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盡管柳曼妮不愿意,最終還是下了逐客令。
而且,有關(guān)蕭輕雪的事她心里有數(shù)。
今天來了這么多同學,肯定避免不了一些鬧劇,在她眼里都是同學,也感到有些蒼白無力。
王吉甩手離去,臨走時沖陸凡道,“咱們走著瞧?!?p> “慢走不送?!标懛惨荒槦o所謂。
見王吉這么走了,楊宇兩人收斂了很多。
雖然很奇怪宋成的大哥會出來,但不管怎么樣,今晚也是主人,不能得罪。
宋成家不是海城的土著,也不在五大豪門家族之列,但依然不可小覷。
為了一時爽而得罪宋明,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今天我侄女第一個生日,請大家和和氣氣。”
宋明也看了陸凡一眼,顯然這話也是沖他說的。
陸凡笑道,“宋先生別誤會,我才不會和這幾個蠢貨一般見識?!?p> “這樣最好?!彼蚊鬏p哼,轉(zhuǎn)身離去。
等宋明一走,何志鵬忽然一把揪住了陸凡的衣領(lǐng),“你特么說誰是蠢貨,蕭家的廢物,我警告你,不要這么高調(diào),對你沒好處?!?p> 碰!
因為距離靠得很近,陸凡一個膝蓋就撞在了何志鵬肚子上,下一秒就見他臉色淪為豬肝色。
由于下手很快,幾乎沒人看清楚陸凡的動作。
“何先生你沒事吧,不會是身患什么疾病突然發(fā)作了吧,宋先生,麻煩你叫一下救護車,這家伙有病?!标懛仓鲃咏羞€沒走遠的宋明叫住。
當宋明停下來,正好看到何志鵬揪住陸凡的衣領(lǐng),卻慢慢的縮在了地上,一臉痛苦的表情。
“那啥,真不關(guān)我的事,他有病。”
你特么才有病,該死的小人。
一句話差點沒有氣得何志鵬背氣,但看到宋明那不高興的臉色,只能硬生生的將話給吞下去。
當宋明再次看向陸凡的時候,眼中卻閃過了怪異的目光,驚奇的沒有做聲。
“幾位,給我一個面子?!绷莺転殡y。
不是害怕宋明,知道大哥是為了她好。
女兒的生日宴會,真要是鬧出什么事來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大哥向來性格死板,和她老公宋成完全是兩個概念。
“柳小姐放心,我不會和這些沒素質(zhì)的人計較?!标懛脖虮蛴卸Y的點了一下頭。
旁邊的楊宇臉色一沉,牙關(guān)緊咬,你特么才沒素質(zhì),槽。
柳曼妮心中苦笑,今晚來了這么多同學,蕭輕雪老公的事在同學圈子都傳遍了。
只怕這僅僅是一個開始,作為主人,她夾在中間真的很為難。
“抱歉,曼妮。”
“沒事。”
柳曼妮急忙追上了宋明,“大哥……”
“那個人是誰?”宋明忽然對陸凡多了幾分興趣。
剛才發(fā)生的事他看在眼里,別看陸凡一直保持著笑容,做事非常干脆,談笑之間透著一股玩味,沒有一絲懼怕。
“他?”
隱約的看了陸凡一眼,柳曼妮將她所知道的大致說了一遍,并且還有今晚的擔憂也說了。
“是嗎?”
宋明竟然笑了,蕭家那個二流家族的上門女婿,還真是一點不知道低調(diào)啊。
“大哥,你這是……”
“他們愿意怎么鬧就鬧吧,我們是主人,別參與?!彼蚊鞯?。
一個入贅女方的上門女婿,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按照常理來說應(yīng)該夾著尾巴做人才對,可宋明所感覺到的并不是這樣。
他甚至有些后悔站出來說了一句話,應(yīng)該讓這陸凡自己解決,還真想看看這個頂著廢物名頭的家伙能做出一些什么事來。
這邊。
唯一沒遭殃的只有楊宇,不爽的喝完了酒,轉(zhuǎn)身就走。
不過他想走,陸凡可沒打算這么放過他。
這三個蠢貨受了劉彤彤的教唆來挑事,想這么走了,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楊先生,咱們喝一杯吧,你怎么說也是我老婆的同學,雖然也是一個蠢貨,不過也無所謂了,以后有機會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p> 陸凡揚了揚酒杯,“為了你是蠢貨,干杯?!?p> 為了你是蠢貨,干杯?
周圍愣了三秒,然后哄堂大笑。
這家伙,真有意思。
楊宇胸口上下起伏,周圍的哄笑聲讓他臉色上一臉火辣。
“你特么有種?!睏钣钔崎_的人轉(zhuǎn)身離去。
陸凡瞇眼,“等等?!?p> “你想干什么?”楊宇冷眼盯著他。
陸凡笑了笑,旁邊的蕭輕雪拉住了他,沖他搖搖頭。
不管怎么說,今天是曼妮的飯局,不看僧面看佛面,繼續(xù)這么鬧下去不好。
“在外,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陸凡輕輕拍了拍蕭輕雪的手,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在家怎么樣都可以,在外邊不行。
有沒有感情另說,最少名義上蕭輕雪是他老婆,他是蕭輕雪的老公。
走到了楊宇面前,陸凡笑容不改,眼角的余光先瞄了劉彤彤所在的方向,又看了陳凱兩人,這才說道,“別人巴不得挑事,你們?nèi)齻€蠢貨還真就來了,你讓我應(yīng)該怎么說你呢。”
“你!”
楊宇咬牙。
但他不是傻子,能想明白。
為什么主動湊上來,想要趁機找陸凡的麻煩。
兩個原因。
第一,他們曾經(jīng)都追求過蕭輕雪,遭到拒絕。
第二,如今蕭輕雪找了一個入贅蕭家的男人做老公,讓他們覺得心里不平衡。
第二,一個入贅女方的男人,還是蕭家有名的廢物,戲耍一翻,全當是一種樂子。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蕭輕雪這老公不是如劉彤彤所說那樣是一個廢渣,反而是一個大膽的人,這是擺明挖了一個坑,讓他們?nèi)颂?p> 劉彤彤,這臭表子。
陸凡勾住了楊宇的肩膀,跟老朋友似的,“你看啊,王吉那蠢貨走了,那叫何志鵬的也挨了一下,你就這么走了,是不是太對不起老同學了?!?p> 說著,陸凡抿了一口酒,將酒杯懸在了楊宇的頭頂,將酒給慢慢給倒了上去。
“既然是老同學,是兄弟,那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說呢?!?p> 酒液順著頭發(fā)流過了臉頰,再順利而下,將衣服浸濕了一片。
再看楊宇那張臉,已經(jīng)變得比死人還要難看。
陸凡放下了酒杯,笑著為楊宇整理著衣服,“下次你記著,蕭輕雪是我老婆,不能羞辱,想也不能想,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