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天生就是有職責感的,并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做這一份職業(yè)。
能做警察的,都值得我們信任。
剛一聽到這件事,楊警官身為警察的職責感與使命感讓他不假思索地沖了出去,并沒有思考孟洛的刁難什么,這讓孟洛有些羞愧。
這邊楊警官出了門,信步走向那位出口比較嚴厲的審訊官。
“篤篤篤——”楊姓警官敲了這位性格較為冷厲的警官的門,她姓白,是一位女性警察,卻對被審訊人格外地狠,這是和大多數男人相比得出的結論。
開門的是這位姓白的警察,楊姓警察進門第一個動作就是探尋屋內,屋子里常規(guī)的有些昏暗,這是為了造成心理壓力。
逼仄的房間讓人感到壓抑,事實上,楊帆不認為會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怎么說白姓警察也是一位經驗比較豐富的警察。
但是照顧一下孩子的情緒還是應該的,畢竟現(xiàn)在什么都講究人性化。
然而這個動作卻讓白姓警官有些不爽。
“楊帆,你搞什么鬼?”白姓警察皺著眉頭,眉宇間的英氣大概比楊帆還要濃重一些,長相的秀氣并不能掩蓋她的颯爽英姿。
屋子里面的場景讓他松了一口氣,“白靖,你剛才審的小姑娘呢?”,楊帆開口問道。
“畢竟和犯人不一樣,別人要去一次廁所我也要跟這著?”白靖看起來很不好相處的樣子,說道。
楊帆撇了撇嘴,然后說道:“小姑娘有抑郁癥,你照顧一些。別太較真?!?p> “你什么意思?說我較真?”白靖“噗”地一聲坐在凳子上面,雙臂交叉看著楊帆。
“等會兒,你說她有抑郁癥?你聽誰說的?”白靖剛坐下的身子又迅速站了起來。
“你不會……”楊帆還沒說完,直接有人闖了進來。
“女衛(wèi)生間有人自殺,已經被緊急送往醫(yī)院了。副局讓我來問問這是誰處理的?!眮砣怂坪跖c兩人都比較熟,直接開口問道,其實這個時候,熟不熟已經不重要了。
展現(xiàn)在楊帆面前的讓他有些震撼,原本白靖聽見這件事臉色便是一白,如今更是毫無血色,黃萱蕁軟塌塌地趴在洗手池上,左手的表垂在下面,表帶解開了一些,尚未完全解開,右手的血順著水流留在洗手池里。
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惶恐擊中了兩人。
這邊孟洛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有些心慌。
楊帆走后沒多久,緊接著密集地腳步聲傳來,外面有很多人在大喊,似乎在招呼著人在幫忙,孟洛對此并不關心,只是從這些反應中能夠猜測出一些黃萱蕁的情況,這讓孟洛有些擔心黃萱蕁的情況。
敲門聲,腳步聲,呼喊聲,似乎大家亂作一團……
開玩笑的,這不可能,警察是專業(yè)的好嗎?
楊警官也算是放心,只是將孟洛獨自一人放在這里。孟洛也走不到哪里去,盡管手機似乎也留在了這,孟洛便安心地待在這。畢竟楊警官做事還是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這得到了孟洛的認可。
只是漸漸他的心中隱隱地有不好的預感,隨著時間的流失,屋子里面的表“滴答——”“滴答——”地轉動著,一分一秒的轉動都是對孟洛耐心的考驗。
他第一次覺得鐘表這么討厭。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洛已經開始昏昏欲睡,門鎖的輕輕轉動讓孟洛變得有些清醒。
孟洛感受到一些緊張,這是以前沒有過的,為別人擔心的感覺。
孟洛一直認為生命是一條長河,自己只是以為過客。他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他現(xiàn)在開始學會以前沒有的東西。
沒有人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說一件事,你千萬要冷靜?!睏罹僖贿M門,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孟洛的被子里面沒有水,便幫孟洛倒了一杯,然后一邊放下水一邊說道。
孟洛的臉色很陰沉,他們警察受到到嚴格的訓練,無論遇到什么樣的情況,他們都不會驚訝,除非忍不住。
“放心,你們是警察,我不會不冷靜?!泵下逡呀涬[約猜到了一些事情,但是現(xiàn)在為了知道消息,最好的選擇就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微微的響動讓楊帆有些詫異,當時并未深思,后來想起才有些明白,那應該是手銬與桌子撞擊的聲音。
其實,孟洛自己都沒意識到。
“你的同伴狀態(tài)一般,嗯……”
“說重點。”孟洛冷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剛剛更新的印象急轉直下。
“我不得不告訴你們一件事,她至少應該是自殺三次了。知道什么是至少嗎?大于等于三ok?
至于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雖然很不幸,不過我不說大概是不行了。
她當天正在進行自殺,我挽回了這件事。
這個答案可以么?”孟洛情緒很久沒有過這么激動了,
上一次還是自己的父親開車與別人人相撞的時候。
不過孟洛清楚,無論怎樣激動,說話盡量要保持邏輯,否則只會浪費時間,這次,孟洛真的很急。
“她在洗手間又進行了一次?!睏罘穆曇艉苄?,身為一名警察,這讓他有些羞愧。
“情況怎么樣?”孟洛追問道。
“非常不樂觀。”
孟洛直勾勾地看著他,然后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幾次,說道:“我怎樣才能出去?”
“這個,按理來說你做完筆錄就可以了?!睏罘珜擂蔚卣f道,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補充道:“現(xiàn)在可能要重做,中斷的錄音是不具備效益的。”
“姓名:孟洛,性別:男,年齡:十九歲,籍貫……”孟洛一邊照顧著他的書寫速度一邊把自己的詳細信息背了出來,包括遇見黃萱蕁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仍然刻意地隱去了。
“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孟洛說道。
“暫時沒了,沒了?!睏罘惺艿搅嗣下宓募鼻校矝]有刁難,便直接放他離開了。
“審訊她的人是誰?哦,我也不想聽到什么惡心人的字眼。
這樣,幫我轉告她,或許我年輕,或許我沖動,不過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來追究她的責任。
或許,嗯……再說吧?!?p> 孟洛想起來一件事,自己和做裸貸的人有一些關系來著。如果是男性,孟洛記得手里有一位艾滋病患者,至于女性,孟洛認為這種生物真的很虛榮,比較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