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之扶額:“溫暖,是你不講道理吧,他們的事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但嚴溫暖就是生氣啊,便道:“我就不講道理,怎樣?”
許安之被她氣笑了,“好,不講就不講,不怎樣。”
嚴溫暖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怎么說都不搭理,只顧自己收拾。
許安之跟她說了好多次話她都壓根不搭理。
許安之從箱子里拿著襯衣,轉(zhuǎn)眸看一直不搭理自己的她:“嚴小姐又玩冷暴力了?”
上次他們就約定過并玩冷暴力,但嚴溫暖生氣,小脾氣上來了依舊不搭理他。
許安之放下了手中的襯衣,走過去,直接把她丟到了床上,壓了上去。
“你干嘛?”嚴溫暖瞪大了眼睛。
許安之道:“嚴小姐,你可以不講道理,但是不能不跟我說話,之前我們約定過不準不理對方。”
嚴溫暖噘嘴,許安之吻了她,然后道:“嚴小姐,你再拒絕跟我說話,那我就……”
許安之開始動手動腳。
嚴溫暖急忙捂緊了衣服:“好啦好啦?!?p> 許安之這才挑唇,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去收拾去了。
嚴溫暖:“……”
唉,每次都這樣,她充其量就是只紙老虎,而許先生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大老虎!
嚴小姐又完敗了。
收拾好了以后,嚴溫暖去敲了林子龍的門,林子龍開了門,竟然有些衣衫不整的模樣。
嚴溫暖氣得差點沒想一巴掌給他甩到臉上,她氣得不啃聲,張淼卻跑上前來問道:“溫暖姐,是要去吃飯了嗎?”
嚴溫暖這才重重的‘嗯’了一聲道:“收拾好就去大堂等下吧,輕輕一會兒就來接我們?!?p> 說到輕輕兩個字時嚴溫暖狠狠的瞪了林子龍一眼。
林子龍倒是笑了笑,點頭:“恩,知道了?!?p> ——
酒店大堂里,嚴溫暖終于見到了沈輕輕,她瘦了好多,但是卻精神了好多,眼眸里全是亮光。
她穿的很時尚,又很休閑,挺潮的羽絨服牛仔褲,披散長發(fā)。
她把頭發(fā)燙成了卷發(fā)。
她和以前很不一樣了,整個人的氣質(zhì)和精神面貌都不一樣,若說以前沈輕輕是個愛鬧騰的小姑娘,那么現(xiàn)在……長大了。
“溫暖?!鄙蜉p輕看到了她,沖她招招手,兩人的步履都急切了起來。
一個大大的擁抱兩人便擁住了對方。
“我很想你?!眹罍嘏瘣瀽灥牡馈?p> “我也很想你。”沈輕輕挑起了唇角:“看看你,一副小女人模樣,看來許先生把你寵上天了?!?p> 嚴溫暖松開了她,看向她:“別提了,這一路都是許先生在給我添堵!”
“是嗎?”沈輕輕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轉(zhuǎn)眸看向了許安之,伸出手:“許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痹S安之伸手和她禮貌的握手。
這時張淼拉著林子龍上前:“你就是沈輕輕嗎?”
沈輕輕轉(zhuǎn)眸看向了張淼,微微挑眉,瞬間就有種氣勢上的壓倒性,確實,現(xiàn)在的沈輕輕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
“您是?”沈輕輕發(fā)問。
“你好呀。”張淼笑道:“我是子龍哥哥的女朋友?!?p> 雖說沈輕輕氣勢上壓倒張淼,但是張淼卻有點沒心沒肺的,像個小孩似得,還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