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后面瞇了眼睛,這馨如到底下了什么藥給我哥?比狐貍精還狐貍精。
“快點說話,我哥撐不住了!”
莫馨如果然很識趣,鼓起嗓子喊:“林褂,你堅持住,要是藥水掉了,你也不用活了!”
“……”
我哥的命,難道還比不上一瓶藥水嗎?真是,這個嫂子我不要!
“馨如,撐不住了,若是還能夠找到我的尸骨,就要東城根下老劉家棺材下葬,他家里口風好”
……
終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兩個人拉起來,四哥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半是得意的揚了手里的藥水,示意自己沒有弄丟。
結果,可能太過于興奮了,手上汗水打滑,落空了!
“林褂!”
莫馨如一聲河東獅吼,將我震了震,果然即使平時虛弱的像小貓,關鍵時候還是可以發(fā)揮老虎的兇氣。
“我錯了!”
四哥甚是可憐,攥著沐陽的袖子不敢上前。
“呵呵,你可真有臉了!”莫馨如氣的跺了跺腳,鏈子整體顛了一顛。
“我們的鞋套上有藥,可以支撐一會,等會把鉤子甩到頭上,我們彼此支撐著看看能不能走過去”
我的想法得到了徐凱的認同,姜器瞄了我一眼,看看遠處的橋頭。
“呵呵,你當真看得起我!”
這么遠的距離,姜器也算是個人才,一擊即中。
一行人扯著前人的后背浸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姜器走在最前頭,本來四哥要扯他的衣服,結果被他拍開了,只好換我過去。
他的衣服上有種淡淡的香氣,聞不出是熏了哪一種香,這些天了還依舊存在。
“別急哦”
姜器只覺得她的聲音帶著軟糯,像是從前吃過的白玉糕點,軟軟的甜進心里去。
哎呀,姜器分心就打了一個冷戰(zhàn),后面跟著的人也搖搖晃晃,我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腰,幫他穩(wěn)定住身形。
“怎么這么不小心?”
我們一行人的命還在您老身上記著呢,我心里誹謗,還是得好好的抱著他。
“放手”
姜器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恨我恨的厲害,我訕訕的松開手,又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這不是情急之下,醫(yī)者仁心。
終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顫顫巍巍的直到最后一個人都邁過了危橋。
這種橋在新中國就可以pass掉了,什么垃圾玩意,直接要人命的。
徐凱命令我們一行原地休息,大家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出了好些汗水。
“下一關還是得靠你”
我我拍了拍姜器的肩膀,雖然他看起來非常淡定,額頭上泛著淡黃色暈染的光澤,但是背上都被汗水漆透了,他害怕!
“靠我?”
姜器微微一笑,捏了捏手里拿著的水瓶,一口飲下去,大半瓶子就空了。
“靠徐軍師吧!”
我順著他的眼睛看過去,徐凱正在笑瞇瞇的看著我倆,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后十分恬靜的說:“好”
……
好什么?你不知道下一關是積木嗎?是那種積木嗎?
還沒等我臉上顯示出內心的狂躁,一行人就被迫繼續(xù)趕路。
橋的盡頭是一片光禿禿的草地,上面鋪著銀色的磚,因為可能年歲太久了,都有部分發(fā)黑,看起來并不好看,不過踩過去,腳底下和鞋子摩擦會發(fā)出愉悅的聲音。
很順利的,轉了兩個彎就到了一個山洞前,果然如圖所示,是一副巨大的宮圖,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
我只看了幾眼,眼前就黑了,姜器捂著我的眼睛,嘴上嘮叨“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別瞪著那么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