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晚晚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對門沙發(fā)上的那個男人,交疊著兩條長的過分的腿,懷里摟著個白的發(fā)光的女人,虛靠在沙發(fā)里抽煙。
懷里的女人白的簡直要亮瞎她的眼,鐘晚晚只覺得晃得眼睛疼,微微瞇了瞇眼,尋著白光摸了過去,找了一處干凈的地方坐了過去。
曲南屏淡淡的朝她投過來一眼,皺眉:“怎么才來!我都要醉死了!”
醉死你最好!
鐘晚晚暗自咬了咬舌尖,暴躁的想罵娘。
她從容的撥弄了下頭發(fā),故作落落大方道:“路癡,找了半天”
曲南屏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伸手將懷里摟著的女人緊了緊,默默的抽完了一只煙:“懷璧呢?”
他突然提起他們離婚后才生下的兒子
鐘晚晚有些恍惚的想,不知道這算不算遺腹子。
曲南屏看她心不在焉,好看的一雙眉毛又皺了皺,重復(fù)了一句:“懷璧呢?”
鐘晚晚鼻翼微張,伸手掩下了一個到嘴邊的哈欠,咕噥道:“已經(jīng)睡下了”
“你放他一個人在家?”曲南屏嘖了一聲,滿臉的不贊同。
“。。?!辩娡硗淼芍慌菪顫M熱淚的眼看他,“誰半夜三更叫我來代駕的?”
曲南屏伸手在白膀子上拍了兩下,催促道:“走了”
他懷里的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妖艷賤貨型美人,待顫顫巍巍半依靠著曲南屏站起來,還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抓著男人的西裝不放。
鐘晚晚望著眼前這條恨不得有兩米長,白花花的大腿,只有猛咽口水的份。
曲南屏自是看不上她這一副傻里傻氣的樣子,摟著懷里的女人走了。
鐘晚晚眼力見十足,一路小跑打開了后車門,又俯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這兩位大爺去后面痛快。
曲南屏從鼻子里不屑的對她頭頂噴了一口氣,順勢將懷里柔若無骨的美人兒一推,自己壓了過去。
鐘晚晚羞的臉都要紅透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急匆匆的跑到駕駛位,升起了遮擋板。
可惜這遮擋板升的還是不夠快,后面?zhèn)鱽泶烬X相依“唧唧唧唧”的響聲。
模模糊糊中,她聽到后座那妖嬈的女人甜膩膩的問:“曲總,她是你的什么人呀?”
唧唧唧唧的聲音仍響個不停
過了很久很久,才傳來男人模模糊糊的解釋:“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