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驥在臨睡前,讓意識進入腦海中,將劍奕交予給自己的【離心劍術(shù)】,丟給了腦海中的自己修煉。
同時還稍微研究了一下【離心劍術(shù)】,大致來看,這是一本很玄的劍術(shù)心法,注重于偵破敵人的弱點,以達到一劍致命的效果。
這倒是符合陳驥的實用黨思想觀念,對于他來說,各種花里胡哨的劍訣招式,遠不如一劍斃命來的實用。
最后,陳驥掃了一眼自己的修為,差不多還有三天左右的時間,便可以再次渡劫。
而剛好又被丹青子仙師禁閉三日,這三日,陳驥就打算在宿舍躺過去,反正不用修煉,又無所事事,還不如睡覺來的實在。
陳驥內(nèi)心也感覺到自己怠惰了,但也沒辦法,畢竟攤上這么一個系統(tǒng),想不怠惰都難啊。
…
第二天一大早。
高天與陳驥依舊躺在床上酣睡,此時,門外卻響起了咚咚咚地敲門聲。
“誰?。?!”
高天一骨碌翻起來,走向門口,打開門,下一刻便瞧見了一個青衣少女,有著明眸皓齒,扎著丸子頭,模樣靚麗動人。
“師弟你好,按照輩分,我是你的師姐,請問我?guī)煾翟趩??!”來人正是煉丹大會上的柳若兒,她笑著問道?p> 師傅?!
高天愣住了,懷疑這姑娘怕是腦子不好使,在弟子宿舍來找?guī)煾担透岭u窩里找鳳凰一個道理——有可能嗎?
“這里只有新生弟子,哪里有什么師傅?!备咛熘敝钡溃皇强粗@姑娘長的還算漂亮,他指不定就立馬關(guān)門了,誰讓她打擾自己的清夢。
“咦,沒有嗎?他就是住這個宿舍呀。”柳若兒疑惑一句,隨后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大塊頭師弟,忘了告訴你,我?guī)煾邓嘘悺?p> 高天根本不給她說完的機會,不耐煩道:“這位小師姐,你是不是修煉時走火入魔了?這里沒有仙師,你趕緊打道回府吧?!?p> 高天這幾日經(jīng)歷魔鬼訓(xùn)練,本就身心疲憊,再加上一大清早就被眼前的姑娘打擾清夢,自然沒什么耐煩心。
“你怎么也不讓人把話說完?!绷魞罕淮驍啵D時氣鼓鼓,她最討厭別人打斷她的話。
“說完有用嗎?這里沒有仙師,你找錯地了。”高天感覺跟她說不清楚,直接“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柳若兒在門外風(fēng)中凌亂,現(xiàn)在的新生弟子都這么拽嗎?一言不合就打斷別人的話,還關(guān)門,太過分了?。?!
“怎么了?”關(guān)門聲吵醒了陳驥,他睡眼惺忪,揉了揉額頭,問道。
“沒事,一個小姑娘,還自稱師姐,說是過來找?guī)煾怠!?p> 高天一邊解釋著一邊躺上床,又說道:“老二,你說我們宿舍哪里有什么仙師,她肯定是走火入魔了?!?p> 自稱師姐,找?guī)煾担浚?p> 陳驥感覺哪里怪怪的,問了一句:“那女的長什么樣?”
“像個瓷娃娃。”高天簡單描述一下,又補刀:“但腦子壞了,要不然給老二你認(rèn)識認(rèn)識也不錯?!?p> 說完,高天還沖著陳驥擠眉弄眼,后者自然無視了他的搞怪舉動。
“她叫什么名字?”陳驥又問一句。
“她沒說?!备咛旎卮穑骸拔乙矐械脝枴!?p> “好吧,我再睡會兒。”
陳驥依舊感覺犯困,這就是之前在煉丹大會上裝逼后,所留下的后遺癥——精神力消耗過度。
當(dāng)然,打坐比睡覺恢復(fù)的更快,但沒有睡覺舒服,所以陳驥選擇睡覺。
“嗯?!?p> 高天點頭,他也跟著睡下,自打被石驚天仙師收為親傳弟子,他的每一天都必須要按照石驚天仙師,制定的修煉計劃進行,幾乎沒有任何休息時間。
而今天,最多只能休息一上午的時間,下午要去體修院報道,繼續(xù)參加魔鬼訓(xùn)練。
到了中午。
高天趕緊爬起來,忙碌著穿衣穿褲,剛推開門,踏一大步,腳還沒落下,就眼瞅著有一人擋在門口。
“你還沒走?”高天看著她納悶道。
“我問過了,陳驥就住這里?。?!”柳若兒看著高天,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陳驥本來就住這里啊?!备咛炖硭?dāng)然的回答。
“那你還不騙我說沒有!”
“我騙你作甚?你問了嗎?”高天發(fā)出來自靈魂的質(zhì)問。
“我沒問?分明是你打斷了我的話,好嗎?!!”柳若兒感覺太委屈了,眼前的大塊頭就跟一個大猩猩一樣,根本不講道理。
“關(guān)鍵是你找仙師,跟我兄弟有什么關(guān)系?”高天反倒有種“秀才遇上兵”的感覺,怎么跟這女人說話就那么難。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柳若兒反駁。
“你這女人,難不成我兄弟就是你要找的師傅?”高天瞅了她一眼,無語道。
“本來就是,陳驥就是我?guī)煾怠!绷魞赫J(rèn)真道:“還有我叫柳若兒,不叫你這女人,按照輩分我是你師姐?!?p> “喲呵,陳驥是你師傅?我還是陳驥的兄長呢!”高天挑眉,分析道:
“如果按照輩分的話,你還要叫我?guī)煵?!?p> “!?。 ?p> 柳若兒聽到他的話,臉色一白,這話好像說的確實在理,師傅的兄長,不就是叫師伯嗎?
柳若兒猶豫著、躊躇著,確認(rèn)道:“你真是陳驥的兄長?我看著不像?!?p> “廢話,拜把子兄弟,長的像才見鬼了?!备咛煺f完,感覺有些古怪,看著柳若兒道:“我兄弟真是你師傅?”
“當(dāng)然呀。”柳若兒肯定著口吻。
“我可沒聽我兄弟說起過你?!备咛觳恍拧?p> “還沒正式拜師呢。”柳若兒解釋一句。
高天雖然沒在說些什么,但表情依舊不信任,聯(lián)想到王玄恭返回學(xué)院,這不會是什么傳說中的美人計吧?
“我?guī)煾翟诶锩鎲幔俊绷魞簡柕馈?p> “應(yīng)該在?!?p> “什么叫應(yīng)該在?”柳若兒無語,作勢就要進入宿舍中,但卻被高天攔住。
“師伯,我真是來拜師的,你快讓開?!睘榱藢W(xué)習(xí)到陳驥神乎其技的煉丹手法,柳若兒臥薪嘗膽、委曲求全,并主動放低姿態(tài),脆生生地喊道。
“少來!”高天就像是一堵生硬的鐵墻,根本不吃她那一套,說道:“你等著,我要詢問老二的意見,才能讓你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