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年看著白淑淺笑的模樣,微微低了低頭,她好矮啊,要仰頭才能看著我,小小只的。
白淑把貓拎了出來,把大飯勺往知年伸出來的手里扔。
知年眨巴著眼睛看著手里的飯勺,默默的抱了起來,很奇怪,冰冰涼涼的,是鐵做的,可是一點(diǎn)也不重,知年好奇的摸了又摸。
抬頭看向白淑,白淑嘴角惡劣的上揚(yáng),直接把手里的貓朝向知年。
啪嗒啪嗒!知年瞇著眼看著身上被甩上來的水滴,目光微微沉淀下來,可在觸及女孩眼里的得意時卻又莫名散開。
小孩子性子,知年心里默默給白淑按了個屬性,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揚(yáng)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現(xiàn)在貓還沒有干,抱著可會濕身的。”白淑解下身上的外套,將貓包裹著,溫柔的擦干它身上的毛,貓咪出奇溫順的順著白淑的手微微伸展著自己的身子,時不時的發(fā)出一聲慵懶的喵叫。
白淑不自覺的又放柔了手上的動作,有些歡喜的摸了摸它的頭。
知年靜靜的抱著大飯勺站在一旁,看著女孩眼里的溫柔,不禁有些沉迷。有點(diǎn)想要被摸摸頭,感覺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好了?!卑资鐫M意的把裹著貓咪的外套遞給知年?!安畈欢喔闪耍銕メt(yī)務(wù)室給它看看吧,生病了的話,肉就不好吃了。”
“喵嗚~”貓咪在知年懷里抗議的發(fā)聲。
知年看著白淑,指尖微微戳了戳貓咪,輕輕開口“酸。”
白淑啞然“原來貓肉是酸的嗎?”
知年戳貓咪的手微微怔住,眼睫輕顫,沒人看見的眼里碎光晃蕩。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是相處多年了一般,只憑一個字就能夠懂。
心里被無邊的喜悅蔓延,知年抿唇而笑,是真正的笑了出來,如同月光般純凈的笑顏,讓白淑差點(diǎn)流口水。
大寶箱忍不住出口“宿主,淡定淡定。”
白淑抹了抹嘴角,看著知年只想吼一句我為什么沒帶相機(jī)。
“你笑起來可真好看。”
知年微微一愣,耳尖再次泛上了粉色,清澈的聲音響起:“多管閑事?!?p> 白淑眨巴眼睛看著他,知年身體微微一僵,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不用客氣?!卑资缗牧伺乃募绨?,知年眼眸瞬間亮了,目光緊緊的看著她,他想說的是謝謝,而她知道。
白淑有些同情,唉,都是她的錯,導(dǎo)致他的人物設(shè)定是真話反說,想說個真話都難。
“以后有什么事情,高二1a班找我?!卑资缯f完才反應(yīng)過來她們是同班來著,于是又補(bǔ)了一句“第二組倒數(shù)第二個桌子找我。我先走了?!?p> 知年的目光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女孩向著綠茵走去,白衣輕晃,像極了綠葉中盛開的白牡丹,讓他移不開目光。
忽然女孩在他的注視下回眸一笑?!按箫埳拙退徒o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使用噢。”
知年沒有低頭看大飯勺而是對著她微笑。
白淑感覺鼻子有點(diǎn)熱,瞬間轉(zhuǎn)身抹了抹,還好沒有流鼻血。
白淑走遠(yuǎn)了,知年這才低頭看著懷里的貓和大勺子。
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一個人不用說就懂你,希臘神話也不全是虛構(gòu)的。
知年微微一笑,滿是前所未有的輕松暢快。
離開的白淑一個人來到了一個社團(tuán)門口,藍(lán)牌子上印著的是偵探社三字。
白淑推開門,又是一陣驚呼聲,好不容易才在眾人崇敬的目光下見到了社團(tuán)社長,一個藍(lán)發(fā)天使。
“你想要查什么?”耶華淡淡的看著她,天使無欲無求,對于身份地位也是毫不在乎的,于是對于白淑的到來還算淡定。
白淑將手中的照片貼著桌子移到他的面前“他的身份?!?p> 耶華接過照片,眉毛微挑,“如果不放心直接辭走不就行了?!?p> “危險(xiǎn)的人放在眼底下才安全不是嗎?”白淑意味深長的說道。
要是大寶箱要易范辭職那就簡單了,可它翩翩要他的身份,她也沒辦法啊。
這里是原小說里埋下的一個伏筆不過最后她給忘了,這個社團(tuán)的社長堪稱頂級偵探,按照小說設(shè)定只有不存在的事情,沒有他查不到的東西。
耶華輕笑,笑聲有些空洞,這是他一貫的表現(xiàn)。
“那么報(bào)酬呢。”
“戈?duì)栄女嫀煹拿嫛j廢’如何?”
耶華目光瞬間亮了n個度,“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卑资缰讣廨p轉(zhuǎn)在協(xié)議書上簽字,這是社團(tuán)里早已準(zhǔn)備好的東西,而偵查內(nèi)容只需要再手寫一下即可。
風(fēng)吹過,紗簾輕卷陽光,落地窗前,陽光將男人的身影拉得細(xì)長。
白皙指尖輕點(diǎn)著手中的資料,許久對著身后的人吩咐出聲?!百だ骷业男”菹逻€缺一個傭人是吧?!?p> “是的,少爺?!焙谝氯斯Ь吹牡皖^。
“圣蘭學(xué)院里的平民拂安,給她個機(jī)會。”男人淡淡開口。聽著身后人的應(yīng)從,揮了揮手讓人退下。
指尖滑過一旁的酒杯,舉起,薄唇抿著酒杯里的紅酒,紅色的液體順流而下,男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眼里帶著駭人的冷厲。
如果白淑在這里肯定會大呼一聲姓草的泥馬群。
易范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手表,臉上沒有一絲溫柔,冰冷的語氣輕輕的呢喃。
“公主放學(xué)了,管家上場了,馬上天黑了,狼人要睜眼了,誰是狼人呢?”
空曠的房間里靜寂無聲,風(fēng)拂開桌臺上的資料,開頭赫然寫著拂安二字。
放學(xué)時間一到,白淑一出教室門便看到衣冠楚楚易管家。
“公主陛下,易范來接你了?!币追兜哪樕巷L(fēng)度溫柔。
白淑淡淡點(diǎn)頭,走在剛鋪的紅地毯上又坐上了粉嫩嫩的車。
倆人的氣氛依舊和諧美好,由于早上和易范抱怨過,現(xiàn)在只需要看著易范一臉無害的表忠心,為她著想的推遲了一些補(bǔ)習(xí)班,而白淑也維持著缺安全感的適度嬌蠻。
日子平淡無奇的過著,時不時和易范上演奧斯卡金人獎爭奪賽,時不時和女主來個揪白蓮活動,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和女主碰上她們就總會吵起來,當(dāng)然啦,是表面笑嘻嘻的那種,不知道為什么,高智商的男主大大居然屈尊降貴的回來教室讀書了,白淑幾乎每天下午都能看見他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榉靼驳呐鞴猸h(huán)吸引了知年。
不過讓白淑有些懊惱的是,女主還是按照原劇情成為了男主的女仆,成為女仆什么的不就是為了增添男女主好感而存在的嗎?
氣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