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是條龍!
更是身為兵王之王的青龍!
可是就算是龍也得小心地頭蛇!
俗話說得好: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
唐龍栽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唐龍得罪了金庫娛樂的少東家周一丹。
周一丹并不可怕,只不過是一個坑爹的富二代,一個在唐龍面前被打得掉渣的貨色。
甚至他還跪在地上給唐龍唱征服。
唐龍喜歡征服這首歌,但是不喜歡唱征服的娜姐,雖然娜姐打人的視頻最近被炒得火熱。
唐龍甚至覺得娜姐也是像他一樣被人算計了。
不得不承認(rèn),娜姐最近又火了一把,在自己快到知天命的年齡。
但是唐龍現(xiàn)在面對的不是征服不征服的事情了,而是面對死亡。
是的,唐龍快要死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周一丹,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周一蛋了。
因為他的另一顆已經(jīng)被唐龍?zhí)弑?p> 得罪周一丹的同時,便意味著唐龍得罪了周一丹的父親周宏:魔都頂級豪門的家主,金庫娛樂的東家,黑白兩道的總代言人。
所以唐龍必須死。
可是,唐龍卻沒有死。
雖然沒有死,但是卻昏迷了。
昏迷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
“手好疼,這是什么地方?”
四周都是白色,唐龍?zhí)稍诓〈采?,微瞇著眼睛,看著一個護(hù)士小姐正拿著輸液器,在自己的手上扎來扎去。
唐龍感覺一陣頭痛。
他的記憶有點恍惚。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只記得自己一個人,到一個茶樓里喝了一杯茶,就失去了知覺。
唐龍冷靜了一下,捋了捋思路,頭越來越痛了,難道是自己得了失憶癥?
那個護(hù)士小姐,估計是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實習(xí)生。
她用輸液器在唐龍的手上扎了很多次,才好不容易找到血管。
“哈,終于被我扎到了!第一次給病人扎針表現(xiàn)不錯哦,幸虧這個病人是個植物人,不然的話,估計得起來打我哩。”
護(hù)士擦了擦臉上的汗,緊張地拍了拍隆起的胸脯。
她自言自語了一番后,收拾好醫(yī)藥車,離開了病房。
“你妹呀!你才是植物人,你全家都是植物人,爺是不敢喊疼好不好?”
護(hù)士一離開,唐龍趕緊摸著自己被扎得滿目蒼夷的手,心里把這護(hù)士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個遍。
唐龍?zhí)ь^看了一眼墻上的日歷。
“不行,我得離開這里!”
唐龍猛地坐起身來,迫不及待地撕掉自己手上,裹得里三層外三層的醫(yī)用膠布,扯掉輸液器。
緊接著一縱身,跳下了床。
但是,腳剛一落地,就感覺好像踩到棉花上一樣,身子一栽便摔倒在地上。
“可能是病得太久的緣故吧!”
唐龍踉踉蹌蹌爬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試著走了幾步。
還好,很快唐龍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所有的運(yùn)動機(jī)能。
唐龍出了病房,小心翼翼地躲避著樓道里的醫(yī)生,循著醫(yī)院的門口逃去。
“這要是被人家逮到,怕不是要被抓回來要醫(yī)藥費(fèi)吧!自己現(xiàn)在可是身無分文!”
唐龍出了醫(yī)院,一路狂奔。
身無分文的他,就連坐個公交都是奢望!
跑了一會兒,唐龍感覺到腹中饑餓,就跑到了一個小區(qū)里開的小吃店里,打算要點吃的。
唐龍剛走到這家小吃店的門口,就聽見從屋子里傳出來孩子的哭聲和幾個大人的叫罵聲。
“我爸爸死了,我們沒有錢還給你們,嗚嗚,叔叔你們行行好吧!”
“沒錢?父債子還,用這房子,還有你自己給我們抵債吧!”
幾個男子惡狠狠地叫囂著。
“我沒錢,房子給了你們,我和弟弟去哪里住呀,嗚嗚,爸爸呀!爸爸你快回來把我們也帶走了吧!”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絕望地哭喊著。
“什么人這么狠,連兩個孩子都不放過。”
唐龍聽著這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心如刀割。
他來不及多想,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只見屋子里被人翻得亂七八糟,值錢的東西早就沒有了。
估計已經(jīng)不知道來了幾波這樣的債主。
一個穿著孝衣的女孩抱著一個瑟瑟發(fā)抖的男孩,女孩兩個眼窩通紅,眼淚已經(jīng)哭干了,滿眼只是迷茫絕望的眼神。
唐龍看著心疼,眼里好像進(jìn)了沙子般難受,心窩里好像兩只小手抓著自己的心揪著不放。
女孩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男人的遺像和一個裝骨灰的盒子。
一個香爐里燃著的香早就熄滅。
香爐旁擺著一袋“康師傅”,這可能就是孩子們,能拿出來給自己父親最好供品了吧!
唐龍都記不清自己上一次吃方便面是什么時候了......
唐龍進(jìn)來以后,也沒有說話,而是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到茶幾跟前,從茶幾上拿起不知道誰抽剩下的半包煙。
女孩也沒有看他一眼,仍然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弟弟,仿佛怕有人把自己和弟弟分開。
或者,她把唐龍當(dāng)做是自己家的另一個債主了。
唐龍從煙盒里取出一支煙,在供桌上拿起打火機(jī)點燃,吸了一口。
順手又用打火機(jī)點燃一炷香,塞在了香爐里。
唐龍吐出一口香煙,開始打量起要賬的幾個人來。
為首的一個黃頭發(fā),臉上兩個臉腮縮著,像一只猴子。
唐龍打量著“猴子”一伙人。
“猴子”一伙人也打量著穿著病號服的唐龍。
一時半會,他們也顧不上逼迫孩子們還錢了。
“這是哪里跑出來的精神病人?”
那些人心里嘀咕著。
“這是來干嘛?現(xiàn)在的精神病醫(yī)院也忒不負(fù)責(zé)任了吧?怎么允許一個病人隨便跑出來?”
唐龍“噗”地吐出一口煙來,那煙霧形成一個個煙圈在空中散開。
“快點還錢,少給我裝可憐!”
黃毛一看唐龍沒有什么動作,也就不管不顧地又逼迫女孩還錢。
“他們欠你多少錢?你就要人家房子還強(qiáng)搶民女?”
唐龍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用手指彈了下煙灰,對著“猴子”質(zhì)問。
“關(guān)你鳥事,你個精神病,趕緊回精神病醫(yī)院吧,千萬不要放棄治療!”
猴子不耐煩地說。
“我們可是黑道!”
唐龍笑了:“甭管你黑道白道,我都打的你不會走道?!?
伯爵信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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