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北暮獨自坐在茶房。
“聯(lián)系建筑商,推平谷先生的公司,研究所不能再拖了?!?p> 一位中年大嬸從黑暗中走出來,“我明白,只是就這么放走他們,不太合乎規(guī)矩吧?”
哦?拿組織規(guī)矩壓我?真是有趣。
北暮撕下她的臉皮,“boss把這里的一切都交給了我,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么?”
原來這只是偽裝,她露出原本的面容,妖嬈魅惑?!按笕四阋蔡直┝?,怎么能這樣對待一位弱女子?!?p> “千面魔女都只是弱女子,你讓其他人怎么活?”北暮扔掉手上的面具,“對了,還有一件事...”
第二天一早,毛利事務所。
大叔打著哈欠走到餐桌。昨天不該喝那么多的,現(xiàn)在頭還有點昏。嗯?是不是多了點什么東西?
大叔瞪大眼睛,瞬間精神起來,“這小鬼為什么會在這里?”
毛利蘭放下碗筷,“他以后住在咱們家啊,你答應的?!?p> 完了,我的姑娘變了,都學會騙爸爸了。
大叔心痛不已,“你不惜撒謊,都要讓這個小鬼住下來嘛?”
“什么撒謊。”小蘭掏出新手機,點開一段視頻。
“小老弟,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p> 視頻里的大叔嘿嘿笑著。他摟著柯南肩膀,洋相百出。
小蘭摟住柯南,“以后咱們就在一起生活了,請多指教?!?p> 柯南蜜汁臉紅,掙開小蘭懷抱,“請多指教?!?p> 可惡??!我不同意!毛利雙手抱頭,“我喝醉了,這不能算數(shù)!”
“怎么這樣!”毛利蘭十分不滿,“我都答應別人,你就不能考慮下我的感受?!?p> “胡鬧!”大叔呵斥道,“你怎么不為我考慮考慮!”
屋子一下子變得寂靜,小蘭紅了眼眶。
糟糕,好像話說的太重了。大叔語氣放緩,“谷社長委托費還沒到手,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咱們要生活啊。”
“那你去找他啊!”
“名偵探怎么可能這么沒格調(diào)!”
噔噔噔,敲門聲打斷他們的爭吵。
小蘭收拾心情,跑到門口,“啊,您是昨天那位管家?!?p> 老管家微微彎腰,“鄙人麻生?!彼f過一個信封,“這是昨天的委托費?!?p> 委托費!大叔來了精神,沖到門口,伸手接過信封。
這厚度有點不太對啊,這么薄!大叔忍不住,直接拆開了信封。
爸爸!小蘭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的沖老管家笑著。
支票,怎么這么多零?個十百千萬...
“一千萬?!麻生先生這...”
大叔呆了,怎么會這么多!他也沒幫上啥大忙啊?
麻生管家笑著,“主要是為了感謝昨天那位小英雄。”
毛利大叔拍著柯南頭,哈哈大笑,“那當然,他可是我的福將啊?!?p> 呵呵噠,有錢真好。
柯南假笑著配合大叔,算了,結果是好就行。
只是還沒找到那群黑衣人。想到這,柯南就有些郁悶。搞的他還白白挨了兩拳。
嗯?好像有人在看他,柯南抬起頭。
感覺真是敏銳,麻生管家摸摸柯南腦袋,“要加油哦,小偵探?!?p> 說罷,他向大叔告辭,轉身離去。
柯南甩甩腦袋,怎么一個兩個都喜歡摸他腦袋。小孩子的身體就是麻煩。
不行,得快速為大叔打出名氣,接到更多的案子,查詢更多的線索。
終有一天,他要把那些黑衣人繩之以法!恢復真身!
麻生管家走進巷子里,撕下臉上的偽裝。
昨天遠遠觀望,沒有看清楚,這次確定了,不會錯的,就是他!
“my angel?!必悹柲Φ驴嘈?,沒想到,下次相見,會是這樣的。
等等,她想到了什么,臉色突變。北暮那家伙,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才讓我過來送委托費,這種事情誰不能干,偏偏派到我頭上。
貝爾摩德越是猜測,頭腦就越發(fā)混亂。
北暮在她眼中,原本只是個靠關系上位的小白臉,現(xiàn)在驟然變得高深莫測。
阿嚏!北暮揉揉鼻子,又是誰在背后念叨我。
今天天氣不錯,拜訪下阿笠博士好了。
時間轉瞬即逝,一周過去了。
叮鈴鈴,柯南關掉鬧鐘,搖搖晃晃走進衛(wèi)生間,踩著凳子開始洗漱。
冷水刺激下,柯南清醒了。他對著鏡子刷牙,可惡,這些天,沒有一點關于黑衣人的消息。
大叔這也太撲街了,根本人沒有委托他啊!怪不得上次的綁架案,大叔那么激動,家里真就快揭不開鍋了。
“柯南,飯好了。”
“知道了,小蘭姐姐?!笨履洗舐暬貜停焖偈帐巴曜约?,下樓走到餐桌。
他坐在小蘭傍邊,好像少了點什么,桌對面空空蕩蕩。
柯南問道,“叔叔呢?”
“今天有洋子小姐的節(jié)目?!毙√m盛好飯,遞給柯南。
哦,怪不得沒看見他,大叔是洋子的狂熱粉絲。不過她的節(jié)目不都在晚上么?
“洋子小姐!”夸張的大叫傳來,“我愛你?。 ?p> 老不修,柯南腹誹不已,多大的人了還追星。
“小蘭姐姐,我去博士家了?!?p> 小蘭停下收拾碗筷的動作,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早就跑沒影。
大叔趿著拖鞋走過來,放下碗筷,“這小子都不用上學的么,成天東跑西跑。”
“就是說啊,他是不是在原來的學校被欺負過?!毙√m擔心的捂著胸口。
“沒準,這臭屁的程度和工藤小鬼小時候有的一拼。”毛利大叔開啟回憶模式,“當初那小子成天灰頭土臉的跑回家,可是讓英理和有希子心疼壞了?!?p> 他拍拍腦袋,“說起來,你不會就是為了保護他才學的空手道吧。”
看其不說話,大叔嘖嘖有聲,揶揄道,“年輕就是好。”
毛利蘭掏出手機,背對大叔撥通電話。
喲,還害羞了。
大叔聳聳肩,從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坐在沙發(fā)上慢慢喝起來。
“好的,謝謝暮哥?!?,毛利蘭掛斷電話,哼著歌開始收拾東西。
北暮?怎么找到他身上去了?大叔手上的啤酒差點摔落,他深深吸氣,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皠偛牛闶窃诤捅蹦和娫??”
“暮哥說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拜托他?!泵m背上書包,“我上學去了。”
大叔走到陽臺前,小蘭剛好走到樓下,她朝氣蓬勃,步伐輕快的走遠了。
大叔笑了笑,掏出錢包里的照片。照片已然泛黃,刻著歲月的痕跡。
年輕的夫妻中間,夾著一只小小蘭,她咧嘴開心的大笑。
大叔撫摸著照片,那個叫北暮的家伙,豈是好相與之人。谷社長在他面前,都唯唯諾諾,真當我看不出來么?
本來想推理出兇手,就立刻走人的。這種人,越少接觸越好。
小蘭還非往他跟前蹭,真是給我出難題啊。
“年輕就是好。”他收起照片,聲音嘶啞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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