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下班回家,勞累了一天,在樓下超市買了些啤酒又外帶了些燒烤。到家后打開餐盒升騰的碳烤香氣久而不散,犒勞努力一天的自己。
這位先生未婚,雖然有些許孤獨,但每天過著快樂的小日子。他有著一群不錯的朋友,所以過生日等活動他們都會聚在一起。
因為弟弟結婚了,所以家人也不會特意去管大兒的私生活。
十點后準時上床,默念著一個美夢,然后漸漸入睡。
再次睜眼的他有著一妻一女,家里也熱熱鬧鬧的,這位先生的生活非常充實,除了冷清的家里,如今夢里補上了這一缺陷,他可以說是現(xiàn)在最幸福的人。
正當一家人坐在餐桌前有說有笑時,夢突然醒了。
醒來后的這位男人嘴角微微撇了點,心想著這樣的生活挺不錯的,于是改變了自己的主意想找另一半共度一生。
但是這也需要時間的嘛,所以男人還是照常生活。
第二夜的夢緊接著繼續(xù),這次感覺夢要更長一點又多了幾個小時。
第三天。
第四天。
直到第五天,他被一聲“老公”喊醒,他震了一下起來,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整理好去公司上班,在打著鍵盤的時候,突然視線余光看到一個小女孩,她小腳小跳向前一步,對著男人喊“爸爸”。
這名男子身體被嚇得不協(xié)調,兩秒緩回來后,猛的一轉頭,那名小女孩便不在了。
沒錯,他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一日比一日嚴重,最后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
第九日,他們當日一整日都不起,無限循環(huán)著夢境,在你覺得結束的時候從高處掉落驚醒,世人變出鬼臉嚇醒,等等。
最后第十日,所有人都精神失常了,“夢”侵入了他們的意識,在他們意識里栓了條繩子,以及一個名為“自由”的種子。
這些被控制的人會對“自由”二字懷揣在心,誰觸碰到他們的權利他將會加倍奉還,說白了就像小孩子你碰我一下,我不行,我要換你一下一樣。
開始是斗毆事件,可后來警方介入,他們認為警方觸碰到了他們的自由,于是被控制的人組建起了團隊,在街上游行。
前方有著武裝警車在前面,這群人走一步,他們便退一步就這樣周旋。
“夢”“欲”還有方軒轅混入了人群中:“很好,這是你們的報酬?!狈杰庌@遞過了兩張卡。
“不過我需要這暴亂繼續(xù)下去,如果現(xiàn)在要去救人只準你一個人去。”說著指向了“欲”。
不過他們打算這場暴動結束后他們一起去。
不到一會兒,這團人走到了一條筆直的街道,后方也出現(xiàn)一樣的車隊,后面有一些持槍的警察。
已是四面楚歌的局勢,身為局中人,這樣絕望的狀況加上被控制的意識,僅有的理智根本無法接受,于是便有些人向著軍隊沖刺。
奔跑的風力把他的唾沫星子向后腦勺拉去。
差點被制服,于是急眼了,順走了警察腰間的槍,正扣動扳機時,被旁邊另一名警察擊斃。
子彈順著太陽穴穿過了他的腦子,他的瞳孔猛然放大,這才清醒過來,可惜時間不多了,他倒在地下,手搭在了他的衣服口袋里,憑著最后的觸覺知道,那是自己的大學畢業(yè)證。
上面有一個平頭的少年,在證件上露出著燦爛自信的微笑,眼眶瞬間被浸濕,心里念叨著:“對不起,爸媽,你們?yōu)槲覄诶哿税胼呑?,如今上了個好大學也沒來得及給你們盡孝.......”
雙眼漸漸失神,意識漸漸脫離,又一次睡了過去。
這一幕讓人眾更加瘋狂了,他們向兩邊散開準備負隅頑抗,而這時警察們也抬起了槍。
“停火?。?!”這聲很大,就連對面的警隊也聽到了。
聲音剛落下,地面上泛起了冰霜,隨后一眨眼的功夫暴亂者腿都被凍住無法動彈了。
方軒轅也在其中,他毫不慌張的將手對向腿部,冰塊瞬間變成冰煙,又走到旁邊的墻壁,一抬手,墻壁便開了個口。
“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公眾人物,我要的事也做的差不多了,你們自求多福?!狈杰庌@走了進去,隨后墻壁又合了上去。
“寒”又一跺腳,出現(xiàn)根冰柱將“夢”彈了起來,然后縱身一躍,將“夢”打飛到一處平地上,對于“夢”來說這一拳雖力不大,但是意外的硬。
“夢”扶著對講機喊起來:“走!這是個硬茬!他們增援也要到了,你先去救食!”
“夢”站起來拍了拍灰,“寒”從天滑著憑空制造的冰道飛速落下來,又是帶著附魔的一拳,“夢”閃開了,又使用精神干擾,擾亂敵人0.7秒,瞄破綻也來一拳,雙方便開始旗鼓相當?shù)膶埂?p> 此時方軒轅站在高樓上,手里類似羅盤的儀器是用來收取死去人類的靈體的。
“夢”的離開,使許多人都恢復了理智。
他“嘖”了一聲,這個儀器從此事件上只收取了四個靈體,一個槍殺,另外三個還是踩踏事故造成的。
在這種較為和平的年代,找出個有能力的不容于社會的人群如同大海撈針。
他原本不想出賣他們的,可是現(xiàn)在只能這樣辦了,他還知道“食”的能力,所以現(xiàn)在打算利用他。
方軒轅通知1市總部“欲”正在往1市監(jiān)獄趕來。
然后自己也趕了過去。
戰(zhàn)甲的速度基本在音速上下,所以趕去1市只需要一個小時。
“欲”來到了1市,她專門選擇陰暗的小道走,正好組織右后側有一條寬五米的小道。
她最后再穿過這里打破地面就能省去很多步驟。
可走到一半,“欲”就停住了,他前面有個身后御六劍,右手拿一劍的戰(zhàn)甲朝她走來:“你不該來這里的?!?p> 來者是“華”。
但是“欲”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并喚出屬于自己能力的沖鋒槍,逐漸走過來,“華”將劍高舉。
陰影從“欲”的身上由下到上緩緩移開,“華”轉動御起的劍防止子彈的攻擊。
可當“欲”走出那片黑幕時,“華”與身邊的劍一同停住了,他回想了兩秒后,驚掉的下巴勉強帶動嘴唇說出了一小句話:“沈......你是沈娟嗎?”
“欲”也停了下了:“為什么你會認得我?”
“我是郝樂??!”他情緒有些激動。
這是連其他兄弟四人都不知道的事,因為“華”覺得這不重要,所以也就和“泰”提了那么幾句,卻沒有細說。
當年他們在同一個村鎮(zhèn),村里都傳:月老偷悄向這走一遭,出了這坡下這對郎才女貌。
這句話還被村里編成農活時,吆喊的山歌,因為這條坡下有塊很大的平地,他們祖輩也在這里成了鄰居。
每次聽到這“山歌”,兩人都羞澀難擋,女的紅著臉玩弄著辮子似笑非笑,男的低下頭撓了撓后腦。
可惜,互相愛慕卻抵不過來自命運的鴻溝,村里王家的兒子繼承父親的衣缽,去鎮(zhèn)上做生意,也是賺的盆滿缽滿,因為路途正好路過村子,便回來看望家鄉(xiāng)。
打剛進村的第一眼,他就見到了他想彼此守護一生的人,沈娟背著個籮筐,哼著小歌,那小王便再也沒有移過眼睛。
小王算是個五官整齊,身材高大的俊男了,便下馬車見沈娟。
一段寒噓后,他徹底愛上了這名女子,她語言得體,時不時地動作語言,又突出了她幾分可愛。
剛回家就和家人打聽她的消息,雖說父母知道沈娟心中住不下他,但也和沈娟的家人商量了下,沒想到他爹拍腿大叫一聲:“好啊!”
一旁縫線的母親也微微咧嘴,他們完全沒有考慮沈娟的感受。
消息很快便傳盡村里,大喜之日前天,王家大庭擺滿酒席,村里人心里自個明白誰與誰跟配,但都是看熱鬧的心情,一個個笑臉掛上,舉杯同慶。
唯有村里的大傻,手里只攢著一個糕點,吃著吃著哪根筋壞了大叫:“沈娟更應該和郝樂一對兒!!”然后掀了一桌,便被抬出去了。
在前一天,郝樂便走了,順路看到義和團征人,便一悶氣加入了,于是便遇到了“泰”。
回憶到這里結束。
“華”收起了武器說:“收手,然后回來吧,我這個老頭一百多年了,還是對你忘不掉你的樣貌,只要你收手,我會一直等你的?!?p> “欲”頭側過一旁:“回不去了,我都臟了,你不知道我都做過什么。”
這件事戳了“欲”一下,讓她放下了些警惕,結果六把劍從頭上墜下來立在地上,形成劍陣。
“欲”動彈不得,“華”將抑制手銬將她靠住,使她用不出能力,靠近她的耳朵輕聲低語:“我不管你做了什么,我說過,我會等你的?!?p> “欲”被逮捕了。
但是方軒轅走到了總部,他將手放在頭頂,隨著肉體細微變動,他變的和“欲”一摸一樣,然后給“食”開了門,他還想最后再利用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