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能過的安寧快活,她沒必要自討苦吃罷了。
易謙聽懂了,倚靠在真皮沙發(fā)上面,撥動心緒,讓所有思維得到梳理,在白茶喝了兩口茶之后,他說:“我很好奇你今天來的原因?!?p> 他沒有過女人,除了身邊偶爾亂飛的母蚊子,但這人每次出現(xiàn)的原因好像都在于他找女人?
上次談話過后今天來的也突如其來,實在詭異。
白茶俏臉微冷,比上次更加不設(shè)防:“實話實說,你那個啥的時候我會心悸,而你體內(nèi)有我一樣?xùn)|西,我暫時拿不回來,所以我必須守著你?!?p> 易謙恍然大悟,眸光微閃,十指交叉疊放,思索稍時,把解釋的話吞進肚子里。
她的心悸毛病應(yīng)該是有女人觸碰到他所致,那這么一來,他豈非要離女人三尺以外才安全?
表情肅了肅,一個人不可能百分百不接觸女的,擦身而過也是觸碰,那這交易對他就很苛刻了。
只是…某人目前又臭又硬的臉再加上之前威脅的話語,生生讓他沒再開口。
萬一某人明白她心悸毛病不能百分百祛除,反悔怎么辦?
壽命對他很重要!
這場交易對他也很重要!
摸了摸胸口,眸光幽深。他體內(nèi)有她的什么東西?
這番沒話可說了白茶起身就要走,易茶自然百般不舍,桃花眼淚汪汪的,一步三回頭:“爹爹,我以后再來找你……”
易謙蹙眉,一語不發(fā)。他不是他爸爸,以后也不用來找他。
“走吧。”白茶摸了摸易茶腦袋。
易茶再回首,依依惜別:“爹爹,我一定還回來找你的……”
易謙:“……”趕緊走吧,他心臟要緩緩。
見易茶還有要回頭的架勢,白茶抬手提著某人衣領(lǐng)走了。
出了被破壞掉的監(jiān)控區(qū),她隱身走掉。
兩分鐘后,門外又有人在敲門。
啊傘開門,是穿著保安服的兩個保安,說:“先生您好,您門外的監(jiān)控壞掉了,我們來問問您這里是否有事?”
啊傘想了想,聯(lián)想到進來的兩人:“……”
還說不是貪圖他們老板的美色?鬼鬼祟祟,猥猥瑣瑣,連攝像頭都要滅掉,還逼迫他老板簽訂什么夫妻合約,不就是想完全霸占他老板嗎,不可饒恕!
搖搖頭,風(fēng)淡云輕:“沒有什么事。”
“好的,那我們明天就找人來維修?!?p> “行?!?p> 兩個保安很快走了。
啊傘看了看他們背影,一臉同情。估計這這一片的監(jiān)控還有得他們維修。
嘆口氣,回去慰問他眼中可憐巴巴的老板:“老板,您還好吧?”最近的事超乎預(yù)知啊。
易謙低著頭,手里摸索著那張薄薄白紙,金色字體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筆筆有神,眼簾微垂,慵懶的可以。聞言,嗓音絲絲的啞:“她的能力你看到了吧?!?p> “看到了?!边h超他的認知,更脫離了科學(xué)理論框架:“但是老板,她說的話未必能當(dāng)真?!北热鐗勖?,比如身份。
“所以我剛剛沒有簽?!币字t還看著紙張,目光反復(fù)流轉(zhuǎn)在第三條條約上面,那條寫著“甲方保乙方易謙渡過三十歲大限。”
他目光復(fù)雜又認真,執(zhí)念在瞳孔里面反復(fù)纏繞:“我在等一個能確定她身份的時機?!彼ь^,不容置疑道:“去查金家大公子時常交往的人,無論用什么條件弄一個過來。”
萬一啊傘表妹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有替補。
啊傘聽懂易謙話里話外的意思了:“老板,若是真的,你難不成真要做這場交易?”一個不好就是與虎謀皮,跳入火坑啊。
“當(dāng)然?!币字t嘴角故而浮現(xiàn)一抹笑,邪肆污佞妖冶極了,他說:“有這種東西的存在,無論怎樣我都死不了,不是嗎?”語氣里一股子作惡多端之人在作惡時的興奮勁兒。
啊傘一聽,登時心驚肉跳,毫毛豎立爆炸。
老板這是要借別人的力玩命的節(jié)奏呀。
“去吩咐吧?!?p> 沒法拒絕的啊傘:“……是?!?p> 白茶回去后就督促興奮的不能自己的易茶去休息,她心大,倒沒有任何想法。
易茶睡后,她去找牛頭馬面。
牛頭精神抖擻:“今天教你如何快速移動,您沒有元靈,僅僅憑借強悍本源,終究差了點,多點東西防身也好,以后會用得到?!?p> 穿墻入地是天賦本能,但求法和其他能力就依靠后天學(xué)成了。
“嗯?!?p> “茶茶,我們教你的東西損耗很大,若非必要不要隨意使用?!迸n^頓了頓,又道:“可以的話,你盡量離易謙近一些,這對你發(fā)揮有很大作用,相對來說也很安全?!?p> 馬面接話,說:“他就相當(dāng)于你力量來源,你單獨行動還不如帶他這么個累贅?!?p> 牛頭嘴角抽了抽。累贅?這丫的誰欺負那位大人無從得知所以肆意報復(fù)嗎?不過,長期以來的壓迫令他不怎么爽就是了。
“這樣啊?!泵嗣掳停骸拔抑懒?。”金卯那里她還有活要干,可以適當(dāng)利用利用那狗男人。
***
翌日。
副校長室里,體態(tài)微胖彬彬有禮的副校長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前面男人手上,臉上掛著完美笑容,客客氣氣道:“易少,您怎么有空駕臨學(xué)校?”
易謙握著杯子,輕微轉(zhuǎn)動,薄唇輕啟:“我好歹是個掛名教授,來看看新生訓(xùn)練情況不為過吧。”他桃花眼在笑,卻無端冰涼。
“呃?!币准疫@小祖宗哪根筋搭錯了,“是有什么你在意的人嗎?我可以讓他過來?!?p> “不必。”易謙擺手,渾身無骨似的坐著,舉手投足卻自有一番風(fēng)道,慵懶極了,他目中無物,說:“你只需要告訴我軟件編程專業(yè)在哪里就行了?”
京大京都大染缸,里面藏著的牛鬼蛇神不知幾多,誰會相信這些精的跟狐貍似的人。
副校長笑笑,沒再多說,親自打個了電話去問,而后扭頭:“新生都在軍訓(xùn),您說的那個專業(yè)在學(xué)習(xí)軍體操,所以在草場?!鼻浦字t面無表情,他毛遂自薦:“你現(xiàn)在要去嗎?我?guī)??!?p>
囡妖
易謙:你想利用我? 白茶:你不也想利用我搞事情嗎?狗男人! 易謙撇開眼:彼此彼此! 牛頭馬面對視兩眼:哇,好和諧! 囡妖一腳踹飛四個:屁個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