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程旭被葉輕歌拉走,葉子瀾也只好去母親蘇氏那邊看看,若事情真如自家妹妹預(yù)測的一般,要是晚去一會兒,恐怕母親那邊性命堪憂。
另一邊,葉輕歌雖然將柳程旭拉走了,但是她也沒有想到,柳程旭居然會就這樣乖乖的和自己走。
路上,葉輕歌扯了一下柳程旭的衣袖,疑惑道:“你怎么真就這樣和我出來了?我想,要是你不肯來,就憑我這點兒力氣,肯定奈何不了你的。”
柳程旭看到葉輕歌看向自己眸子里,藏真狡黠和疑惑,不由得輕笑:“自然是想幫你???”
言語之間,沒有半分覺得這樣做有何不妥之處。這倒令葉輕歌對柳程旭也有些刮目相看,又或者是,柳程旭在這個時候就喜歡自己了?
這個想法,居然令葉輕歌的臉頰處出現(xiàn)了一絲緋紅。
“那……那謝謝柳哥哥,說實話,這本來算是內(nèi)宅的事,將你牽連,還真是不好意思?!?p> 柳程旭卻搖了搖頭,斜眼看著葉輕歌:“你要是不再趕快帶路,說不定就挽回不了了?!?p> 此話一出,葉輕歌立刻拉著柳程旭的手,一路狂奔,再也不去想什么別的云云之類的了。
很快,葉輕歌帶著柳程旭來到了柴房附近,未來不打草驚蛇,兩人選擇在外觀察。
正好看到白笙向外走,葉輕歌將白笙一把拉到身旁,然后迅速捂住白笙的嘴:“別說話,我是你小姐,柳嬤嬤可還在里面?”
白笙應(yīng)該被捂住了嘴,呼吸變的空難起來,為了可以盡快呼吸,白笙連連點頭,葉輕歌這才放開白笙的嘴巴。
“既然柳嬤嬤還在里面,那你去忙你的事吧!”
葉輕歌對白笙的態(tài)度極為冷淡,甚至可以說是無情!這叫白笙的內(nèi)心也很難過,她只是有些沒想到小姐居然會如此。
白笙沒有說話,匆匆離去。
得知柳嬤嬤在柴房,葉輕歌就對柳程旭笑道:“柳哥哥,如果我打不過的話,一會兒你可要幫我??!”
柳程旭寵溺的看著葉輕歌,輕笑:“去吧,有我在,你不會受到傷害的。”
葉輕歌點點頭,便大膽的向柴房走去,根據(jù)前世的經(jīng)驗判斷,柴房里面確實是只有一個人。
便放心的沖了進去,一招劈向柳嬤嬤的要害之處,盡管柳嬤嬤早有防備,卻還是被葉輕歌給劈暈了過去。
看到倒地不省人事的柳嬤嬤,葉輕歌的心情都順暢起來,拍了拍手,對外面的柳程旭喊道:“好啦!柳哥哥,可以過來看看,這個嬤嬤是不是裝的?!?p> 柳程旭聞聲趕來,看到躺在柴房的柳嬤嬤,又看到一臉輕松愉悅的葉輕歌,不由得內(nèi)心對葉輕歌表示贊嘆。
“不錯,已經(jīng)暈了,想必早了醒不來。”
葉輕歌卻覺得這還不夠,萬一自己在實施捉奸的過程中,柳嬤嬤醒來逃跑了怎么辦?那豈不會功虧一簣?
“柳哥哥,你在這里等等我,我去取就回,幫我好好盯著這個嬤嬤,不要讓她跑了?!?p> 柳程旭雖然不知道葉輕歌要去做什么,但葉輕歌吩咐的事情自然定會做好:“放心吧,這里交給我就好,你可要速去速回?!?p> 葉輕歌看到柳程旭一臉淡定的樣子,便也明白他肯定可以做到,便笑著揮了揮手,直接用不成熟的輕功離去。
反正,在葉輕歌看來,柳程旭就算知道自己會輕功,也定不會大肆宣揚出去。
柳程旭看到葉輕歌的蹩腳輕功,不由得想笑,不過想想,葉輕歌現(xiàn)在還小,就能練到此等境地,怪不得之前會成為女將。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葉輕歌急匆匆的回來,她不僅帶來了合歡散,而且,還給自家的傻哥哥指了指人,并交給葉子瀾一個任務(wù),那就是把黑衣人撂倒,然后綁過來。
作為正人君子的葉子瀾,自然是不愿意做這種事,但經(jīng)不住葉輕歌的軟磨硬泡,只好答應(yīng)。
柳程旭看到回來的葉輕歌,將視線定格到了葉輕歌手中的小瓶子,要是他猜的沒錯的話,那估計是春藥吧?
“歌兒,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
葉輕歌看到柳程旭在指著自己手中的東西,一臉淡定,毫無羞恥的說道:“這是合歡散呀,給柳嬤嬤嘗嘗,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從府里的大夫手上拿的,可金貴著呢!”
柳程旭抹了一把冷汗,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順手推舟道:“歌兒,那你快去吧……”
聽了這話,葉輕歌興高采烈的就去了,把那一瓶合歡散都倒了下去,就算是武力驚人的人,一時半刻也解不了這毒。
至于柳嬤嬤嘛,作為一個如狼似虎的年齡,被下了春藥,怕滿腦子都是卿卿我我的事了,哪還會想到找解藥呢?
柳程旭看到葉輕歌這一切操作行云流水,不由得汗顏,也稍微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柳嬤嬤這邊搞定之后,葉子瀾那邊也將人打暈捆了過來,看到葉輕歌一臉狡黠的笑容:“歌兒這般高興?”
一旁的柳程旭聽到葉子瀾的問話,全程一副想笑又憋住的樣子,最后忍不住了,邊笑邊說:“好了,這是葉兄的家事,柳某就先告退了。”
柳程旭的表情,叫葉子瀾有些摸不著頭腦,葉輕歌卻搪塞道:“沒什么啦!還請哥哥把這個男的扔柴房里,我們靜觀其變,等著第二天看好戲就好了?!?p> 葉子瀾狐疑道:“是不是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葉輕歌無語:“哎呀,哥哥,明天就知道了嘛?!?p> 男子被扔進柴房后,葉輕歌就將柴房的門鎖了,然后看著一臉驚呆的看著葉子瀾:“喂,哥哥,怎么還不走嘛?!?p> 葉子瀾瞥了葉輕歌一眼,便帶著心中的疑問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輕歌就哭著對自家父親訴苦:“爹爹,我房里有個嬤嬤好像不見了,不知道是去哪兒了,晚上我夢到……”
葉海看著葉輕歌,嚴(yán)肅道:“夢到了什么?”
葉輕歌繼續(xù)啜泣:“我夢到那嬤嬤居然在我的竹萃閣和別人偷情,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課可我一個姑娘家,自然不敢過多了解了,爹爹,你可要為歌兒做主吶!”
葉海看到自己寵愛的小女兒哭到都說不了話,心疼道:“沒事,讓爹爹這就帶人,去你的竹萃閣察看一番,我倒要看看,一個下人,能有多齷齪的思想。”
看到自家爹爹的表情,葉輕歌在心里偷笑:柳姨娘,哦,不,是柳嬤嬤,等著身敗名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