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耍著無賴來到了許多多租的房子。這是一個老式的兩室一廳。房子雖然破舊,但重新進行了粉刷,這種老式房子的戶型都是臥室大,客廳小,許多多和室友分別住了一間臥室,中間的客廳并沒有擺放沙發(fā),而是放了個四人位的餐桌。余生上下打量著房間,許多多不耐煩的開口說道:“衛(wèi)生間右手邊,借廁所的麻煩盡快好么!我家和您那五星級酒店沒法比?!?p> 余生倒也不著急,接茬兒道:“我看這都是女孩的東西??!怎么,和你同居的人是個女的?”
許多多不耐煩的答道:“什么同居,合租!是合租好么!”
余生微笑著沒有說話,繼續(xù)一個一個門推開張望。許多多氣急,吼道:“衛(wèi)生間右手邊,右手邊,哎!你別開那個房間,那是我室友的,你怎么這么沒有禮貌??!?!?p> 余生沒有理會多多,繼續(xù)推開另一個房間門說道:“那這個是你的房間了吧!?!痹S多多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正不知道如何回答,余生居然堂而皇之的朝臥室走了進去。
許多多連忙跟著進去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進我房間干嘛?”
許多多的房間倒是挺大的,大約有十五六平左右(當然,很大也是相對的,和余生的總統(tǒng)套房相比,那也就是一個洗手間那么大了),最讓許多多喜歡的是,房間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這讓房間的通風和采光都非常好。許多多把床靠在另一側,在靠窗的一面橫放了一個鵝黃色小型的雙人沙發(fā),沙發(fā)旁邊是多多購置的四層純白色宜家書柜,再配上墨綠色的窗簾和一些小的裝飾,屋子倒是有一種和特別的親切溫馨。
余生自來熟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還伸伸手拍拍沙發(fā)的另一側,示意許多多做過來。
許多多憤怒值要達到頂峰了,她白了一眼余生,一個人坐在余生對面的床邊,不耐煩的開口說道:“余大少爺,鬧夠了沒有!”
余生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裝可憐的說道:“這么冷漠???這是你對待客人的態(tài)度?。??!?p> 許多多板著臉說道:“余總,我非常禮貌的請問您,您今天過來到底有什么事兒么?”
余生側了側身子,溫柔的開口道:“沒什么,就是來看看你?!?p> 許多多低下頭不愿意觸及到余生的目光,冷漠的說道:“代表公司慰問出差員工么!那您大可派代表到機場走走形式就可以了啊!還用得著您親自過來么!哦!是不是上演總裁慰問基層員工的戲碼???那不是應該有記者隨時拍照??!人呢?怎么沒有啊?”
余生把身體往后傾了傾,整個人靠到沙發(fā)上,笑著說道:“看來余大小姐對我的意見不小?。 ?p> 許多多繼續(xù)冷臉說道:“不是意見,我本來就沒有什么可看的,麻煩您沒什么事情就請盡快離開好么!這是我的私人空間,還請您尊重別人,也尊重自己?!?p> 余生緩緩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然后朝著多多走來,距離多多很近的時候,溫柔開口道:“我就是想問問你,想我了嗎?”
許多多壓抑了一個月的委屈和憤怒全部在這一刻化作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一把推開余生吼道:“你有病吧!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