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否則我就拿膠布封了你的嘴。你也不想說不出話吧?”
劉雄的警告很管用,羅放立刻安靜。
把羅放帶到蕭子安以前的屋子,蕭子安正坐在里面等著他。
“先生,人到了!”
“你們出去吧!”蕭子安揮手手,劉雄走出去在門口守著。
蕭子安沒有揭開羅放的頭套,羅放聽到椅子拉到的聲音,然后蕭子安一屁股坐下來。
“羅先生,久仰!”
“什么羅先生?我姓蕭。”
“蕭?跟我一個姓啊!但是你在十年前以羅放之名,震驚整個保鏢圈。為什么要改名了?”
蕭子安聽到有人姓蕭,有些小驚訝。不過很快便就消失掉,世界這么大,六七十億人口,光中文姓就有17億。有什么好驚訝了?
“我不是羅放。”
“不過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羅放就是你。我們有資料也有證據(jù),你曾保護凌峰,我們在他遺物上找到關(guān)于你的存在?!?p> “不可能。”
蕭子安在誆羅放,但是羅放沒有上當(dāng)。
于是蕭子安拿出他的DNA報告在他的身上拍著。
“這是DNA還有指紋檢查報告,你們DNA與指紋完全相似,所以你們是一個人?!?p> “你到底是誰?不如把頭套摘上,讓我看看你。”羅放扭轉(zhuǎn)話題,想試圖主動出擊。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羅放,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凌峰夫婦為何會出車禍?你是他們的保鏢,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問著羅放,羅放偏偏一個都不回答。
他就坐在那里,按兵不動。
蕭子安覺得這只老狐貍,他根本奈何不得。他蕭子安又做不到別人那么狠,不可能對羅放動用私刑。
想到這里,其實蕭子安無計可施。
“蕭子安?”羅放突然間喊出蕭子安的名字。
“羅放,你真聰明。所以不承認(rèn)就真的沒有意思了!”蕭子安揭開羅放的布袋,看著眼前的臉布滄桑的老人,頭發(fā)幾近全白,根本看不出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
按他們所說,羅放才四十好幾而已。
是什么樣的原因,讓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變得像五六十歲的老者,或者更老。
“你是怎么猜到我的?”
“你說你姓蕭,你又說起凌峰的事情。所以我就想起那個入贅到凌家的新女婿蕭子安來。這都不用猜,一想就想到了!”
“看起來是我對你的提防不夠,要知道我與凌喬雪的事情并沒大公開。羅放,你依舊在關(guān)心著凌家,對嗎?”
羅放立刻變了臉色,很是復(fù)雜,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承不承認(rèn)沒有關(guān)系,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羅放?!?p> “真的有痕跡留在車上了嗎?你在騙我是不是?”
“你說了?羅放,今天跟你見面。只想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
“你不是第一個找我的,但是我都是同樣的答案。抱歉,我一無所知?!?p> 羅放的話讓蕭子安多了個疑問,他選擇直接問出來。
“那在我之前有多少人找過你?”
“你妻子就是其中一個?!?p> “什么?她早就知道你了嗎?”
“也不是早就,而是三四十天前吧!”
蕭子安糊涂了,他現(xiàn)在所知道的事情,凌喬雪統(tǒng)統(tǒng)都知道。
難道她被她叔叔控制之事是假象?用力地?fù)u著頭他,腦袋回想著與凌喬雪相處的點點滴滴。
“羅放,你不可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真的不知道,凌喬雪來懇請我回答當(dāng)年的事情。又哭又求我,真要是知道,我早就說出來?!?p> “那當(dāng)年是怎么回事?”
“當(dāng)時我家人出了事情,所以我暫時的離開自己的職位。因為我的離開,所以他們死了!就是這么件事情,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绷_放面對急切想知道的事。
說出隱藏在心底的秘密,可是蕭子安遠(yuǎn)遠(yuǎn)覺得不夠。
“你有沒有認(rèn)識一個姓蕭的?”
“我就姓蕭?。 ?p> “不,我父親的DNA也在車上檢測到了。當(dāng)年保護凌峰夫妻的人保鏢到底有多少?”
“很多,但是我不記得除我之外沒有姓蕭的?!?p> 羅放搖搖頭,回答蕭子安。
可是蕭子安不信:“那為什么車上有我父親的頭發(fā)?”
“你確定嗎?”
“十分確定。”
“有可能當(dāng)時他沒有使用真實姓名,你也應(yīng)該知道像我們這行,隱藏得越深就越安全?!绷_放也算是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他緊接著說:“回想起當(dāng)年我十分內(nèi)疚,所以一夜之間白了頭。沒有再回去繼續(xù)保鏢這個職業(yè),贖罪般的過著我這下半生?!?p> 蕭子安能聽出來羅放語氣的內(nèi)疚,可是除了知道他叫羅放,并沒有什么用。
“你能告訴我當(dāng)年當(dāng)年保護凌峰的人名單嗎?”
“可以,不過你應(yīng)該找不到他們。”
“為什么?”
“我之后也找過他們,但是隨著凌峰的車禍,他們四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般。有可能是受害者,也有可能是幫兇。凌峰當(dāng)時帶著一個手提箱,里面有二十萬現(xiàn)金,同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p> 事情越來越復(fù)雜,蕭子安拿出紙與筆讓羅放寫下來。
羅放寫好后,交給蕭子安。
蕭子安便放了羅放,并招手出租車送他回去。
看著那四個名字,蕭子安走出屋子,用口袋中的鑰匙把門鎖好。
“先生,你沒事吧?”劉雄問起失魂的蕭子安。
“沒事,回家吧!”
蕭子安上車,頭靠著椅子,整個腦袋充斥著疼痛感。
他已經(jīng)分不清了,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他的預(yù)料中,感覺到后背一涼,在車?yán)锏乃怖涞枚镀饋怼?p> 劉雄到家后,他立刻上樓。
直接來到凌喬雪的臥室,看著凌喬雪。
“凌喬雪,你到底有多少事情隱瞞著我?凌喬雪,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你利用的工具嗎?難道你的心里對我沒有任何感情嗎?”
痛苦的蕭子安拉著凌喬雪的手,用力到快要把凌喬雪從床上拉下來。
凌喬雪沒有反應(yīng)由蕭子安拉著。
“凌喬雪,你太過分了!明明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卻讓我來調(diào)查,讓我一步一步得到這些真相?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