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一下,月靈兒還是決定收下這幾個人了,不單單是人手方面的考慮,也因為,這些年若是沒有清遠(yuǎn)和陸隨遠(yuǎn)他們的幫助,自己根本走不到今天。
既然別人可以幫助自己,為什么自己就不能幫助別人呢?
不過,保險起見,禁制這種東西還是有必要的,等以后看他們的表現(xiàn)吧!
見月靈兒點了頭,這幾人也是悲喜交加,既為找了個靠山而欣喜,又為再次落入人手而悲哀。
簡單了解了一下他們的情況,月靈兒說話了:“雖然收留了你們,但是,我還沒想好該怎么安排你們,這樣吧,我紫家在這東都城的買賣,就交給你們看護(hù)了。”
想了一下,又說到:“另外,近來局勢比較混亂,你等分散在東都城中,若有外來修者進(jìn)入,立刻告訴我,但是,不得影響東都城中百姓的正常生活?!?p> 幾人原本以為會被安排到什么兇險之地當(dāng)炮灰的,沒想到居然這么簡單,而且,這件事幾乎沒有什么危險可言。
剛來東都的時候,幾人就在這城中大致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修者的痕跡,這才留在這里的。
雖然漏掉了這個新的老板,但是,只聽她的命令就知道,這里真的沒有別的什么修仙者了。
見他們并沒有什么不愿意的地方,月靈兒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當(dāng)然,你們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也可以和我說,不是很麻煩的事情我也會盡力幫忙?!?p> 最先開口的那個女子猶豫了一下說道:“主人,我們的盤纏早就用盡了,這段時間一直是用術(shù)法騙的,但是,我們也不想的。我們……”
話說到這里,那女子已經(jīng)哽咽出聲了,以月靈兒超人的靈覺,自然感應(yīng)的到她沒有說謊。
月靈兒雖然沒有從家里要過錢,但是,前些年月靈兒擊殺的那些人里,每個的乾坤袋里都有一些世俗的銀兩什么的。
久而久之,雖然月靈兒沒有刻意的去數(shù)過,但是幾萬兩還是有的。月靈兒對錢財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這些年最大的開銷就是掃街了。
而且,月靈兒作為紫家的嫡長女,自然是有著自己的例份的,所以,月靈兒從來沒缺過錢。
見他們都沉默不語,月靈兒也沒說什么,從乾坤袋里翻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直接交給她說道:“你叫什么名字,這些給你們先安頓下來,不夠再和我說?!?p> 其實,月靈兒可以給他們更多,但是,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月靈兒還是懂得,畢竟現(xiàn)在這些人還沒有取得自己的信任。
“奴家叫李玉潔,我們夫婦是東平郡一個修仙家族的成員,只不過,前不久被魔道的人偷襲,整個家族只有我們倆因為沒在家而幸存下來?!?p> 聽了李玉潔的話,月靈兒實在有些難受,正魔沖突難道真的無法避免了么?怎么會這樣,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的解決呢?
月靈兒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只是,她真的不想看到這些事發(fā)生,陸叔叔和袁姐姐的悲劇,不知道又要上演多少了。
月靈兒收拾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說道:“以前的事就別再想了,如果你想報仇,那就離開這里,如果想安穩(wěn)下來,那就好好做事。還有,以后叫我大小姐,我不想再聽到主人這個詞?!?p> 李玉潔的臉上瞬間有了光彩,其他人也同樣恢復(fù)了笑容,畢竟大家都是天之驕子,能成為修仙者,哪個也不想去卑躬屈膝。
實在沒想到,被種了禁制的人,居然還有人會考慮他們的感受,幾個人齊聲喊了聲大小姐。身心里充滿了感激。
“好了,我是這東都城紫家的大小姐,你們還有什么事么?”幾人都搖了搖頭。
見他們沒什么事了,月靈兒也回家去了,既然準(zhǔn)備收留這些人,那么那個禁制的手法自己就必須盡快熟悉起來。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月靈兒可不能拿自己家族的命運去賭他們的人品。
回到家時,天邊已經(jīng)有了魚肚白,既然馬上就天亮了,月靈兒也不打算睡了,而是拿起那個人的乾坤袋輕點了起來。
之前只是大略的看了一下,主要集中在那些禁制之法上,這回卻是全部都輕點了一下。
首先是銀兩銀票,總共近萬兩,可以想象一下,這個人的貪婪,之前李玉潔幾人可是說了,他們的盤纏已經(jīng)沒有了。
而這個家伙身上這么多卻并沒有拿出來,而且還想染指紫家的生意,李玉潔等人大概也是清楚這個人的性格,所以在這個人死了的時候,才會毫不猶豫的轉(zhuǎn)投月靈兒座下。
中低品的靈石靈材若干,品類很多,看樣子不像一個人的,想來死在他手上的修士也不在少數(shù)。
另外就是在她房間里擺放著的那些法器,各種各樣足有十幾樣,這些法器的來歷不言而喻。
最后就是功法術(shù)法之類的了,雜七雜八的總共二十幾本。這個乾坤袋的價值,居然已經(jīng)超過了一般筑基修士的家底了。
收獲很豐厚,如果這個人不打紫家的主意,以他的身家,就算在中土,恐怕過得也不會很差,可惜,這個人太過于貪婪了。
輕點完畢,月靈兒拿出禁制之法仔細(xì)研讀起來,之前她就發(fā)現(xiàn)這禁制之法非常玄妙,之前看的時候有一大半她居然沒看懂。
要知道,月靈兒在被袁彩綾教導(dǎo)過之后,本就天資聰穎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呢。
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月靈兒其實對自己的天賦非常的自負(fù),她無法容忍自己在這方面的表現(xiàn)。
而且,有了這些手下之后,自己的修煉恐怕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了,要是哪天被自己手下的人給超過去了,好像有點丟人啊。
隨著局勢的發(fā)展,邊荒地帶的處境也開始有了變化,這個時候如果再不改變,等到戰(zhàn)火燒到這里的時候,恐怕就什么都來不及了。
隨著月靈兒的研讀,這禁制之法給她的感覺也開始慢慢的變化起來,月靈兒也是才發(fā)現(xiàn),術(shù)法原來還可以這樣。
這部術(shù)法似乎在月靈兒的面前又開了一扇大門,原來,不是自己天賦不行,而是自己以前沒有接觸過這一類的術(shù)法。
時間在流逝,隨著月靈兒對禁制的了解,月靈兒感悟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而且也越來越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