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話的寒號鳥見冷落大手張開,伸了過來,便大喊大叫道。
“你干什么呢你?別過來!別過來……我不怕你!我我……”
冷落兩手緊緊握住了那只不聽說話的寒號鳥的后頸肉
“我!啊……真鑒大師,快過來!有人欺負(fù)我?!?p> 咔嚓……廢話連篇的寒號鳥,脖子發(fā)出一聲脆響,冷落一放手,那,萌萌噠的卡姿蘭大眼睛睜的老大。
毛茸茸胖乎乎的身體被流云勁力入侵,不一會兒這只萌獸便翻個白眼,一抽一抽的死了,萌獸,猝……
冷落見他死了,也不浪費(fèi),魔佛合功催動,尸體逐漸干癟,最后徹底變成脆碎的肉干。
冷落低眉露出厭惡表情,用力一捏,將它搓在手上,挫骨揚(yáng)灰。
另一只萌獸此時把手指含在嘴里,眼淚汪汪,好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但又不敢開口。
冷落默默他的后脖頸,輕聲說道。
“唉,小僧說過,施主有大難臨頭,便定有大難臨頭,這位施主執(zhí)迷不悟,這位施主,你說是不是”
那只寒號鳥渾身顫抖,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如今聽了冷落這話,哪里還敢分說,立即喊了一聲“是……”
冷落心生一計(jì),默默將流云勁力滲透入這萌物體內(nèi),用那魔佛破衲功絲絲縷縷的毛細(xì)勁力一頓折磨。
這寒號鳥哪里受過這樣的折磨,疼痛難忍之時,甚至想要立即死去,好不容易熬過這一陣,他才知道自己痛苦的生涯才剛剛開始。
威逼利誘之下讓她臣服,接下來也不傷他,只是將流云勁潛伏在他身體各處,接著便交代道。
“你回去以后,只需……”
冷落的想法很簡單,流云勁已入這萌獸體內(nèi),自然也不怕他敢不就范。
接下來冷落只需要這萌獸回去,接觸其他萌獸,就可以將那流云勁力,入侵到那些不擅長戰(zhàn)斗的靈體內(nèi)。
想到此處他又有新的計(jì)劃,雖然有些殘酷,但如今他時間緊迫,干完這一波就要跑路了。
在偌大的少林之中,光是香積廚就如恒河沙數(shù),此時冷落便走到了一個香積廚所在的建筑旁。
他也不掩飾自身,徑直從殿外跨入,入眼處幾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光頭佬正在大力搓面,只見那白面被他抄著巨大的鍋爐上下搓揉,好似炒鋼一般。
香積廚里傳來了面點(diǎn)的香氣,冷落咽口唾沫,也不加掩飾,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一個身高丈許多光頭佬見冷落走進(jìn)來,用身上的白布巾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遠(yuǎn)遠(yuǎn)的喊道。
“上僧是哪個禪院的?這還沒到開飯時間呢?”
冷落一邊說著,一邊卻是走到那人跟前他,抓住他正在控制鍋爐的肩膀,將流云勁力渡入他的體內(nèi)。
“你們少廢話,小僧肚子餓了就得吃,沒有力氣,怎么修佛”
一人見冷落頤指氣使,又通過靈機(jī)認(rèn)證,發(fā)現(xiàn)冷落乃是少林弟子。
他又見冷落身份識別上的結(jié)果,顯示此人已經(jīng)脫離了少林,他心中一驚,身后連打手勢,表面卻不動聲色說道。
“上僧,可這也還沒吃的呢,若實(shí)在等不了,不如先吃些果物如何”
冷落那管他這些,他今天就是來找茬的,他大大咧咧的道。
“吃這么多素做什么”
只見一人從隔間中拿出一盒食盒,這人打開食盒,便獻(xiàn)給冷落享用,冷落放眼一瞧,食盒中有些熟食,冷落假裝嗅了嗅,在鼻尖揮揮手,露出鄙夷的表情說道。
“沒有葷腥,寡淡無味,叫什么吃食,拿走拿走……”
那為首之人忍著怒氣說道。
“這少林除了靈尊殿,哪里還有葷腥!”
冷落直勾勾的眼睛盯著眼前這人,不耐煩的說道。
“我說要有就要有,我說要吃就要吃,你只需去做就好,管這么多做甚?!”
那伙夫氣的耳紅脖子粗,終于是忍無可忍,面露怒容指著冷落吼道。
“你!這般無禮,我要匯報(bào)督監(jiān)”
冷落大笑一聲,趁他不注意,一腳踢在這伙夫胸前,這人只感覺胸口一疼,好似有無數(shù)發(fā)絲纏繞心肺,這下就讓他喘不過氣來。
原來冷落剛才就將流云勁力,刺入了他胸腔之內(nèi),偌大的積香廚中,一個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響起,驚起所有人的注意。
另幾人見冷落竟然動起手來,便要過來制服他,角落還有一人鬼鬼祟祟,一副焦急萬分的模樣。
冷落自然知道那是在通風(fēng)報(bào)信,他一個跨步上去,那鬼鬼祟祟之人往身后一退大罵道。
“你這破戒僧,那邊還在受罰,此番還敢來積香廚鬧事,就不怕我通報(bào)院監(jiān)…把人叫來!”
冷落哪里和他廢話,大力飛踢,率先踹倒那正準(zhǔn)備通風(fēng)報(bào)信之人。
其他幾個伙夫沖上來,冷落雙足如同靈狐出洞,腿影快如疾風(fēng)追電,腳掌靈動間,就將幾人一一踹倒在地,這幾腳并沒多大力氣,但夾雜了流云勁力。
這少林伙夫也不簡單,嘴上功夫不厲害,打起架來卻比誰都猛,遠(yuǎn)處幾個伙夫當(dāng)先沖來。
“給我開”一個丈許長的壯漢怒吼一聲,蓄力間,手上緊握著沾著面粉的金瓜錘,大力撲殺下來。
“嘭~”的一聲,金瓜大錘砸了個空,地面上凹進(jìn)去一個寸許深的大坑。
“給我倒”冷落往旁邊一躲,斜著一腳,那漢子只見一個黑影撲襲在他的小腿上,只感覺這一擊軟綿無力,好像清風(fēng)細(xì)雨一般。
然而下一秒,碎骨斷筋般的疼痛襲來。
原來這一下冷落也沒用力,只是帶了些許流云勁力,邊讓他疼痛難忍,再也沒了戰(zhàn)斗力。
他一個個招呼過去,拳腳招呼間,通通打倒,沒有漏掉任何人。
終究是凡夫俗子,幾個伙夫受到流云勁力入侵,失心經(jīng)效力發(fā)作,或是肺部有無數(shù)針刺,或是腦內(nèi)有無數(shù)痛楚,或是周身骨髓如同攪拌。
沒過一會兒,幾人就被就被折磨的成了瘋魔,整個香積廚只聽到陣陣慘嚎聲。
冷落放肆的大笑道。
“哈……哈哈~,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從今日起爾等便是我的人,要聽我的話,若是不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僧,我知錯了,繞了……繞了我吧……”求饒之人乃是一個身高一丈有余,剛剛還兇神惡煞的胖子,他如今留著口水,全身打著擺子,爬到冷落身下,顫抖的巨大雙手,牢牢抓著冷落的小腿,磕頭如大錘砸地。
“那我問你這積香廚還有葷腥?”
“有……沒有也是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