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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安陽還是同意和陳王交為了朋友。
吃過飯,看了下時間,剛剛七點(diǎn),還有半個小時才會訓(xùn)練,幾人趁著沒事兒便準(zhǔn)備去沙場上轉(zhuǎn)轉(zhuǎn)。
不過在他們才剛剛走出食堂,就見一個男生從宿舍樓的那邊跑了過來,一邊跑還在一邊大聲叫喊著:“快點(diǎn),快點(diǎn),趕緊找教官,宿舍樓那邊打起來了!”
“不就打個架而已嘛,有什么稀奇的,大驚小怪…”一個男生聽后撇了撇嘴。
剛才叫喊著的那名男生聽后對他這種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冷笑了聲,說道:“呵,就打個架而已?那是你沒看見,不然你去看了的話恐怕得嚇尿你?!?p> “喲,這么狂?那我還真要去看看能不能嚇尿我?!蹦猩呗暤溃S后招呼著他的幾個兄弟立馬朝著宿舍那邊跑了過去。
叫喊的那名男生見他走了,便也是立即轉(zhuǎn)身往沙場那邊跑了過去,準(zhǔn)備去找教官。
在男生跑后沒一會兒,突然,只見宿舍樓的方向,一道通體血紅的光柱忽的沖上了云霄。
“尼瑪,什么情況?”
“這真的只是打架嗎?”
“這他媽得是神仙打架吧…”
一些男生在見到那光柱后均是看的目瞪口呆。
安陽幾人看著那道光柱,神色間也都有些不自在。
“好強(qiáng)的氣息?!笨粗堑拦庵罴o(jì)皺了皺眉。
沒錯,那道光柱散發(fā)的氣息特別強(qiáng),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能感受到光柱給他們帶來的壓抑感。
光柱就像是一團(tuán)能量波,一直在源源不斷的向天空輸送著能量,而那些能量最終消散去到了何處,也沒人知道。
陳王咽了咽口水,看著安陽他們有些試探性的問道:“你們不會打算去看看吧?”
安陽看了眼陳王,只見他的臉上滿是緊張的神色,“你想去看嗎?”
“不,不想!”陳王急忙搖著腦袋說道,隨即想到自己拒絕的這么快他們會不會以為是自己膽小啊,連忙解釋著:“不是,我是想說,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最好還是別去了,這些教官和負(fù)責(zé)人應(yīng)該會處理好的。”
陳王也沒有亂說,確實(shí),從光柱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的一分鐘內(nèi),安陽他們已經(jīng)看見有許許多多的教官和這里的一些負(fù)責(zé)人沖去了宿舍那邊。
“看看吧,反正有他們?nèi)チ?,?yīng)該不會有什么安全問題的?!卑碴柵ゎ^對著眾人說道。
“嗯。”
幾人點(diǎn)點(diǎn)頭,立馬往宿舍樓那邊跑了過去。
“喂,真要去???!”陳王見幾人往光柱那邊跑了去,心中頓時有些著急了。想去吧,但又忌憚那道光柱,不去吧,但剛剛才跟人家說了要做朋友的,以后還要一起上刀山下火海的,但現(xiàn)在這樣扭扭咧咧的又算什么?
看著快要消失在他視線里的安陽幾人,陳王咬咬牙,追了過去。
“媽的,豁出去了!”
…
沒跑幾分鐘,安陽等人便到了宿舍樓前。
宿舍樓前有一片大空地,那道血紅的光柱也是從那空地上沖入天際去的。
空地的外圍站了許多人,不過因?yàn)槟堑姥t光柱的原因,他們也都只敢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觀望,并不敢離過去太近。
安陽他們同那些人一樣,此時也都站在外圍的那片空地上向里面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
光柱里,隱約可見一個人影。
那人影好似十分痛苦一般,在光柱里抱著頭不停的掙扎著,怒吼著。
光柱外面,幾個穿著教官服的男子站成一個圓圈,將其圍在了里面。
不同于平常的是,幾個教官的身上現(xiàn)在竟都是被一陣淡淡金光環(huán)繞著,在那金光之下,周圍的人竟是感受到了一股可以同那血紅色光柱相媲美的強(qiáng)大威壓!
感受著幾個教官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威壓,何文浩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先我還以為他們不過是一些普通的退役兵而已,現(xiàn)在看來,怕是沒那么簡單啊?!?p> “看,光柱要消失了!”圍觀著的人群里,不知是誰突然喊道。
果然,只見原本那道徑直沖上天際的光柱此刻正在慢慢的消散而去,光柱里原先還痛苦不已的人影,這時也是站直了身,沒了動作。
見此,圍觀的群眾心里都大呼了一口氣。
“呼,應(yīng)該沒事了?!?p> “嚇我一跳,看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了吧?”
“光柱里的這家伙牛批啊,這么強(qiáng)的氣勢我還只在動漫里見到過,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在現(xiàn)實(shí)里也看到了?!?p> “這光柱太他媽嚇人了吧,剛剛要不是你扶著我都要暈了?!?p> 幾個教官也慢慢的將身上環(huán)繞著的那些金光給收回體內(nèi)。
“慢著!有些不對勁!”突然,一個教官盯著正在慢慢消散的光柱里的那個人影,沉聲說道。
“怎么了師兄?”離他最近的一個教官問道。
被叫做師兄的教官就是昨天懲罰安陽他們的那個男子。
此時,看著在他視線里越來越清晰的人影,他身上剛剛收回的金光在這一刻突然又爆發(fā)了出來,金光所產(chǎn)生的威壓與之前相比竟還要強(qiáng)上幾分。
其他幾個教官雖然不明白什么情況,但在見到男子的反應(yīng)后,也都是跟著將金光再次放了出來。
光柱徹底散去,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里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的青年男子。
感受到彌漫在空氣中的強(qiáng)大威壓,青年男子皺了皺眉,目光淡淡的瞥向圍著他的幾個教官,掃視一圈后,發(fā)現(xiàn)似乎并沒有他忌憚的那個人在,皺著的眉頭不由舒展開來。
“就你們嗎?”青年男子冷笑了聲,“沒有那老頭在,我有把握可以把你們?nèi)珰⒐?!?p> “蕭乾坤?”
安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青年男子的身影,嘴里咀嚼著這個名字。
“這不是宿管嗎?”
“不會吧,這超能者訓(xùn)練的地方,就連宿管都這么強(qiáng)?”
其他人在見到青年后,都紛紛嚷嚷了起來。
不過也因?yàn)樗麄冋镜谋容^遠(yuǎn),此時并沒有聽到蕭乾坤對幾個教官說的可以殺光他們的那句話。
“老頭?你說白海云?”男子看著蕭乾坤,眉頭微皺,想了想后問道。
雖然蕭乾坤現(xiàn)在并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散發(fā)出任何的氣息,但男子透過眼鏡,卻是能從他的眼睛里看到滿滿的戾氣,這股戾氣,使的他對于面前的這個青年,不得不異常警惕著。
蕭乾坤微微瞇起眼睛,冷笑著:“沒錯,就是那個老家伙,怎么,你認(rèn)識?”
“你應(yīng)該是他的徒弟吧?”男子問道。
“我不是,他才是?!笔捛ぶ噶酥缸约?。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p> 或許是覺得男子跟自己說話的語氣實(shí)在太過警惕,蕭乾坤笑了笑,說道:“其實(shí)你不用這么警惕的跟我說話的,因?yàn)槿绻椰F(xiàn)在要?dú)⒛銈兊脑?,你們根本就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