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臻走進了靈堂,心想:還好這個遲雪答應(yīng)了自己的要求,要不然怕是要被動許多。
“高峰,怎么樣,今天緊張嗎?”劉臻向坐在一旁的高峰問道。
“我有什么好緊張的啊?劉臻,你這話從何說起?”高峰不解的問道。
“不緊張就好,你回醫(yī)院好好休養(yǎng)吧!我還等著以后你幫我打架呢!”劉臻說道。
“行吧,那我先回醫(yī)院了,劉臻我能不能跟你提個要求?”高峰弱弱的說道。
“你說吧,我看看能不能做到?!?p> “你以后做什么事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你總不能每次都是先斬后奏??!”
“好,我盡量做到!”
高峰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后起身向醫(yī)院而去。
劉臻在靈堂里坐了下來,他端起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劉臻,你今天怎么回事?人家小姑娘挺好的,你調(diào)戲人家干什么!”劉臻的母親有些生氣的說道。
“媽,我有我的安排,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
“我不管你有什么安排,以后不允許這樣了!”
“我知道!”劉臻有些無奈的回復(fù)道。
顯然,劉臻的母親對于劉臻剛才在遲雪面前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
“叮叮......叮叮......”劉臻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劉臻沒有猶豫,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一個深沉的男聲說道:“劉臻,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一個股東在我們這扣著呢?你要是再不來贖人,我們可要生氣了!”
聽到這話,劉臻心里也很是惱火,自己股東惹下的禍端也牽連到自己頭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周昊天現(xiàn)在人怎么樣?我要知道他的狀況!”劉臻問道。
“他現(xiàn)在很好,不過,我看沒耐心一直對他好!呵呵......哈哈......”電話那頭詭異的說道。
“我要聽到他的聲音!”
“可以!”
一陣沉默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虛弱的聲音:“劉臻,你趕緊想想辦法吧!我已經(jīng)幾天沒吃飯了,實在扛不住了!”
“你這是自作自受,非得讓你長點記性不可!”劉臻有些生氣的說道。
“這個教訓(xùn)真的已經(jīng)夠深刻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吧!”
“劉臻,你聽到了沒!”電話那頭又是那個深沉的男聲說道。
“你們現(xiàn)在在哪?我馬上過去!”
“你聽好了,你去漠北市火車站售票大廳,到大廳后你靠墻找個位置坐下,你再戴頂紅色的帽子,我們的人自然能找你!”
說完,那邊掛斷了電話。
“我去你大爺?shù)?!”劉臻對著電話大聲說道!
“怎么了,劉臻?”劉臻的母親問道。
劉臻的母親知道,劉臻不會無緣無故破口罵人的。
“公司那邊有點急事!我現(xiàn)在要出發(fā)去處理一下!”劉臻頗有些不滿的說道。
“什么事這么著急?現(xiàn)在就要去?”劉臻的母親疑惑地問著。
“對,現(xiàn)在就要去,媽,我今晚就不回來了,我明天再回!”
“唉,你最近事情也確實比較多,你腿上都還沒好呢!你要注意安全??!”劉臻的母親擔(dān)心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說完,劉臻慢慢的走到了路邊跨上了摩托,然后朝漠北市的方向駛?cè)ァ?p> 除了在路上加了一次油之外,劉臻沒有任何停留,直朝漠北市火車站而去。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劉臻來到了漠北市火車站的廣場。
劉臻將摩托車停到了火車站旁邊的單車棚里,然后走進了一家小賣部。
“老板,你們這有水果刀買嗎?”劉臻沖一個正在嗑著瓜子的中年婦女問道。
“在最里面的貨架上,你自己找吧!”那婦女隨口答復(fù)著。
劉臻走到了最里面的貨架,一通翻找后,劉臻看上了一把彈簧刀。
“這個多少錢?”劉臻走到了柜臺邊問道。
“三十!”那婦女依然在嗑著瓜子說道。
付完錢,劉臻走出了小賣部,他把那把彈簧刀放進了褲子的口袋里。
“再去哪個運動品牌店找頂帽子吧!”劉臻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火車站附近總是不差各類店鋪的,很快劉臻就找到了一家運動品牌店。
劉臻進店快速的挑選了一頂紅色的帽子,付過錢之后劉臻將帽子折好放到了上衣的口袋里,然后朝火車站售票大廳走去。
漠北市火車站也算是一個老建筑了,甚至可以說是漠北市的標(biāo)志性建筑之一,每天來這里觀光、買票、進出站的人絡(luò)繹不絕,人員情況十分復(fù)雜。
劉臻走到了售票大廳,但是他沒有急于去找位置坐下,而是先在售票大廳轉(zhuǎn)了起來。
這個售票大廳每天也不知道要進進出出多少人,此刻大廳里正排著幾列長隊,焦急的人們都在期待著快點輪到自己。
一圈、兩圈、三圈......,劉臻就這么繞著售票大廳走了不下十圈,然后他才找了一個靠墻的座位坐了下來。
劉臻就這么坐在椅子上,他并沒有帶上他剛買的那頂紅色帽子。
不時有巡邏的民警從劉臻的身邊走過,劉臻偶爾會向巡邏的民警揮手致意。
就這么坐了半個小時以后,劉臻才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那頂紅色的帽子戴上。
“你就是劉臻吧?”一個留著長發(fā),手背上紋了一只蝎子的年輕男子對劉臻說道。
“請問您是誰?”劉臻問道。
“周昊天,你認識吧!”那個年輕的男子說道。
“我是劉臻,周昊天現(xiàn)在在哪?”
“跟我來就知道了,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周昊天可要受罪了!”那年輕男子狠狠地說道。
“這個不要你多說!帶路就是!”劉臻蔑視般的說道。
“跟我來!”
說完,那年輕男子在前面領(lǐng)路,劉臻則跟在他后面走著。
不久,那年輕男子帶著劉臻來到了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旁邊。
“上去吧!”那年輕男子打開了商務(wù)車的車門說道。
劉臻沒有遲疑,直接上了那輛黑色的商務(wù)車。
剛一上車,已經(jīng)坐在了商務(wù)車后排的兩個男子就按住了劉臻的雙肩,并說道:“坐好!”
說完,他們用一個黑色的眼罩蒙住了劉臻的雙眼。
“開車吧!”后排的一個男子說道。
商務(wù)車立即開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劉臻被從商務(wù)車上帶了下來,下車后又走了大約十分鐘,劉臻的眼罩才被人取了下來。
劉臻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只見自己身處一個高大的倉庫里,倉庫里的光線十分昏暗,甚至可以聞到一陣陣的尿騷味。離劉臻大概十米遠處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他正大口的抽著雪茄,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后則站著十來個年輕的小伙子。
“劉臻,你的膽子還挺大的,竟敢單刀赴會!”那抽著雪茄的中年男子說道。
“我這不是不來也不行嗎!”劉臻語帶諷刺的說道。
“錢帶來了沒!”那個中年男子大聲的問道。
“呵呵......先讓我看到周昊天再說。”
“去把那個小子帶出來!”那中年男子對身后的年輕小伙子們說道。
沒過多久,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被兩個小伙子架了出來,然后摔到了地上。
“周昊天到了,你看看還認識不?”那中年男子不屑的說道。
劉臻慢慢的走到了那個倒在了地上的年輕男子身旁,然后拍了拍那個男子的肩膀,喊道:“周昊天,周昊天,醒醒周昊天!”
倒在了地上的年輕男子這才抬頭看了看劉臻,然后淚流滿面。
“我來了,我會帶你回家的!”劉臻對那個男子說道。
那男子張開嘴,指了指自己牙齒,抽泣著。
原來那倒在地上的男子的牙齒已經(jīng)幾乎被拔光了。
劉臻憤怒的站起了身,朝那抽著煙的中年男子吼道:“我要是再看到他被你們折磨,你們一分錢也別想再拿到!”
“口氣倒不小,你今天帶了多少錢來!”那中年男子背后的一個小伙子說道。
“我今天一分錢都沒帶!”劉臻干脆的說道。
“你這是成心玩我們??!”那年輕男子說道。
“該給的,我們一分不會少,不該給的你們一分得不到!”劉臻沖那個年輕男子說道。
“找死!”
說完那個年輕的男子氣勢洶洶的朝劉臻沖了過來。
“正好,我想找個人試試太玄拳的威力!”劉臻低聲的自言自語道。
那男子一記勾拳直擊劉臻的側(cè)臉,劉臻沒有還手,只是向后退了幾步,那男子的一記重拳便落了空。
那男子見狀十分惱怒,立馬又一記勾拳朝劉臻的面部襲來,劉臻這次則是快速的抓住了那男子的小臂,然后又用腳掌絆住了那男子的腳部,接著劉臻順勢用力將那男子往前一送,只見那男子朝前面飛了出去,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那男子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大聲說道:“你居然敢還手!”
“住手,沒看到我們在談?wù)聠幔俊蹦亲闹心昴凶诱f道。
“遲早收拾你!”那年輕的男子指著劉臻說道,然后回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后。
“我今天要帶周昊天走!”劉臻朝那中年男子大聲說道。
“帶他走是不可能了,你告訴我,我什么時候可以拿到錢!”
“明人不說暗話,本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利息嘛,沒有!”劉臻麻利的說道。
“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中年男子說道。
“天高地厚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么血本無歸,要么至少可以保本?!眲⒄楸称鹆穗p手說道。
“那你告訴我,什么時候我可以拿到錢!”那種年男子說道。
“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最多給你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太短了,我湊不到那么多錢!”
說完,劉臻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想走,怕是沒那么容易哦!”那中年男子說道。
“我要走,你這點人怕是攔不住我哦!”劉臻自信的說道。
“劉臻,我很欣賞你,這樣吧,你還是先想辦法把本金還了吧!至于利息到時候看我的心情咯!”
“我還是需要一個月!”劉臻對于時間沒有退讓的意思。
“好,我讓一步,你最好也考慮一下周昊天的處境!”那男子指了一下趴在地上的周昊天說道。
“我知道了,不過我去湊錢的這段時間,希望你能對他稍微好點!”
“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你最好也說話算數(shù),我生氣了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哦!”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送我出去吧!”
“鐵頭,帶劉臻出去!”那中年男子指了一下一個光頭男子說道。
說完,那光頭男子便把劉臻的眼睛給蒙了起來,然后推著劉臻往前走。
“周昊天,等著我回來!”
臨走時劉臻大聲的吼道。
胡騰方
你遇到過危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