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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諸天世界里的強者做鄰居

第三十一章 令狐沖的誤解

  要離開三天多,雖然人命關(guān)天,徐白襟還是必須向師父與芹娘告?zhèn)€假。

  但徐白襟匆忙回到客棧后,他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卻是也沒找到師父與芹娘。

  整個客棧里,只有徐白襟的傻爹與勞德諾兩人在留守。無奈之下,徐白襟只好寫了兩張紙條,讓勞德諾分別替自己傳給師父與芹娘。

  在這兩張紙條里,徐白襟直言相告,他要趕緊去救一個人,而這人就是芹娘好姐妹的爹。

  至于同行者里有一位魔教的光明左使這事,徐白襟自然偷偷隱瞞了。

  而寫完紙條之后,徐白襟便出了客棧,他來到城外約定的地點,與那白衣老者匯合。

  同時,在這約定地點,徐白襟也遇到了芹娘的好姐妹,那年輕女子,從而也證明了白衣老者確實沒有欺騙徐白襟。

  心中大定的徐白襟,當即就與這年輕女子,還有白衣老者一同登上了一輛早就準備好了的馬車,星夜兼程地離開了洛陽城。

  ……

  之后徐白襟的一路顛簸暫且不提,且說芹娘在與岳靈珊兩人逛街回來后,她看到徐白襟留下的紙條,卻是大吃了一驚。

  隱隱約約,熟知劇情的芹娘猜到徐白襟極可能是被人騙去救任我行了。順帶,芹娘也終于猜到:那在襄陽城里請自己喝酒,后來又給自己通風報信的年輕女子,她極可能就是任盈盈!

  “大意??!我與那家伙做了那么久的好姐妹,怎么就沒想到她是任盈盈呢?”芹娘甚是懊惱。

  而為了證實這猜測,芹娘當即又轉(zhuǎn)身出了客棧,她向人打聽綠竹巷所在,準備前往書中記載的,任盈盈在洛陽城的落腳點,親自去看看任盈盈的模樣,以確認她是不是自己的那好姐妹。

  如此一路打聽過去,芹娘很快就找到了那綠竹巷。她走進巷底,也果然看見了書中記載的那一叢幽竹,以及幽竹后的靜舍。

  不過站在這叢幽竹前時,芹娘已然冷靜了下來,她想到那任盈盈可是魔教中人,行事十分殘忍。書中有個情節(jié),描述她的幾個魔教手下瞧見了她的容顏,就被她命令自挖雙眼……

  “自己如果貿(mào)然闖了進去,大喊任盈盈出來見我……若她真是我那好姐妹也就罷了,若我猜錯了,她其實不是,并不認識我……”芹娘暗中思量后果,頓時后怕起來。

  “她大概也會挖我的雙眼吧!”芹娘情不自禁地微微發(fā)抖。

  但若就此轉(zhuǎn)身離去,芹娘又十分的不甘心,因為任盈盈是不是自己的好姐妹,事關(guān)徐白襟的安危。

  她是的話,徐白襟將會如同原著中的令狐沖一樣,大概率地被關(guān)到西湖地牢內(nèi),需要自己想方設(shè)法去營救;她不是的話,說明徐白襟救的不是任我行,也要另做準備。

  總而言之,芹娘為了徐白襟,她也退縮不得。

  ……

  這般進又不敢進,走又不能走,芹娘在這綠竹巷內(nèi)猶豫著。

  偶爾間,芹娘抬頭瞧見周圍都是青磚碧瓦的建筑,唯獨那叢幽竹后的精舍是全竹木的房子,終是讓她想出了一個主意。

  芹娘掏出打火機,蹲下身子,悄悄點燃了幽竹下的一堆干枯竹葉……

  然后攏袖低頭,芹娘快步走到綠竹巷的巷口對面,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坐下。

  片刻,綠竹巷內(nèi)濃煙滾滾,突煙冒火地沖出來一個眉毛胡子都被燒著了的老頭,這老頭站在巷口跳腳大罵:“哪個挨千刀的,燒了我綠竹翁的房子?我咒他不得好死!”

  “老人家,別光顧著罵了?!鼻勰镌谝慌院眯牡靥嵝堰@老頭:“你得先救人啊,把你房子里的人都喊出來!”

  “沒人可救,我姑姑今日幸好不在家?!边@老頭脫口回答芹娘。

  “得,你姑姑原來不在家……”芹娘失望地悄聲嘀咕,她拋下老頭,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尊駕莫非認識我姑姑?”不料這老頭耳朵竟然尖得很,芹娘的悄聲嘀咕都被他聽見了,他靈活地一閃,就目露兇光地攔住了芹娘。

  “我……我……”芹娘被老頭兇神惡煞的樣子嚇住,她張嘴我了半天,賭道:“你姑姑如果買了一個能唱歌的喇叭,我就認識她?!?p>  “唱什么歌?”這老頭依舊警惕地攔著芹娘,也不去救火。

  要命啊!那些都是純電子音樂,我怎么形容?芹娘面對這老頭的質(zhì)詢,張口結(jié)舌。

  “要么?我試著哼一哼?”芹娘反問這老頭。

  這老頭頷首,他示意芹娘:“你哼吧,我頗通音律,聽得出來?!?p>  “那我可哼了……”芹娘回憶,她先想起那電喇叭里最熟悉的一首旋律,拍掌道:“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見這老頭越聽越皺眉,芹娘心中一突,她停下來,怯怯問道:“莫非你姑姑的喇叭里沒有這一首?”

  “或許有,但你這歌太怪,我實在分辨不出音律?!边@老頭緩緩搖頭。

  “罷了,我唱最后一首吧?!鼻勰镆灰а溃瑸榱瞬槐谎矍暗睦项^扣眼珠,她自暴自棄地吆喝道:“收舊冰箱,收舊洗衣機,收舊電視機嘍!”

  “停,停,打??!”老頭臉色一變,他彎腰對芹娘長揖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我姑姑最好的一個朋友!可惜你今日來得不巧,我姑姑真的有事不在家,我家中走水,也沒辦法接待貴客,請見諒!”

  “沒事沒事?!鼻勰锢斫獾負]手,她催促這老頭:“你趕緊去救火吧,我改日再來拜訪你姑姑。”

  ……

  芹娘順利打探出了任盈盈就是她的好姐妹,那邊廂,令狐沖也順利瞞過了林平之與其余人等,混進了那大宅院。

  此時,令狐沖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重新梳洗了頭臉,正躺在那大宅院里的一間雅致的房間內(nèi)休息。

  林平之也剛剛離開這房間不久,他聽聞了令狐沖被師父廢了武功,趕出師門的悲慘虛構(gòu)經(jīng)歷,真誠地安慰了令狐沖一番,讓令狐沖不要傷心難過,且安心就在這兒常住。

  而令狐沖忽悠林平之的一幕,亦落入到對面屋頂上的一個人眼里。這人身著一襲紅衣,正是徐白襟新認的姐姐。

  原來這徐白襟新認的姐姐,她最終還是選擇跟著令狐沖了,因為她主要是來找令狐沖比劍的,且令狐沖也是一個趣人。

  當然更關(guān)鍵的是:徐白襟嫩了點,岳不群又老了點,唯有二十多歲,瀟灑不羈的令狐沖最合她眼!

  她抱膝坐在屋頂上,等林平之走遠,便輕盈地跳了下來,落到令狐沖睡臥的窗前。

  抬起一只腳,她赤足斜踏著窗臺,將一張英氣勃勃的俏臉探進窗口,她笑吟吟地把自己的酒囊遞向正在床榻上假寐的令狐沖。

  “要不要喝一口,醒醒酒?”

  令狐沖聞聲睜開眼睛,他霎時被眼前人的模樣驚艷,失神脫口道:“你真好看!”

  “你們師兄弟一脈相承,都是嘴甜?!边@徐白襟新認的姐姐被令狐沖夸贊,她不禁白了令狐沖一眼,但她眉梢眼角藏不住的笑意,又顯示出她其實很開心。

  “啊,你就是我小師弟新認的姐姐?”令狐沖聽見了眼前人的話,他也甚是驚訝。

  “對呀?!边@徐白襟新認的姐姐點頭,她提醒令狐沖道:“你小師弟與你說了吧,我要找你比劍?!?p>  “說過了,可我現(xiàn)在有些不方便?!绷詈鼪_從床榻上坐起身,他順手接過酒囊,拔開塞子喝了一大口,贊道:“好酒!”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裝一個沒有功力的廢人,自是不能公開與我打斗?!边@徐白襟新認的姐姐拿回酒囊,她也仰脖喝了一大口。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人士,做事就是瞻前顧后,要是我神教中人啊,早就先滅了青城派滿門,再滅了這王家!”這徐白襟新認的姐姐抹著嘴角的酒漬嘲笑令狐沖。

  “那我義弟會恨死我的……”令狐沖苦著一張臉,“王家主人可是他的親外公?!?p>  “得了,你也別解釋,反正我也沒事,等你方便了我們再比劍好了?!边@徐白襟新認的姐姐伸手拍了拍令狐沖的肩膀,將她手中酒囊又遞給了令狐沖。

  令狐沖伸手接過酒囊,繼續(xù)舉得高高的欲暢飲,這時,他突然想起眼前的這位漂亮女子,她剛才自稱是神教中人……

  令狐沖手一抖,酒囊里的酒水頓時灑了他一身,他顫顫地轉(zhuǎn)過頭問道:“你是不是魔教的高層人物?”

  “高不高層都是虛名而已……”這徐白襟新認的姐姐仰天感慨:“其實我有時候就想繡繡花,織織布,過普通人的生活。”

  “那就是高層了!”令狐沖見徐白襟新認的姐姐這神態(tài),他心中確認無疑。

  芹娘早上的預(yù)言,清晰地浮現(xiàn)在了令狐沖的腦海內(nèi),令狐沖望著眼前人的目光,剎那間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這眼光怎么突然變了?”正在等令狐沖喝完了酒,然后好自己喝的某人,她莫名地打了個寒顫,抱怨道:“而且變得好猥瑣!”

  “討厭!我不與你喝酒了?!蹦橙艘话褤屵^令狐沖手中的自己酒囊,她翻身上了房,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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