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歡此時正在瘋狂的給宮徽使眼色,可宮徽此時正在出神并沒有注意到白清歡的眼色。
“小歡兒”
白清歡一抖,這句“小歡兒”也成功的拉回了宮徽的靈魂。揉了揉額頭,她只得無奈的說到:“來者是客,怎么會趕客人離開呢?你一定是聽錯了?!?p> 見目的達成,霄寒月便沒在說什么了,至于什么宮徽趕他出去的話自是他胡編亂造的啦。白清歡看向?qū)m徽“給霄公子安排間客房,就安排在卿兒隔壁?!?p> 哪知霄寒月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我不要,我要住在你隔壁?!?p> “不行”白清歡和宮徽齊齊開口說到,白清歡說不行是因為她不喜歡自己的領(lǐng)地有別人,而宮徽說不行自然也是為白清歡考慮。霄寒月撇撇嘴說到:“那你說我住哪兒?”
白清歡松了口氣,她還真怕霄寒月堅持要住她隔壁。想了想對他說到“你住五樓吧?!?p> 宮徽看了看白清歡欲言又止,白清歡知道她要說什么,擺了擺手說到“去吧?!庇袑γ黠@不是很滿意的霄寒月說到:“我還有些困,你先隨小徽去看看房間吧。”
霄寒月看了眼突然沒了精神的白清歡沒在說什么,跟著宮徽就出去了。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她一個人才又躺在床上,卻沒了睡意。戴月行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這些日子以來她總是會想起他,有時候她好像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在床上滾了許久都沒有睡意,看了眼房間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嬌生,想著許是宮徽抱走了。無奈只好拿起沒看完的花本子繼續(xù)看了會兒,只是樓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吵了起來,她在六樓都能聽到。
今天還真是,沒一刻讓人省心。起身下了樓去,原來是在搬東西,霄寒月此時正大爺一樣的坐在椅子上正興致勃勃的指揮著手下的人抬東西,而宮徽就站在樓梯口不讓他們上去。
“怎么回事?”
看到白清歡下了樓來,宮徽和霄寒月都來到她的跟前一起說話,各說各的,誰也不讓誰。她覺得耳邊就像有一群鴨子一樣在呱呱的叫,抬手叫了聲“停,一個一個的說?!?p> 霄寒月正要說就聽白清歡說到:“小徽你先說?!毕龊轮缓瞄]了嘴,宮徽看了門口一眼才說到:“酒館有規(guī)矩,不能接受外來之物?!?p> 霄寒月不屑,對白清歡說到:“小歡兒,你看她竟然說我是外人!”白清歡實在受不了霄寒月這樣叫她,說到:“霄寒月,你能不能正常點?!?p> “我哪里不正常了?”霄寒月委屈極了,白清歡無語,此時宮徽似乎也忘了今日在城門口霄寒月的威脅了,或許自認(rèn)為找到了他的弱點,大著膽子說到:“寒月公子,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不能因為你和老板娘認(rèn)識就可以隨意破壞。”
白清歡點了點頭,這倒是,她雖是酒館主人,可在她前面不知道有多少前輩她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不過若是不讓霄寒月搬東西進來又好像說不過去,只好開口問道:“是些什么東西?”
宮徽還沒來得及說就聽霄寒月說到:“把箱子打開。”
眾人把箱子打開來,箱子里倒也沒什么貴重之物,不過都是些千年的靈芝,萬年的雪蓮,還有一些瑪瑙石,珍珠玉,珊瑚翠之類的,其中有一箱好像是類似種子之類的倒引起了白清歡的注意。
白清歡問那箱子里的可是花種,霄寒月見她感興趣便解釋到:“嗯,都是我從花界帶來的?!?p> “有多少種?”
“不知道?可能有個幾百中吧,反正花界有的我都帶了來,據(jù)說還有不成培育出的花,你不是說喜歡花界的花么?我想著你這里肯定需要就帶來了?!?p> 白清歡不知道說什么了,她說喜歡花界的花他就把所有的花都搬到她的眼前,若她哪日喜歡上了什么人,他莫不是還要把人也搶來。若是別的還真有可能,若是人的話估計霄寒月會在白清歡沒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把人弄死吧。
“除了這一箱花種其余的都搬到二樓去。”白清歡對宮徽如是說到。
“二樓?”宮徽疑惑。
“二樓是什么地方?”霄寒月更疑惑。
沒人回答他,白清歡問宮徽:“卿兒和墨夜呢?”
“約會?!?p> 白清歡沉默,繼續(xù)問:“紅顏呢?”
“輪回臺。”白清歡又默,說到輪回臺,看來她也要抓緊時間去一趟了。
“二樓是什么地方?”霄寒月見沒人理他又問了一道,宮徽轉(zhuǎn)頭望著他說到“放雜物的?!?p> 霄寒月:“……”
他的東西怎么就成雜物了,白清歡見他又要委屈趕忙說到:“除了花種其余的東西要么拿走,要么放到二樓,還有除了你其余的人通通離開?!?p> 看了眼滿廳的東西,還有外面沒有打開的箱子又說到:“鑒于此時只有你二人,所以搬東西的活兒就你二人負(fù)責(zé),既然來了我忘憂就是我忘憂酒館的人,別想吃白飯,我可是要開工錢的?!?p> 說著就轉(zhuǎn)身走上了樓去,回頭再一次強調(diào)了遍她累的很要休息不要讓人打擾她。霄寒月本來還聽不開心,可聽到白清歡說他是她忘憂酒館的人心里的那點不開心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揮退了所有人,霄寒月便興高采烈的搬東西去了,宮徽抽了抽嘴角,果然她沒有弄錯,老板娘就是霄寒月的弱點。
等霄寒月抱著箱子來到二樓所謂的“雜物室”徹底被震驚到了,這哪是什么雜物室,明明是藏寶閣啊,他帶來的東西在這一整樓的珠寶靈物,靈氣器品面前還真是不夠看,怪不得白清歡瞟都不瞟一眼,跟著后邊兒進來的宮徽疑惑,這人怎么不走了。
霄寒月轉(zhuǎn)頭望她,說到:“這是雜物室!”
宮徽點了點頭,回答:“是啊”
霄寒月問:“這一層樓有多寬?”
宮徽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到:“這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忘憂酒館是酒館主人靈力所造,隨著主人的意識有多大都是有可能的。至于你說的的這些東西都是歷任主人留下來的,我只負(fù)責(zé)搬運,至于有多少那就要問問墨夜了,畢竟這段時間都是他在統(tǒng)計?!?p> 霄寒月還真是有些吃驚,不過更讓他吃驚的是白清歡的態(tài)度,這也讓他覺得果然是他看上的人,就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其實白清歡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也是很吃驚的,不過是時間久了她就沒有那么驚訝了而已。
等白清歡回到房里,發(fā)現(xiàn)桌上有一封信,她拿起來感受了下,竟是戴月行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