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誘惑
白憐花是個很有野心的女人,自從來到白憐峰之后,就一直想要掌握這白憐峰的大權(quán)。
為此,白憐花曾經(jīng)以美色誘惑過白沖天,想要憑借峰主夫人的身份一步登天,成為這白憐峰的掌權(quán)者。
只可惜,白沖天醉心于修煉,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煉上。
雖然如此,可還是讓白憐花憑借白沖天表妹的身份獲得了很多的支持者。
之前大長老等人所得到的有關(guān)白沖天已死的消息,其實是白憐花一手安排的。
誰知白憐花的后手還沒有施展出來,就蹦出來個石柱,讓她的所有算盤都落空了。
前幾天,在沖天殿上對于石柱的支持,只不過是想要讓石柱放松警惕。
此刻回到了自己的閨房之中,白憐花那好看的眉頭終于擰在一起,臉上有著一絲陰沉。
“咚咚咚”
也許是想的太過深入了,就連有人靠近她的閨房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進來”
“吱”一聲,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進入了房中。
“是青峰啊,有什么事嗎?”
白憐花看著直接就進門的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自然地笑容。
“青峰,見過白姐姐?!?p> 青峰將門鎖上,朝著坐在鏡桌旁的白憐花恭敬一禮。
“好了,好了,這兒又沒有外人,就咱們姐弟倆,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白憐花從鏡中看到了青峰眼中的一絲占有欲,心中輕輕一笑。
果然,青峰沒了方才的拘謹,大步走上前來,伸出自己的雙手,就這么在白憐花的雙肩之上輕輕按摩、揉捏起來。
“有兩日不曾見到姐姐了,小弟這才過來探望。如今一見,方才知道姐姐心中有著心事。不知,姐姐為了何事而如此煩憂?”
青峰一邊給白憐花按摩,一邊看著鏡中的那張充滿誘惑的臉,輕聲問道。
“就屬你最滑頭,真是什么事都瞞不了你?!?p> “還不是前幾日大殿上的靈堂給鬧的,好端端的,突然有人闖進來橫插這么一杠子。”
白憐花也沒有指名是誰,不過是順嘴這么一說。
“姐姐說的是那代峰主,石柱?”
青峰手中動作一停,突然回憶起當日靈堂之上的場景,眼中有著一絲自責。
“都怪弟弟不好,沒有幫助姐姐完成心愿?!?p> “算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p> “姐姐不怪罪就好?!?p> “說來也是奇怪,這幾日山上到處都是關(guān)于那代峰主的消息。方才我來姐姐這兒的時候,還碰到幾個他的下屬,逢人就打聽,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
似乎是有些看不過石柱這幾日得意的樣子,就連寧龍臣的青龍衛(wèi),也被青峰給記恨上了,此刻就在白憐花的閨房之中,將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哦?他們在打聽關(guān)于牛人、狼人、豬人,這三族的消息?”
白憐花微閉的眼神一亮,那充滿誘惑的雙眼微微轉(zhuǎn)動,也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沒多久,白憐花就在青峰耳邊支語氣來:“這樣,你先把這三族的消息都給我弄來,然后...”
...
因為是暫代白憐峰,所以石柱被安排在了白沖天原來的住所,沖天洞中。
沖天洞貫通沖天殿,是以前白沖天經(jīng)常閉關(guān)修煉的地方。
因為是修煉的地方,所以沖天洞中十分簡陋,只有一塊冰冷的石床,還有一些石頭做成的桌椅。
因為有白憐花的插手,寧龍臣派出去的青龍衛(wèi)在打探消息的過程中,遇到了不少的阻力。直到幾天之后,這才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此刻,石柱、寧龍臣就在沖天洞中,旁邊站著一個青龍衛(wèi)。
那青龍衛(wèi)向?qū)廄埑紖R報道:“二爺,您想知道的消息,兄弟們已經(jīng)派人打探清楚了,您看?”
“哦?”
寧龍臣心中一動,這才站起身來,對著旁邊石柱告了聲罪:“大哥,兄弟我有事先出去一趟?!?p> “嗯,去吧。”石柱也沒有多想。
寧龍臣點點頭,在青龍衛(wèi)帶領(lǐng)下,直接出了沖天洞,朝著一個方向奔了過去。
寧龍臣這邊剛有動作,青峰這邊就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
此刻青峰就在白憐花的身邊,得到消息之后,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了這女人。
“嗯,做的不錯,等姐姐這次回來了,再好好謝謝你?!?p> 白憐花身影一閃,人就已經(jīng)出了自己的閨房。
閨房中,留下臉色有些難看地青峰。
白憐花一走,青峰之前溫順、溫柔的神情一變,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哼,早晚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的女人,也只能成為我的女人?!?p> 沒了白憐花的閨房,好似失去了所有的魅力,對青峰再也沒有吸引力。
身影一閃,青峰也離開了這兒。
...
沖天洞內(nèi),寧龍臣剛離開沒多久,白憐花就進來了。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想想石柱就有些怕怕。
實在是白憐花這女人的魅力太大了,石柱真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誘惑。
此刻獨自面對白憐花,石柱終究是沒有抬起頭來的勇氣,低著頭道:“白,白,白姑娘,這里是我的地方,你怎么進來了?”
“呀,真不要意思,小妹一時心亂,這才誤入其中,還請小兄弟不要見怪?!?p> 果然,還是這個呆頭呆腦的比較好對付。
若是換了那副沉默的冰塊臉,只怕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
一看石柱那副老鼠看到貓的表情,白憐花心中微微一定,知道自己引開寧龍臣是正確的。
感覺到香氣撲鼻,石柱更加緊張了,一雙手放在石桌上,整個人一動不敢動,有些拘謹起來。
看著石柱那副表情,白憐花心中就想笑,不過還是抓起了石柱的右手:
“小兄弟,你不知道,自從表哥出去這幾個月以后,我這心就一直沒有靜下來過。前段時間,聽到表哥身死的消息,心中更是悲痛,想著,想著...”
“好在小兄弟你及時帶回了表哥的消息,我這心才稍稍安定下來。小兄弟,此刻沒有外人在,您就告訴我,表哥他究竟在哪兒?”
這個煽情的女人,才說了幾句話而已,眼淚就已經(jīng)開始掉下來,整張臉都哭成了淚人。
此刻更是死死抓住石柱的右手不放,好似石柱不告訴她白沖天的消息,就別想要松手。
一開始,石柱還有些掙扎,可聽到人家詢問他大哥白沖天的消息后,整張臉就突然進入了悲傷之中。
白憐花的哭聲中似乎有著很大的感染力,讓石柱這股悲傷的情緒更加濃厚。
“哼,中了我的誘惑之術(shù),休想控制住你心中的悲痛。悲傷吧,盡情地悲傷吧,這樣,我就可以知道我那表哥究竟死了還是沒死?!?p> 白憐花這女人,可沒有周拜天那個大塊頭好糊弄。
原來,在白憐花的心中,早已認定白沖天已經(jīng)死了。
對于石柱那天在靈堂之上說的話,根本就沒有全信。
此刻進來,就是想要從石柱的口中套出消息。
果然,在白憐花的言語誘惑之下,石柱已經(jīng)漸漸堅持不住了。
只能說石柱閱歷太淺了,以他如今的實力、意志,還無法抗衡白憐花的誘惑之術(shù)。
“我大哥,我大哥...”
正當石柱開口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哐”的一聲。
洞口的大門被打開了,刺眼的光芒沖入洞中,直接打斷了一切。
白憐花心中一怒,一股恐怖的氣息朝著洞口方向涌了過去。
不過這股氣息來得快,去得也快,好似只是一瞬間,又好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來人正是寧龍臣。
寧龍臣一踏入洞內(nèi),就直奔石柱這邊:“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啊,什么,兄弟,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被寧龍臣這么一拍肩膀,石柱就是身體一震,有些驚訝地看著寧龍臣。
就這一瞬間的對視,寧龍臣好似明白了什么。
寧龍臣并沒有接話,而是看向已經(jīng)從石椅上站起來的白憐花,裝出一副疑惑地樣子:“白姑娘,你怎么進入我大哥的居所了?”
“我,我...”
這一刻,白憐花臉上透紅透紅的,那樣子非常的害羞,好似心事突然被人知道了一般,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話了,一雙誘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坐在石椅上發(fā)愣的石柱。
“我,我們...”
白憐花的眼神好似兩團火,燃燒著石柱的身體,石柱也是臉色一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哼~~~~~~~~~~~~”
一聲委屈的輕哼,白憐花帶著臉上殘余的眼淚離開了這里,快速向著洞外逃去。
白憐花走了,寧龍臣這才坐下來,看著石柱,認真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兄弟,你別誤會。剛才白姑娘來找我,哭著說想要知道我大哥白沖天的消息。我這,我這...”
“蹭”一下,寧龍臣從石椅上站了起來,臉色凝重道:“你都說了?”
“沒,沒,我看白姑娘這么喜歡我大哥,正想告訴她真相的時候,你就進來了?!?p> “哦,沒說就行。”
“大哥,還記得我們當初在山下是怎么說的嗎?”
寧龍臣看著石柱道。
“記得,你說,無論任何人,都不能松口,咬定我大哥白沖天閉關(guān)去了,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石柱急忙道。
“好,大哥記住就好。剛那個女人,不簡單,大哥今后,還是離她遠點吧。”
一想起白憐花那女人,寧龍臣就有些頭疼。這次也是他警覺,這才半路回道。為防石柱再上當,這才細心叮囑道。
“為什么,那白姑娘挺好的,對我大哥那是一片真心???”
石柱有些不解。
“好個鬼,剛才我都看出來了,你的魂都快被別人勾去了。”
小金從石柱袖口中飛出,看著石柱那眼神,一副鄙夷的樣子。
自從有了龍族血脈之后,寧龍臣就可以聽到小金的心聲了。
此刻小金對石柱的傳音,自然被寧龍臣給聽去了。
“我那是真情流露...”
“...”
鄙夷,小金一直鄙夷中。
有了小金的插足,寧龍臣也就沒有再廢唇舌解釋了,看著這一人一龍相互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