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顛顛想跟著許安之進廚房,可是總是被他瞪。
嚴溫暖抱著他撒嬌:“許先生,我想跟你一起進廚房嘛?!?p> 許安之總是摸摸她的頭:“女孩子不能進廚房?!?p> 嚴溫暖特別不解的問:“為什么呀?”
她還從未聽說過女孩子不能進廚房的?
許安之答:“我定的,有意見嗎?”
嚴溫暖捂臉,不敢有意見,不敢有意見??!
其實吧,許安之這個人接觸久了也有很多面的,不管是有謙謙公子溫潤如玉的一面,也有孩子氣的幼稚,還有男人的霸道,但總體而言都是挺溫和的。
或許真應了一個道理,人都有很多面,在不同的人面前面后更有很多面,還有更內心層次的一面,只有通過接觸才能了解到一個人的很多很多面,甚至壞的一面。
而有的人,也許天生就是上天的寵兒,幾乎渾身都是優(yōu)點,猶如寶藏一般,越挖越多,猶如酒釀一般,越久越濃,春香芳厚。
愛一個人,始于顏值,忠于人品,陷于才華。
這形容的大概就是許安之本人了。
可是嚴溫暖也有自己的想法,她覺得許先生的手是藝術品,是彈琴的,是用來欣賞的,哪能洗菜做飯啊。
好幾次以后嚴溫暖不樂意了,堅定的擋在廚房門口不讓許安之進廚房,許安之一臉不解。
嚴溫暖道:“許先生你應該去彈琴,琴不用練了嗎?別忘了年底的演奏會,要千錘百煉才好!”
許安之笑了起來,湊到了她面前:“做飯而已,不耽擱的?!?p> “不行!”嚴溫暖叉腰,堅決不同意。
許安之拗不過嚴溫暖被她退去練琴了,而嚴溫暖就和林子龍沈輕輕一起在廚房捯飭。
嚴溫暖沒下過廚,是個廚房白癡。
在廚房里東瞅瞅西瞅瞅的,也不知道該干啥。
林子龍扔了一只雞給她,“把這個砍出來。”
嚴溫暖瞪大眼睛看著肉溜溜的雞,雙手握刀,比劃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許安之靠在廚房門口笑,走進去盯著她:“刀給我?!?p> 嚴溫暖猶豫了半響,還是把雞給了他,還沒來得及問,啪一聲,手起刀落雞脖子就被砍下來了。
嚴溫暖眨了眨,覺得,許先生有當俠客的風范!
但嚴溫暖還是會把他推出廚房,嘴里叨念著:“行了行了,我會了,會了,你去彈琴吧。”
許安之把刀丟給林子龍:“你來?!?p> 后來嚴溫暖覺得吧,林子龍和沈輕輕在廚房里太黏了,尤其是林子龍,有事沒事總要來一句:“小沈,來親一下?!?p> 沈輕輕每次又無賴不過林子龍。
所以嚴溫暖每次就是看到了大型秀恩愛現場,她就覺得,我也有男朋友,為什么我要被虐?!
她突然想起許先生每次在廚房都默不啃聲,如今懂了!
她都能想到他默默捯飭菜品的時候一臉無奈的樣子,估計偶爾還會對林子龍他們說:“你們出去吧,行嗎?”
想到這里嚴溫暖憋不住笑,許先生這人吧就是太謙謙公子,太好說話了!
但嚴溫暖可不行,所以就在廚房里叫:“許安之先生他們虐我!”
許安之跑去將嚴溫暖拉出廚房:“不跟他們計較,把活都給他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