(dāng)然要帶一些土特產(chǎn)回去。小小心意,不成歉意。希望諸位能夠收下,帶著禮物,開開心心的離開雷大郡。”
“嘶!”
張十三刀突然倒吸一口氣。
這感覺?
就是我的天賦嗎?
靈淅:“怎么了,刀仔?”
張十三刀:“沒什么?!?p> 但張十三刀心里,卻并非沒什么。
總不好說,剛才那中年男子提出離開的時候,自己感受到怦然心動,仿佛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
但總覺得,如果點頭拿著禮物離開,有點……有點那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好像是一種施舍一種打發(fā)。
倘若只看那種感覺的話,那種突如其來的感覺,那種“就這樣做還不錯”的感覺,自己應(yīng)該點頭答應(yīng)。
所以,自己要講出來嗎?
順著自己的感覺?
還是,看看情況再說?
“求求你們,讓我睡覺吧。行行好,讓我躺在床上睡覺好嗎?清清真的很困,行行好,可憐一下清清好嗎?”
清清癱在木椅上,仿佛殘存的理智還支撐著她,讓她知道不能再這里睡。
中年男子還想說什么,剛剛張嘴,卻又立刻閉上。然后嘆了口氣,無奈的,轉(zhuǎn)身離開。
“咦?”
張十三刀很奇怪,這人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靈淅:“應(yīng)該有人給他說了什么,還記得之前在澤大郡遇見的那人,技能千里傳音?如果在使用者視野范圍內(nèi),是可以將聲音傳給指定的人。”
張十三刀點點頭,是有這個技能。
那中年男子走了,靈淅一行自然繼續(xù)辦理入住。
…………
“哎呀,是她!”
中年男子走出客棧之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
“怪不得,我沒認(rèn)出來,原來是她。也好,說不定,還能碰撞出一些不一樣的火花?!?p> …………
“對了,你剛才是不是突然感覺到了什么?”
張十三刀有些不好意思:“我覺得,拿了禮物離開也不錯。但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說我們退讓之類的。只是那種感覺,來得如此突然,而且毫無理由的感覺還不錯。”
靈淅若有所思:“如果真的是怦然心動的話,也許,我們離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p> 張十三刀:“你沒笑話我?”
靈淅:“笑話你什么?膽小鬼,還是懦夫?【夢語喃昵】是一種很神秘的天賦,不是簡單的邏輯或者狗屁自尊就可以推斷的東西。再說,我怎么會笑話你呢?”
清清:“哎喲!你們還在磨蹭什么呀?要親就直接親,喜歡對方就大聲說出來,不要在這里浪費(fèi)我睡覺的時間?!?p> 清清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伸手拿走了鑰匙,似乎像著急上廁所一樣著急睡覺。
“你還想走!”
少主來了。
直接叫住想要上樓的清清。
“你他的有完沒完??!”清清醒了,睜大雙眼,就像母老虎一樣嘶吼。
似乎,誰敢再阻攔清清睡覺,就會被直接吞下去一樣。
少主:“你打了我,這事沒那么簡單。在我的地盤,沒人可以打了我,然后屁事沒有的離開……”
話還沒說完,清清就大步走向少主。
沒有停留,沒有猶豫。
那氣勢,似乎根本無法阻攔。
仿佛在一瞬間,清清的天賦才是【驕橫跋扈】。
幾個狗腿莫名的有些害怕,微微退后一步,甚至都不知道這種害怕究竟來自哪里。
女人的怨念?
少主插兜,沒有后退,雖然自己不打女人,但并不意味著自己會怕女人,更不意味著,有人可以扇自己耳光然后自己不追究。
這事,必須有個說法。
女人又怎樣?
一樣的要給個說法,我不打女人,已經(jīng)是一種退讓。
怎么可能,啥事沒有就此揭過呢?
清清走過去,伸手,拉住少主的手腕。
將少主的手,從兜里拉出來,然后放在自己的心臟位置。
???!
所有人都看呆了,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fā)生。
還以為,那股不可阻擋的氣勢,會帶來怎樣的碰撞。
“好了,我們兩清了?!?p> 清清松手,轉(zhuǎn)身離開。
少主看著自己的手,剛才放的位置,是那女孩的……
少主自己都有些懵,兩清了?
“你站??!”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清清才沒有理會,只是上樓睡覺,只是要睡覺。
“技能·束縛術(shù)?!?p> 清清被束縛,在樓梯那,無法動彈。
一個女孩子沖進(jìn)來,郡護(hù)的打扮,拿著長棍。
是丫頭。
少主一把抓住丫頭:“你干嘛?”
丫頭指著清清:“她……她……她耍流氓,我要緝拿她!”
少主:“你別鬧,她沒有惡意?!?p> “沒有惡意?她扇了你一耳光,你說沒有惡意?就因為,她讓你碰了一下她的……她那里,你就幫她說話?”
丫頭一臉委屈,大眼睛里,似乎都是淚水,強(qiáng)忍著才沒有流下。
“不行,我要緝拿她!我就是要緝拿她!”
少主:“你別鬧!”
“你兇我?”
丫頭的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我討厭你!”
丫頭掙扎著,撇開少主的手。
“你的手好臟!你碰過她那里!我恨你!”
丫頭跑遠(yuǎn)了。
而清清,借著束縛術(shù)的束縛,直接睡著了。
小生慕容
忽然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并不是自己,很奇怪自己為什么會敲打鍵盤。甚至覺得,這個敲打鍵盤的人跟自己好像并無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