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同時對他們兩人的生意下手,好大的手筆。
許子雅,段天陽,一個賤人,一個王八蛋。
“你特么有什么用,槽!”
曲虎一耳光抽在了楊振臉上,大聲咆哮。
“老板,我……”
忽然,楊振眼中浮現(xiàn)了冰寒,拔出一把刀就捅向了曲虎,正中要害。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都會為下手的會是王重生,沒想到會是曲虎的自己人。
“楊振,你這吃里扒外的東西?!?p> 曲虎捂住傷口,向后踉蹌了幾步,當(dāng)他看到王重生臉上的笑意,仿佛一瞬間什么都明白了,“我真特么蠢?!?p> “你也有蠢的時候嗎?”
王重生扭動著脖子,“昔日你們背叛齊老,為了上位不折手段,怎么樣,被人背叛的滋味是不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p> 此刻的楊振,已經(jīng)退到了王重生的身邊。
這……臥槽!
陸凡也愣住了,忍不住罵道,“老王,你大爺?shù)?,連老子也瞞著?!?p> 都到這時候了,再傻也能看出來。
楊振是曲虎的心腹,或許從一開始就是王重生的人,這老小子龜縮在小區(qū)里做一個小老板,身邊也不止那些老弱殘兵。
說不定過去五年里,他對曲虎,涂華強(qiáng)身邊的人早就開始滲透了,等的就是一個絕佳的機(jī)會。
想到因?yàn)樾【俗拥氖略卺t(yī)院和楊振發(fā)生的一些不愉快,陸凡伸手抹了一把臉。
那特么都是楊振故意的,或者是王重生刻意安排的。
這特么是玩了一出無間道啊,他就跟傻筆一樣的成了一個配角。
演員,都特么是演員。
“權(quán)宜之計(jì),權(quán)宜之計(jì)。”王重生干咳道。
陸凡豎起中指,不爽道,“權(quán)益你大爺。”
“曲老板,出來混也是要講道義的,不好意思,我一開始就是王哥的人,不算背叛你。”楊振道。
曲虎咬著牙,忍著痛,冷汗直冒。
“為了報(bào)仇,我等了足足五年,可是曲虎,涂華強(qiáng),你們的貪心還是那么大,得到了這么多還不知足,這又能怪誰?!?p> 毫無疑問,這兩雜種答應(yīng)丁羽墨,不是為了彰顯一下他們有多牛逼,而是為了更大的利益。
試想一下,耿家強(qiáng)勢而來,將四大家族給打垮了,海城就將徹底混亂。
趁著這個混亂,他們會一躍而起,吞掉能吞掉的。
到那時候海城將沒有五大家族的存在,只有他們兩人。
“今晚你們活不成?!蓖踔厣币曋鴥扇耍抗怅幚?。
楊振掃向了其他人,“想死你們可以繼續(xù)。”
話只說了一句,曲虎兩位老板帶來的人,一個個也緊張不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陷入了掙扎。
所有生意都完,楊振是王重生的人,那這酒店之外……恐怕還有很多人。
除了王重生,還有一個許子雅,還有沒有現(xiàn)身的段天陽,他們幾十個人又能翻起多大的浪。
哐當(dāng)!
不知是誰,率先丟掉了手中的刀。
有了人帶頭,接二連三的都丟掉了刀。
“你們這幫沒骨氣的廢物,老子……”
“老板,我們只是想活著,對不起。”
一個個人就這么走了出去,沒有任何猶豫。
不管是跟著曲虎的人還是跟著涂華強(qiáng)的人,初衷都是為了掙錢,如今這年代早就不是數(shù)十年前,需要打打殺殺才能過日子。
今晚曲虎兩人大勢已去,沒人是蠢蛋,為了兩個落敗的人將自己給搭上。
“精彩,非常精彩?!?p> 陸凡鼓起掌,“老王,看你是一個老實(shí)人,心眼挺多的嘛,哎,沒勁,真沒勁,還以為這兩個蠢貨能發(fā)揮好一點(diǎn)呢,這么快就歇菜了?!?p> “咱們的恩怨,慢慢聊?!蓖踔厣粨]手,包括楊振在內(nèi),那十幾個老兄弟將曲虎兩人拖了出去。
他只為報(bào)仇,等了五年終于如愿以償。
但是這次如果沒有陸凡的關(guān)系,尤其是許子雅和段天陽的配合,單憑他安插在曲虎兩人身邊的人,根本無法做到。
至于耿家,王重生一點(diǎn)不懷疑陸凡的能力。
見曲虎兩人被拖走,耿迪云瞳孔微縮,人是丁羽墨找的,什么海城三大老板,是完全沒有起到作用的廢物,報(bào)仇終究還得用自己人。
“耿大少,這戲好看嗎?”陸凡似笑非笑的看過來。
耿迪云微笑示意,“還行?!?p> “那不知道耿大少什么時候入戲?”陸凡再問。
耿迪云道,“隨時都可以,你高興就好。”
這個叫許子雅的女人能量再大,其實(shí)都無所謂。
曲虎兩人的生意被掃了,對他也沒有影響,只要除掉了這里的人,一切都沒有改變。
人不在多,而是要有用。
“陸凡,我真不想與你為敵,畢竟你出自陸家,不能不給陸家面子,但是……”
突然停頓,話鋒一轉(zhuǎn),耿迪云目光瞬間銳利,“也有特殊的時候,我非常想試試,如果殺了陸家一個被放逐的人,陸家會不會動怒?!?p> 陸凡在十年前就被陸家放棄,可以說早就不算陸家的人,他一死,海城這四大家族就沒用了。
至于這個許子雅……世上沒人是傻子。
“許小姐是吧,今晚之事與你無關(guān),我希望你是一個聰明人,我耿家要做的事,一定會做?!?p> 說話之時,耿迪云語氣非常強(qiáng)硬。
“可他是我男人?!痹S子雅笑道。
耿迪云又道,“男人不止一個?!?p> “你不懂女人。”許子雅搖頭。
耿迪云沒再看許子雅,側(cè)頭道,“誰動,殺!”
“是,少爺。”
通常情況下,男人不會與女人計(jì)較,但那得分什么時候。
如果許子雅執(zhí)意要來插手這件事,不管她有什么背景都是一樣的。
岳父的死,妻弟的死,不能這么算了。
“耿迪云,好好呆在中海不好嗎,海城這小地方有自己的規(guī)則,你耿家的手伸得太長了?!痹S子雅黛眉輕挑。
丁羽墨冷哼,“你算什么東西,我耿家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奉勸你一句,不要做后悔的事,你只是一個女人而已?!?p> “哦?!?p> 許子雅應(yīng)了一聲,不做聲了。
“孟子勛,云旭,蔣澤,顧欣妍,你們現(xiàn)在向我跪下,說不定死的時候會輕松一點(diǎn),否則……”
“否則怎么樣?”
后方,傳來了一個溫和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