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吃豆腐
白星晚一臉不可思異的看著被尊稱“閣主”的肖行止,想問的問題太多,最終只結(jié)巴的說了些,“你你”、“我我”話。
直到進(jìn)了府,肖行止才將胸口的一團(tuán)血咳出來,白星晚一見知定是剛才動了內(nèi)力,毒發(fā)作了,連忙叫左豐將他扶進(jìn)同袍院。
白星晚聯(lián)合景銘忙活了兩個時辰才只是將毒壓制下來,看來她還是要拿自己當(dāng)小白鼠才能解肖行止毒。
“王妃,暗夜閣的兄弟來問夜無謂中的毒可有解藥”左豐按肖行止的意思將暗夜閣的人帶進(jìn)了王府,但夜無謂一直沒醒,已經(jīng)過來問了三次,見自己家王爺情況穩(wěn)定后才敢上前稟報。
“不是什么毒,只是迷藥”她想了想,還是叫住了左豐,“我還是去看看吧!”
當(dāng)時情況緊急她下了極重的量,至于會不會出現(xiàn)其他情況,她也不敢保證。
“這……”左豐一臉為難,低頭瞥了暼一旁的景銘。
要是讓王爺知道王妃深夜去給其他男人看診,只怕要死的人就不止夜無謂了。
景銘會意,無奈的站起來,“還是我去吧!王爺這邊需要你”
正好白星晚也不放心肖行止,所以并沒有反對。
一直被“怎么倒霉的總是我”的情緒困擾的景銘在聽到白星晚是如何快速放倒夜無謂后,立即興奮起來,號了脈后對白星晚的崇拜又多了一重。
發(fā)出一聲“好厲害的迷藥“后,拿出細(xì)細(xì)的銀針在夜無謂人中位置扎了幾根,不一會躺著的人就醒了。
“媽的肖行止居然用暗器”夜無謂醒來就開始罵娘。
“哼!”景銘收針還不忘冷哼一聲,“肖行止想收拾你還需要迷藥嗎?”
肖行止那小子使詐從不問陰損不陰損,只是用迷藥這招他確實不會用。原因有二,第一,他沒有如此能一招致敵的迷藥,第二,以他的個性絕對會使出更陰損的招。
夜無謂想反駁,只是無論怎么說都是他輸了,輸就是輸,自己技不如人其他的都是借口。就如三年前輸了肖行止半招,他如此傲嬌仍然如約在暗夜閣替他賣了三年命。
待認(rèn)出景銘是誰時,他撇了一個譏笑,“堂堂醫(yī)門門主怎么也做起了郎中?”
景銘并不甘示弱,“連江湖人稱鬼俠的夜無謂都能替肖行止賣命,我看個病又有什么”
二人對視一笑,竟都生出“同是天涯人淪落人”的感慨。
肖行止早在白星晚拔針收走點滴瓶時就醒了,沒睜眼是因為累得很,懶得同白星晚說話。可過了許久她仍然沒有要走的意思,還有要睡到自己旁邊的意思。
“咳!”他輕咳一聲示意自己醒了,冷聲阻止白星晚爬上床的動作,道:“回?zé)o衣院”
“你醒了?。 卑仔峭矸路饹]聽懂他的話,激動的上前拉了手就號脈,片刻后道:“沒事了!”
“你走吧!”
“我不放心你,我留下來陪你吧!”說著還借勢續(xù)著往床上爬的動作。
“回去!”肖行止死死拽著被子不肯放手外加一臉惱怒。
“夜深了,我怕黑不敢回去”白星晚還真當(dāng)肖王府的燈是死的。
“讓你的丫頭過來接你”
“她們都睡了,就不要擾人清夢了”
“左豐!”無奈之下,肖行止只好搬救兵。
門外的左豐被叫的一激靈,要是進(jìn)去了王爺會不會懷疑自己偷聽??!要是不進(jìn)去王爺又要怪自己不警醒。
“我剛剛才救了你一命,你就如此對你救命恩人啊!”白星晚所性不要臉到底。
門外的左豐這才從糾結(jié)中走出來,看來是不用進(jìn)去了。
“好!”肖行止定定的看著她道:“既然要睡,不如脫了衣服如何”
白星晚笑而不語,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上次自己的“紙老虎”行為可是讓她懊惱了許久。這次哪里肯放過這樣的機(jī)會,重要是的她是大夫,清楚的知道此時的肖行止根本做不出什么實質(zhì)行為。
肖行止啞然,看來再好的法子用兩遍也是無效的。
見他態(tài)度有些松動,白星晚一鼓作氣掀了被子就躺到肖行止旁邊,驚的他往里挪了幾寸。
“我睡不著,陪我聊聊天吧!”
兩個人如此規(guī)矩的躺著實在無聊的緊。
“再吵本王讓左豐把你丟出去”肖行止只覺身邊躺著一團(tuán)火,燥得很,哪星還會有閑談的心思。
聽到會被丟出去的話,白星晚只好乖乖閉嘴,不說話就不說話,聽聽呼吸聲也是好的,好在沒一會就睡著了。
肖行止正盤算該如何在繞過白星晚又不吵醒她的情況下解脫出去時,身旁的人睡像由前一秒安份轉(zhuǎn)成了往自己身上靠。熟悉的氣味撞了滿懷,這種感覺貌似也沒想像的那么差。
于是他漸漸的放輕身體,任由那軟軟的小身體往懷里鉆,竟有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盡管從沒有人同他描述過,他也知道這種感覺是甜的。
白星晚醒來時已過了辰時,身側(cè)早已空了,好在還有肖行止的氣味,她竟有些舍不得離開。
也不知是不是跟白星晚身上的氣味有關(guān),肖行止有了個少有的好睡眠。惟一破壞氣氛的是夜無謂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了。他只好趨著夜無謂闖進(jìn)門前披上袍子主動迎出門。
“沒想到堂堂鬼俠也有做梁上君子的癖好”肖行止一邊說一邊往亭子走。
“我只是想探探你肖王府的守衛(wèi),沒想到,我如此大的動作竟也沒打擾到他們”夜無謂也不管主人家是什么態(tài)度,翹腳就坐到了石凳子上。
“那還得多謝夜閣主的細(xì)心教導(dǎo)”肖王府的暗衛(wèi)大多出于暗夜閣,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沒發(fā)現(xiàn),實在是夜無謂是這世上難得的高手。
夜無謂的臉?biāo)查g垮下,沒想到會被自己搬的石頭砸著腳,“不敢當(dāng),我只是代你掌管而已,是代閣主好吧!”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肖行止冷聲道。
“沒什么好解釋的,一人做一個當(dāng),刺殺的買賣是我應(yīng)下,你讓兄弟們回去,我留下來任你處置”他確有悔,但這悔并不在接不接刺殺肖行止的買賣上,而是悔在自己這三年沒有練好功夫?qū)е氯匀悔A不了肖行止上。
“好,你準(zhǔn)備怎么跟你的雇主交代?”肖行軼可以花了大價錢,怎會輕易罷休。
“大不了把錢退給他,又有何難”
“事已至此,已經(jīng)不是還不還錢的事了,信不信他會調(diào)兵圍剿暗夜閣”
夜無謂被這一提醒,認(rèn)為還真有這個可能,遂開口罵道:“娘的!”
“書信的事查的如何?”
“一半真一半假,真的是那水利圖及治水方案,假的是寫于南境皇帝的,那信出自藍(lán)山書院,具體誰寫的還沒查到”
“藍(lán)山書院可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