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錢好多(開始兩更求推薦票)
雪后的天氣異常寒冷,幾乎沒有人在外面受凍。
在村中走了一圈,磚瓦房總共只有三間,而且院子中都有平板車,整個車身都是木頭打造的,只有車軸和轱轆是鐵和橡膠的。
林墨敲開了第一間磚房的門。
“去去去,借棉被沒有。”一個大胡子莫約五十歲的樣子打開門不耐煩地說道。
看到眼前這個少年,并不是村上的人,“你這小伙子干什么的,大雪天瞎跑什么?”
林墨彎腰點(diǎn)頭,開門見山,說道:“大叔,我想租借你的平板車用一下,您說個價吧?!?p> 大胡子看了看林墨背上兩床被子,目光陡然放光,現(xiàn)在這天氣要說什么最有價值,那就是保暖的棉被了,這兩天跑到自己家中來借棉被的已經(jīng)被自己打發(fā)出去好幾撥了。
“你租借平板車是要把這棉被運(yùn)到鎮(zhèn)上去?”大胡子問道。
林墨微微一笑,知道這么明顯也瞞不過他,畢竟能夠在村上住上磚瓦房的都是有點(diǎn)腦子的。
“正是。”
“小伙子,你看啊,現(xiàn)在這個世道哪有什么租借一說,給少了我肯定不放心,萬一你一去不回呢,是吧,要不然這樣你背上的被褥我買了,也省的你去鎮(zhèn)上了?!贝蠛诱f道。
“多少錢?!?p> “我也不坑你,一床被子20元,雖然比鎮(zhèn)上便宜了一點(diǎn),但是可省得你往鎮(zhèn)上跑啊,從這里去鎮(zhèn)上還得十多公里呢,自己背過去可得累死你,而且無論你問哪家租借平板車都是不可能的,買吧又不現(xiàn)實?!?p> 大胡子和林墨娓娓道來,自我感覺說的太優(yōu)秀了。
“我買?!?p> “什么?”
“我說平板車我買?!?p> “小伙子,你就兩床被子,還買個平板車不得虧死。”
“哦哦?!?p> 大胡子當(dāng)時就蒙了,“哦哦”是什么鬼。
不過這大胡子倒是提醒了自己,既然租借不到,倒不如直接買好了,而且自己可不只是這兩床被子而已。
“買你的平板車多少錢?”林墨問道。
“40塊,不講價?!?p> “哦哦?!?p> 林墨說完轉(zhuǎn)身便走,這種平板車在工地上見多了,倆咕嚕了車軸10塊,木板加上加工費(fèi)撐死10塊,成本在20塊錢以內(nèi),凈賺5塊錢在村鎮(zhèn)上就屬于暴利了,這大胡子居然說出40的價錢,真是豬肉蒙了心。
話說村上也吃不起豬肉。
“別走啊,小伙子,鎮(zhèn)上可是很遠(yuǎn)的,看你這么不容易算你35吧?!?p> “慢點(diǎn)慢點(diǎn)啊,看在我們這么有緣的份上,給你30好了?!?p> “25,給你25,25啊你?!?p> ......
林墨大步流星,已經(jīng)走離了村莊,現(xiàn)在自己的體力還不錯,兩床被子扛到鎮(zhèn)上根本沒什么問題,到時候在鎮(zhèn)上買車軸和轱轆就行了,因為生活區(qū)還有廢棄的木質(zhì)平板在那邊,到時候一裝就行了。
中午過后,林墨已經(jīng)到了鎮(zhèn)上,鄉(xiāng)鎮(zhèn)的集市就是簡單的雜貨鋪和菜市場的集合。
整個集鎮(zhèn)就兩家雜貨鋪,相對于鄉(xiāng)村,集鎮(zhèn)的道路上還有幾個人走動,磚瓦房也有那么十幾家。
林墨首先進(jìn)入一家雜貨鋪,因為這家雜貨鋪門前的木板上寫著被褥70元,可比平常價格足足高了20元,這明顯就是借著天寒故意拉高價格,這天氣真的可以凍死人的。
雜貨鋪的老板坐在柜臺上,喝著開水,看了一眼林墨,說道:“我老王雜貨鋪價格公道,不知道小伙子你要買什么啊?!?p> “這兩床被褥回收多少錢?!绷帜珜⒈蛔訅旱搅斯衽_上。
老王拿出一把尺子挑了挑林墨帶來的被子,嘖嘖了兩聲,“這被子可是很舊了啊,給你30吧?!?p> 林墨沖著這雜貨鋪的老板呵呵一笑,“我看你鋪?zhàn)永镔u的被褥也不新嘛,老板果然是個好商人啊?!?p> 老王哈哈一笑,“罵得好?!?p> “走了?!绷帜е褡由系谋蝗毂銣?zhǔn)備往第二家雜貨鋪。
“等等,就喜歡跟你這樣的聰明人做生意,給你40,對面也是這個價,我可不能壞了行情。”老王說道。
“行行行,等我看完再說,如果真是這個價我再回來?!?p> 林墨頭也沒回地就走了,貨比三家,只聽他一個人的即便說的天花亂墜也不會改變林墨的計劃。
另一家雜貨鋪“老錢雜貨鋪”
進(jìn)入店中,格局倒是和對面差不多,只不過讓林墨不解的是這店中居然一條被子都沒有了。
老板依然坐在柜臺上,盤弄著手上的算盤,八字胡帶著一頂氈帽,旁邊有個小胖子看起來也有十二三歲的年齡了,正在吃花生。
雜貨鋪老板也算是鎮(zhèn)上的名人,這家雜貨鋪的老板錢好多,早年喪妻,一直一個人帶著那個心智有些不全的兒子。
那老板見林墨進(jìn)來趕緊迎了上來,笑呵呵的面容都要將眼睛擠沒了,順手抓了一把花生,小胖子一臉怨憤地望著...
“你好你好,我是老錢雜貨鋪的老板錢好多,不知道小哥你有什么需要?!卞X好多說著便將花生塞到了林墨手中。
‘錢好多,這名字可還行?!?p> 林墨禮貌回應(yīng)了一句,“錢好多老板錢好多,那位是你兒子吧?!?p> “小哥好眼力,那正是我兒子錢特多?!卞X好多哈哈一笑。
“哈...哈...哈...錢特多?!绷帜男θ葜饾u僵硬,心想:‘那你孫子不是得叫錢賊多。’
“對了,錢老板,你看我這兩床被褥值多少錢?!绷帜珕柕?。
“對面你應(yīng)該去過了吧,以我對老王的了解他會開到40。”錢好多用大拇指順了順自己的八字胡。
“那你能開到多少?”
“我開40已經(jīng)是極限了,到對面,姓王的或許還能加一點(diǎn)?!卞X好多說道。
“哦?還有做生意把客人往別人家送的?!边@錢好多倒是勾起了自己的興趣。
錢好多嘆了一口氣,面色突然變得有些沉重,“你看我這鋪?zhàn)永镆粭l被子都沒有吧,因為我賣的價格只有50元,像你的這兩床被子已經(jīng)有些舊了,我也就賣個42或者43,我不賺被子的錢,這年代能少凍死一個是一個吧,誰曾想今年異常的冷啊,鋪?zhàn)永锏谋蛔尤u光了,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有貨,倒是便宜了對面那黑了心的狗殺才。”
余夢經(jīng)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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