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下德瑞安的房間仍然亮著燈光,他坐在椅子上對面是一個穿著商販服裝陷入昏迷的男人。
德瑞安搓出一點小火苗彈到男人身上,男人剛開始還在昏睡,但他很快就被這熾熱的火焰燙醒。
男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想趕緊撲滅身上的火焰,一只手就把他壓回椅子上。
“你要干什么!”
男人抬頭看到自己準(zhǔn)備偷襲的目標(biāo)正滿臉笑意地看著自己,頓時明白自己已經(jīng)失敗了。
不過他想到自己背后的家族后,準(zhǔn)備放幾句狠話,接著一把劍就刺穿了他的額頭。
“蠢貨,一看你那笑容就知道要威脅我?!?p> 被劍刺穿額頭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想到德瑞安竟然直接殺了他。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就是你小子死定了,我背后的人一定會替我報仇的,我知道你背后是斯帕爾克的家族,連徽章都不收起來,也太看不起我了。好了,我替你說完了,千萬不要感謝我?!?p> 把劍從男人的額頭拔出來,用火焰將噴出的液體灼燒掉,德瑞安打開窗戶給這個污濁的房間進行通氣。
“嘖嘖嘖,一個有些罪惡的靈魂?!?p> 德瑞安很想知道對方接下來會派什么樣的人又有什么樣的后手。
“不行,凱勒洛斯州被安德魯經(jīng)營了這么久,如果光靠幾個下面家族的動作根本改變不了局勢?!?p> 站在窗口,德瑞安眺望著奎斯登市內(nèi)的建筑,然后轉(zhuǎn)身將尸體收起來,變換樣貌將其埋到城外。
等德瑞安重返居住地點后,他來到遠離自己居住房子的城外貧民窟。
這里的貧民窟跟德瑞安以前見過的貧民窟一樣混亂,殘破和絕望,而且由于凱勒洛斯州人的暴脾氣這里還有更多的打斗場面。
身披著灰色的長袍,德瑞安的外貌變成了一個長滿白須的老頭,他在貧民窟里挑挑揀揀尋找著可能的目標(biāo)。
找了半天,他找到了一個即使被圍毆也要反抗的男孩。
“就是你了?!?p> 一發(fā)命運干擾作用在了男孩身上,然后什么都沒發(fā)生,男孩還是在挨打。
德瑞安也不著急,就這么把自己當(dāng)作一個普通的老頭,在附近轉(zhuǎn)悠。
過了沒多久,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群騎兵追殺著一個狂奔的少年,少年借助貧民窟的環(huán)境四處逃竄,景象異常兇險。
德瑞安還是站在一旁安心觀看著,因為他覺得這些人的規(guī)模太小了。
不一會兒,更多的騎兵沖了進來,那個逃跑的少年在自己即將被抓住之前遇到了剛挨完打的男孩,把一根項鏈丟進了男孩懷里。
然后,這個少年趁機躲入后面的屋子,看著男孩被抓走。
“哼,這群笨蛋。”
少年得意地笑了,他還沒高興多久就被德瑞安一個虛幻迷障弄入了昏迷狀態(tài)。
德瑞安從暗處走出,把少年提在手下,得益于貧民窟混亂的環(huán)境,像他這樣的行為也只是被當(dāng)成了正常行為,只是有些人看到老頭打扮的德瑞安好欺負(fù),想搶奪他的“獵物”。
把這些人也用一樣的方式弄混迷到角落里,德瑞安離開了這里找了一處比較偏僻的空置房屋來安置這個男孩。
搜了一遍男孩的身體,德瑞安從中收獲了男孩藏在身上的錢包。
德瑞安正在搜查他的臉部,總覺得這個看起來像是男孩的少年有些奇怪。這種奇怪倒不是因為少年長得太娘,而是那種本身的生命氣息帶來的不協(xié)調(diào)感。
再仔細(xì)檢查一遍,德瑞安發(fā)現(xiàn)了少年身上的秘密,他摘下少年戴在頭上的帽子,少年的頭頂空空如也。
德瑞安沒有被這種假象迷惑,摸索著抓到一枚心形的發(fā)卡。
因為怕直接取下發(fā)卡會引起某些問題,德瑞安特意感知了一遍手中的發(fā)卡,當(dāng)?shù)氯鸢踩∠掳l(fā)卡后,少年的外表發(fā)生了變化。
本來就很女性化偏柔和的臉蛋變成了一個熟睡的小女孩,頭發(fā)開始瘋長至腰間。
德瑞安把小女孩放到椅子上,直接召喚萬物之門把一塊磚修改成一盆水潑到女孩臉上。
“啊?!?p> 女孩被水突然襲擊,從睡夢中被嚇醒了過來,她看到德瑞安站在她身前,身體擋住了背后的光線,形成的陰影籠罩著這個女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 ?p> 女孩又發(fā)出了尖叫,聲音更為尖銳響亮,但馬上就被德瑞安掐住脖子叫不出來了。被重新放開的女孩下意識抱住胸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偽裝已經(jīng)消失了,她才意識到不妙。
“綁匪先生,您需要什么么?我家里很有錢的,只要你放我回去,我的父母會愿意付出您需要的贖金的?!?p> 德瑞安用虛幻書庫將自己說出的聲音進行處理,“我不需要什么贖金,我只想知道你這樣的貴族女孩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p> 雖然對德瑞安這種莫名其妙關(guān)心自己的問題感到不解,女孩還是對方人頭大的火球下老實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我看不慣那個叫安妮的瘋女人,憑什么她在外面到處瘋就可以被原諒被夸贊,而我只是穿著不得體就要被訓(xùn)斥?!?p> 女孩想了想繼續(xù)解釋道,“斯帕爾克哥哥也一樣,還撕毀了我跟他的婚約,轉(zhuǎn)身投入了那個瘋女人的懷抱?!?p> “那個項鏈?zhǔn)鞘裁矗俊?p> “那是我偷了母親的項鏈,母親派人來帶我回去罷了。也不知道那個倒霉的小子會不會被打一頓,然后斷個腿?!?p> 德瑞安聽到女孩的話感到頭痛,他只是想借機攪亂奎斯登市的秩序,沒想到被選中的人就這么要斷腿了。
問出女孩的家在何處,德瑞安讓女孩重新陷入沉睡,自己扮做一個帶著孫女討生活的老人,趕往女孩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