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TARA她們考試幾天過后,徐有慶搬家也搬得差不多了,只差把剩下的樂器都搬過來了,家具什么的全都安頓好了,所以樸草娥她們趁著今天沒有什么事情,都去徐有慶原來的房子里幫忙了,至于崔志皓,他本來想在家里和樸智妍上分的,結(jié)果還是被拉過來了。
“所以說,這種活交給搬家公司不就好了,干嘛還要我親自過來,我可是剛買了新游戲打算和智妍一起玩呢?!贝拗攫┯行┍г沟恼f道,實際上就算她們說是過來幫忙,還是要讓搬家公司的人來運東西。
“而且你們就是過來吃點心的吧。”崔志皓繼續(xù)說道,看著那群坐在沙發(fā)上吃著小蛋糕的人,無語的質(zhì)問道。
樸草娥她們也不反駁,又不是去陌生人家里,徐有慶也和她們在公司里也一起生活了兩三年了,再說了今天是徐有慶喊她們過來的。
“你在家里也宅了一天了,出來有什么不好的,而且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經(jīng)玩了一晚上游戲了嗎?”樸草娥看著崔志皓說道,昨天晚上她去找崔志皓的時候,就看見崔志皓在那專心的打游戲,她還在那看了一會,表示自己還是看不懂他玩的什么,聽他解釋好像是什么《鬼泣》。
一提昨天晚上崔志皓就有些郁悶,好不容易自己可以在人前秀一下自己的華麗操作,結(jié)果樸草娥居然說她看不懂,要是來的是萌兒或者雪炫就好了。
“你那郁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又沒有時間去玩游戲。”樸草娥見崔志皓露出的表情,有些好笑的說道。
“只是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種又失望又慶幸的感覺?!贝拗攫﹪@了口氣說道,她摸了把臉,看向和金澯美聊的飛起的徐有慶,問了句:“有慶,搬家公司什么時候到啊?”
“他們說是中午十二點的時候過來?!毙煊袘c回過頭回了崔志皓一句,就又和金澯美聊起來了,崔志皓也聽不清她們聊的什么那么火熱,他低頭看了眼手表,都快十二點半了,這搬家公司連顧客的要求都達不到,還不準時,居然還沒被投訴到倒閉,生命力也是很強了。
“怎么感覺你今天很著急???有什么事情嗎?”樸草娥看著崔志皓的樣子問道,今天的崔志皓好像很沒有耐心的樣子?!拔蚁麓尉筒粡娎愠鰜砹?,別生氣了?!睒悴荻疬€以為是因為今天把他喊出來造成的。
“???不是因為這個事情,而且我也沒有生氣,你想太多了,可能是因為今天的天氣吧?!贝拗攫┬χ^樸草娥的手說道。
樸草娥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陽,倒也沒有把自己的手給抽開。
徐有慶看著周圍的人,奇怪的問道:“你們什么時候?qū)@種事情那么淡定了,你們以前不是挺喜歡起哄的嗎?”
“放心,有慶歐尼你也會習慣的麻木的,天天見都沒意思了。”申惠晶瞅了一眼后,說道,她們天天吃狗糧都吃的麻木了,而且這兩個人還不夠自知,與其說不自知,倒不如說崔志皓懶得去在意這些,在家里克制來克制去,心太累。
“以前的時候,草娥歐尼還會害羞一下,調(diào)戲起來還有點意思,現(xiàn)在草娥歐尼也習慣了,我們想起哄也起不來。”申智珉也插話道。
“我就說你們以前是在調(diào)戲我,你們還狡辯。”樸草娥也是摸透她們了,果然只要自己不在意她們就沒辦法了。
“話說這搬家公司我真的想要投訴他了,馬上都一點了,居然還沒有人了?!贝拗攫┯挚戳搜凼直恚f道。
“剛剛他們給我發(fā)信息了,說是現(xiàn)在好像是高峰期,他們堵路上了。”徐有慶晃了晃自己的手機說道,崔志皓表示很懷疑,半島這一點地方,而且現(xiàn)在還不是正中午,他堵那門子車?
“這要是在BJ的話,我還是可以原諒的,關鍵是這是在首爾啊?!贝拗攫┛扌Σ坏玫恼f道。
“oppa你是混血吧?”申智珉突然問了一句,崔志皓有些奇怪的點了點頭”對啊,我媽是華夏人,怎么了?”
“你覺得是BJ堵還是上海堵?”看樣子,申智珉也是對堵車有著深刻的體驗的。
“果斷BJ,上海和BJ比起來就是小孩子,就堵車的程度的話?!贝拗攫┯弥形恼f道。
“我以前在上海生活的時候,就覺得上海已經(jīng)很堵了,BJ我倒是沒有去過。”申智珉也用中文回答道,雖然不是很標準,不愧是在上海待過兩年的女人,但是他倆中文對話,讓其他人一臉懵,崔志皓是教了她們一段時間,但不代表她們可以無壓力的聽和說,畢竟中文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
“兩位能把語言調(diào)回來了嗎?我們猜你們的意思猜的很辛苦?!鄙昊菥Э嘀樥f道,申智珉留過學,她們可沒有留過。
“好吧好吧,BJ的交通是餓死過人的知道嗎?”崔志皓開玩笑的說道,表情倒是很認真,他想看看到底有幾個人會上當。
“真的嗎?姐夫你絕對是夸張?!苯饾用绬柍鰜砗?,看到崔志皓臉上的壞笑就明白了。
“我只是想試試你們誰會新而已,看來好像就澯美你一個人上當了。”崔志皓笑著說道。
“oppa釣魚行為可不值得提倡,話說oppa你會戲曲嗎?”徐有慶問道。
“會啊,我以前學過很長時間。”崔志皓有些懷念的說道,嘴角也不自主的往上翹了一下,到底是在哪里學的,跟誰學的,學過多長時間就不好說了。
“學戲曲可是一個很辛苦的過程,你們現(xiàn)在就不要又太多的想法了,你們時間不夠用的。”崔志皓從回憶的狀態(tài)里脫離出來,看著她們的眼神,給她們潑了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