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法石靠海的一面廣場草地上,“歐陽雪琴”在草地上打著滾,被她碾壓過的小草又慢慢的伸直了,她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小草居然能這么快站起來。
“歐陽青青”不耐煩的道;我說女兒妹子,你玩夠沒有啊,玩夠了我們該走了吧,人都走光了,我很忙的?!皻W陽雪琴”這才從興奮中醒過來,哦,那走吧。片刻一只白毛獅子來到了二人面前,“歐陽雪琴”看著獅子微微楞了一下,道;我突然想起有事,現(xiàn)在不走了。那獅子直接扭頭一個跳躍進了樹林。“歐陽青青”斜眼看了“歐陽雪琴”一眼,知道這小不點,在打什么主意,于是再次使用召喚玉符,前方海面水柱沖天而起?!皻W陽雪琴”心道;神龍來了。
“歐陽雪琴”抱著神龍的鼻子哭喪著臉道;神龍我要很長時間不能來了,我要閉關(guān)學(xué)習(xí)仙法了,以后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見你,我想你了怎么辦?。课衣犝f神龍你會蛻皮,能不能送我一張龍蛻做個紀念啊?
神龍眼睛眨了眨,等了片刻,神龍仰頭張口吐出一股火焰,火焰之中裹著一張有五只爪子沒有頭的空殼,這空殼表面流光溢彩,鱗片金黃耀眼,每一片都有“歐陽雪琴”的肚兜那么大,龍蛻落地之后足有百丈有余。
“歐陽雪琴”看著這張巨大的龍皮,頓時傻眼了,這是她沒有想到的。
“歐陽青青”看著“歐陽雪琴”笑道;女兒妹子現(xiàn)在怎么辦?。?p> “歐陽雪琴”看著“歐陽青青”無可奈何的道;媽姐:怎么辦呀!
“歐陽青青”看著“歐陽雪琴”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的道;給你禮物,你卻無福消受,算了我?guī)湍闶樟税?。說完,雙手掐了一個法訣,打在龍蛻上,只見龍蛻快速縮小,直到巴掌大小才算完事,光芒一閃飛到“歐陽青青”手里,隨手取出一個玉盒將其放入其中遞給“歐陽雪琴”。
“歐陽雪琴”接過玉盒拿出來細細的打量著。
“歐陽青青”提醒道;可不能一直這樣拿著,也不能單獨擱著屋里,必須放玉盒里,不然會變大了把房子給撐垮了。
“歐陽雪琴”嚇得趕忙放進了玉盒。
“歐陽雪琴”還是從鼻子爬上了腦袋,她摸著龍頭上的毛,將一根粗毛扒拉過來掰彎著在手里玩,一放手這毛一彈而且起,哇,這毛毛真好啊!又把毛毛纏在手腕上,然后一撒手毛毛一圈一圈的彈開,這毛毛足足有最粗的花線那么粗,“歐陽雪琴”想了想道;我會掉頭發(fā),每天掉幾根,神龍會不會掉毛毛?。?p> 神龍鼻子嗯了一聲。
那把掉下來的給我吧。神龍停下剛剛騰空的巨大身形,張口對著海面一吸,海面水泡潘騰,一捆貌似稻草的東西從海水里冒了出來。
龍頭上,“歐陽雪琴”從比自己腰還粗的一捆毛里抽出一根,在手里把玩著,這毛五尺長,比龍頭上的多數(shù)毛要長了不少,應(yīng)該是挑的最長的。棕紅色,柔軟有彈性,韌性十足,還很堅硬。
“歐陽青青”再次施法把這捆毛給收進了一個木盒子了。
“歐陽雪琴”再見這一幕好奇的問道;媽姐:這是什么法術(shù)啊?
這叫“收寶決”,很普通的基礎(chǔ)法術(shù),只要是個修仙的都會。
“歐陽雪琴”哦了一聲,不在說話了,繼續(xù)把玩著手里的毛毛。
今晚的“歐陽雪琴”沒有睡覺,而是盤膝坐在床上,繼續(xù)努力著。一炷香后“歐陽雪琴”才堪堪入定,這比洞府里感覺難多了,代理家主說洞府里有陣法幫助,看來是沒有陣法的緣故,不過還是能進入狀態(tài),畢竟因為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爬上了高高的門檻,窺見一斑半點,再越過門檻就容易多了。
第二天一早,大公雞依然早早的打著鳴,家族子弟老小依然是聞雞而起,“歐陽雪琴”依然是第一個吃飯的,然后就是例行公事的由“附老”帶著進了洞府。
第二天晚上“歐陽雪琴”出關(guān)了,“歐陽青青”十分擔(dān)心的在大廳里等著,見到“歐陽雪琴”出來急忙上前打量,關(guān)懷備至的問候。你可出來了,擔(dān)心死了,沒有什么變故吧?
“歐陽雪琴”抬起手把袖子一卷,手腕遞到“歐陽青青”面前。
“歐陽青青”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蹲下身子伸出兩指搭在“歐陽雪琴”的手腕上,片刻后驚奇的望向“歐陽雪琴”道;你成功了,太好了,以后也是有本事的人了,不愧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帶這么大,又當(dāng)媽又當(dāng)姐的。這話說著卻是帶著微微的哭腔,眼角淚珠不自覺的滑了下來。
“歐陽雪琴”看見媽姐的眼淚,心里被觸動了,有了一種這是照顧了她的親人的感覺,伸手抹掉媽姐臉上的眼淚,媽姐:你累不累呀?我?guī)湍愦反吠劝?,“歐陽雪琴”帶著奶味的說道。
不累,我可是會法術(shù)的仙人,走,我給你準備了好吃的,附爺爺:您也一起吃點吧。嗯,那好吧,“附老”應(yīng)了一聲。
三人進了廚房,四周寬闊達二十丈的廚房里,置物架一排排,整齊劃一,壇,罐,筐,缸擺放有序。其間灶臺旁邊一小桌,三人正圍桌而坐,雞鴨魚肉油炸紅燒,紅燒的看湯汁,油炸的看顏色就非常有食欲。“歐陽青青”拿出一壺酒給“附老”滿了一杯,附爺爺:這雪琴修練怎么樣?
“附老”略一思索回道;沒有什么特別出奇之處,就是進度比較快點,我當(dāng)年練出第一縷靈氣的時候用了四天半,我估計靈氣感應(yīng)資質(zhì)應(yīng)該不錯,再過幾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公雞沒有早起,歐陽家的生活節(jié)奏也恢復(fù)了正常。
媽姐:我今天跟你去干活去。
哦,你不修了嗎?“歐陽青青”明知故問的問道。
先生說第一縷靈氣用來測試靈氣感應(yīng)資質(zhì)的,所以要休息幾天。
哦,那一會給你找個你能干的活吧,“歐陽青青”思索著回道。
小天城外城,“歐陽青青”駕馭著一艘很小很輕巧的飛舟來到一座小茅屋上空。
媽姐:這么小的房子能喂幾頭豬?。刻×税?!“歐陽雪琴”疑惑的問道。
等下去了你就知道了,“歐陽青青”神秘的道。
飛舟向下降落而去,隨著飛舟的下降,茅屋越來越大,待降落到地面時小小茅屋以變成百丈長的長方形大號茅屋?!皻W陽雪琴”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剛剛明明是小的不能再小的茅屋,現(xiàn)在居然這么大,這太不可思議了。
“歐陽青青”偷笑的解釋道;這是用空間陣法布置過的,所以在外面看是小茅屋,離得近了看就現(xiàn)出原形了。
走進一個兩人寬的簡易木門,里面是分成無數(shù)個小方格的圍欄,里面豬、牛、羊、兔樣樣齊全。只聽上面嘰嘰嘎嘎,“歐陽雪琴”抬頭上看,上面還有一層籠子,離地丈許高。里面喂養(yǎng)著各種雞、鴨、鵝、鴿子、火雞、孔雀等不一而足。有個青年人正在廊道上走動,腰上掛著兩個小木通,手在其中一個桶里用碗舀出糧食倒進食槽里,然后在草窩里撿出圓滾滾的東西放在另一個小木桶里。
“歐陽青青”帶著“歐陽雪琴”往茅屋另一頭走去。這里是一個糧倉,各種糧食藥草堆滿整個空間,不知道里面還有多深。糧倉旁邊有一個大木架,上面架著一個直徑丈許大的石磨正在轉(zhuǎn)動著。在更高的地方是一個三丈大小的糧倉,糧倉底部有一個斗,正在緩緩的向外流著糧食進入了石磨,石磨下方是一個同樣大小的糧倉,里面的粉面已經(jīng)有了一小半。
旁邊有個七尺高五層的木架子,上面擺滿了剛才年輕人用的那種黃色木桶。“歐陽青青”在架子上面拿過一個木桶遞給“歐陽雪琴”,又在地上拿起一個人頭大小的白瓷碗遞給她?!皻W陽雪琴”一手拿一個跟著“歐陽青青”走著到一個豬圈前道;每個食槽里給一碗,不要給多了哦,我去看看其他的豬。
“歐陽雪琴”看看左手的木桶,再看看右手的碗,這碗口比木桶大多了,怎么舀出來啊,再說了這木桶比碗大不了多少啊,我看這木桶就夠一碗的,媽姐是不是糊涂了?嗯,一碗,我直接倒進去在去拿一桶喂下一個。
于是一個十分荒唐的事發(fā)生了,“歐陽雪琴”往下這一倒,只聽呼啦一聲,一大堆粉面狂涌而出,這頭豬的所在豬圈連豬一起整個被埋了,“歐陽雪琴”傻了。
“歐陽青青”沒走幾步發(fā)現(xiàn)異狀,回頭一看,大吃一驚,趕忙跑過來搶過木桶,法訣一點木桶底部,桶口對準豬圈霞光一卷,豬圈里的粉面不見了蹤影,“歐陽青青”再一看豬也沒了,心里暗道;遭了,連忙把木桶口對著走廊一倒,粉面再次倒了出來,伸手一抓,一頭大肥豬從粉面堆里飄身而起落入豬圈,那豬嗓子咔呲咔呲的咳嗽了幾聲,打了幾個噴嚏一甩腦袋,耳朵甩的啪嗒啪嗒幾聲響,一股粉面組成的灰塵擴散開來。
“歐陽雪琴”這才回過神來,傻傻的看著“歐陽青青”?!皻W陽青青”道;是我忘了跟你說了,這木桶,一桶有三丈方,有一個小房間大小的空間,外面小里面大,把碗給我教你一下。
“歐陽雪琴”遞過去手里的碗。
“歐陽青青”拿過碗向木桶慢慢的伸進去,只見這碗靠近桶口后碗口邊就變小了,當(dāng)碗伸進一半的時候,這碗好像是一個畸形的,一半大一半小,“歐陽青青”故意放慢動作給“歐陽雪琴”看。
“歐陽雪琴”看著這奇異的一幕連忙搶過來木桶和碗,拿著碗往木桶里塞進去,看著碗一點點的進去變小,再拿出來,就這樣反復(fù)好多次,感覺很好玩的樣子。
“歐陽青青”哼哼了兩聲。
“歐陽雪琴”看了一下媽姐的樣子,知道該玩夠了,于是把碗伸進木桶感覺碰到了粉面,一舀、感覺手里一沉,拿出來時卻是滿滿的一碗,然后倒進食槽,再重復(fù)下一個,就這樣喂豬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