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是嚴溫暖來了,所以急沖沖的出來,結(jié)果卻是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女孩。
沈輕輕回過神來,問:“你是許安之嗎?”
“我是。”許安之點頭。
“我是國服五殺安其拉!”沈輕輕一急直接把自己的游戲名給報出來了。
許安之恍然大悟:“原來是你。你一個人來的?”
說著他朝她身后看了一眼。
沈輕輕笑了起來,調(diào)侃道:“怎么?我一個人來不行嗎?我不能免費學嗎?”
“沒有。”許安之收回眼神,態(tài)度平常:“可以的,我給你安排個琴師。”
“安排個琴師?”沈輕輕瞪大了眼:“不是你親自教嗎?”
“不是。”許安之搖頭:“你就跟著琴師學習吧,都一樣?!?p> 沈輕輕還來不及說什么,許安之就對前臺道:“給這小姐安排柳琴師吧,讓他好好帶帶?!?p> 前臺點頭:“是?!?p> 說完許安之沖沈輕輕禮貌的點了點頭,示意她自便,便背過手轉(zhuǎn)身就走了。
沈輕輕懵了,走了,他就走了?
我靠,這什么待遇?
嚴溫暖不是說許安之這人好的不得了,平易近人的不得了嗎?
又溫柔又笑容可掬嗎?
她怎么半點沒感覺到呢!
在游戲里也是這樣的啊,開語音的時候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好聽有磁性,不緊不慢淡定從容,時常語氣里也透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給人感覺確實是一個很溫柔很靠譜態(tài)度很好的男人。
但為何她今日一見竟感覺有種高高在上冷淡如月高不可攀的感覺?
雖然他那種高不可攀冷清如月是骨子里帶著的,他本人還好很有禮,不會給人不舒服的感覺,但是這跟嚴溫暖講述的他也是差別太多了好吧。
沈輕輕還在懵神中,前臺便道:“小姐,您先跟我進琴房,我給您安排琴師過來,您先了解下?!?p> “哦?!鄙蜉p輕點點頭,行吧,來都來了,看看再說。
前臺將她領進了一間琴房,接著便出去了。
沈輕輕坐在古琴前撥弄了一下,發(fā)現(xiàn)聲音還挺好聽。
不一會琴師進了琴房,道:“您好,我叫柳旭,是您的新琴師,請問您是第一次接觸古琴嗎?”
“恩?!鄙蜉p輕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就先從最基本的了解一下?!绷裾f著便坐了下來。
沈輕輕打量著他,雖說他也穿了一身長袍,溫文爾雅,但是那氣質(zhì)趕不上許安之萬分之一好吧?
沈輕輕是個顏狗,頓時興趣沒了一半,興致缺缺的聽著柳旭說話。
“古琴又名瑤琴、玉琴、絲桐和七弦琴,是中國傳統(tǒng)樂器,至少三千五百年以上的歷史。古籍記載,伏羲作琴,又有神農(nóng)作琴,黃帝造琴,唐堯造琴等傳說,舜定琴五弦,文王增一弦,武王伐紂又增一弦,所以為七弦。
古琴有標志音律的13個徽,音域?qū)拸V,音色深遠,余音悠長。又有天音、地音、人音三音。你看…”
柳旭說到這里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沈姑娘根本沒認真聽。
柳旭收住了停留在古琴上的手:“您,是來追安之先生的吧?”
“這話怎么說?”沈輕輕挑眉。
柳旭笑了笑:“很多女學員來都是為了他,不過安之先生雖然年輕但已經(jīng)是大師級別的了,又怎么可能教新學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