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老戰(zhàn)士
東京,一個工地上,罕見的有兩隊人在打架,但是這是在高空,而且他們只是拿著長武器戳,絕對不靠近。
就在打得兩方都疲倦的時候,腳手架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少年,但是少年腳下的腳手架是松的。
“什……!”
少年千鈞一發(fā)之際握住了另一個腳手架。一個穿西服的男子從打架的隊列中出來,雙手一揮,兩方全部停止了打斗,站的直直的,挺拔。
男子蹲了下來,看著掛在腳手架上的少年,嘴角瘋狂上揚。
少年冷漠的說:“在我真的死掉之前,可以讓我知道是怎么讓我死的嗎?”
西裝男子猖狂一笑:“哈!當(dāng)然!據(jù)我們的分析,你會一種不科學(xué)的遠距離穿越,但是每次穿越都能傳到有武器的人的旁邊,所以,這個工地上我們這一層只有幾個腳手架是完好的,哦,你手上這個當(dāng)然也是松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眉頭一皺,厲聲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西裝男戲謔的看著他:“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只要你是被殺死的,你就會莫名其妙的哪一天再冒出來。我們認為你的能力有一種判定,但肯定不是無敵,如今自殺他殺都有過了,我們只能嘗試一下沒有敵意的意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還想再說什么,可是西裝男卻帶著他的人走了。
少年雙手一用力,本想從腳手架上去,結(jié)果穿梭完九個戰(zhàn)場疲憊不堪的他只能從高空墜落。
少年叫白戰(zhàn),是存留了六千年的不老戰(zhàn)士,六千年來,白戰(zhàn)一直用自己的能力穿梭于個個戰(zhàn)場,可以說是每天都在戰(zhàn)斗,今天卻因為穿梭被人陷害,白戰(zhàn)可能真的會“死”。
渾身浴血的白戰(zhàn)靠在墻邊,嘴角露出了無奈卻又似解脫的笑容?!傲甑恼鲬?zhàn),似乎結(jié)束了呢…”
靠在墻邊,想著自己以前的事情,但是沒有什么好回想的,沒有親情,沒有愛情,甚至連殺戮都是無意義的反復(fù)的殺戮。不老戰(zhàn)士可悲的一點就是不老戰(zhàn)士只是單純的會打,想打,所以被人陷害致死不會有不甘和屈辱,只覺得是命運的安排,戰(zhàn)士的解脫。
「遠處一顆花火竄出,在天上放出絢麗的圖案,一時間千萬花火升起,天空沸騰了。“似乎……在這種情況下……停止思考……也挺……挺不錯的……”這個時候,花火放出的光芒照亮了一個女生的臉,“washoi!咦?小弟弟你怎么啦?”
白戰(zhàn)一驚,“沒想到……在臨死的時候……還……還有人看著我……”
少女手指點了點臉,“姆,在好遠的地方看到有人掉下來了,是你嗎小弟弟?”
白戰(zhàn)已經(jīng)快沒力氣說話了,但是還是擠出了一個字。
“是……”
少女想不通似的說:“啊,想不明白啊,你為什么要從上面跳下來呢?”
白戰(zhàn)這個時候已經(jīng)開始慢慢失去意識了,但是少女卻說
“哦~你想睡覺了,真沒辦法,我就收留你住一陣子吧!”
白戰(zhàn)此時已經(jīng)陷入昏迷,只感覺自己被抬了起來,好像是在走路似的一顛一顛的,一股清香鉆入鼻子,白戰(zhàn)永遠的記住了這個味道,這個救了白戰(zhàn)一命的味道?!?p> “哦!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的嗎!夏色戰(zhàn)好可憐哦~”
一個長了狐貍耳朵和狐貍尾巴的白色少女說到,尾巴尖端黑色中白色的六芒星極其顯眼。
“那個那個,「死」是什么一種狀態(tài)啊?是跑步跑的好累抱著炸蝦獅睡一整天一樣嗎?”
一個橙色的少女一臉天真的問道。
“大概是的哦~話說夏色祭想不想抱著什么東西睡一整天呢~”
白色的少女嘴角勾起了一縷陰險的弧度
“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前天還抱著白上吹雪的等身抱枕睡了一整天吶!”
白上吹雪一拍額頭,頭上垂下幾絲黑線
“馬——自——立——?。 ?p> “咕嘿嘿?反省反省……嗚……戰(zhàn)醬你干嘛也用這種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著我!”
“歐內(nèi)醬,難道不是嘛?”
“姆……”
“戰(zhàn)醬,可以麻煩做點零食嗎?只要是咸的就行,麻煩你了哦~”
白戰(zhàn)(下一章開始就叫夏色戰(zhàn)啦?。┌褧缓希瑥街弊呦驈N房,半路上像征求意見又像陳述一樣說到“只有一點點培根了,茶……只有紅茶可以嗎?”
白上吹雪拿著從夏色祭房間里搜出來的印著自己羞恥暴露圖的等身抱枕一邊紅著臉說:“紅茶也不是不行啦,只不過別往里面加太多藥哦……”
白戰(zhàn)卻是一臉蒙蔽
“藥?我們沒有drug哦?”
白上吹雪挑逗的表情僵在了臉上,鼓著臉說:“戰(zhàn)醬這副一臉正經(jīng)的表情很無趣誒……還是馬自立醬好玩,是吧……”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嘛,那種事情!我又不是玩具!”
白上吹雪把臉幾乎都帖到了夏色祭的臉上,幾乎是咬著夏色祭的耳垂說
“昨天你失去高光的時候可不是怎么說的哦~”
夏色祭立馬打了個寒噤,看到白戰(zhàn)若無其事的做培根去了,夏色祭把頭埋了下去,從后面看簡直就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女生一樣,真的,要不是我看見了夏哥的癡漢臉我差點就信了。
其實這段時間白戰(zhàn)想了很多,關(guān)于為什么biss的傷勢慢慢好轉(zhuǎn)成了如今的模樣,為什么西裝男沒有再進行追殺呢?一向善于思考的他如今也不想深究。能活著不好嗎?現(xiàn)在的他只想做一個有感情的,正?!溉恕埂2焕系膽?zhàn)士第一次想過平凡的生活。
平凡的生活要會平凡的人的梗。
做菜做到一半的白戰(zhàn)探出頭微笑的來了一句:“帖!都可以帖!帖累了就……一起睡!沒問題的!”
“嘭~”
一團蒸汽從兩女頭上爆出,夏色祭更是假裝矜持的說
“這這這這種事情,zzz怎么可能一起睡嗎!咕嘿~”
“馬自立醬!你給我好好反省吶!外?。?!”
嗯,夏色祭和白上吹雪的感情還是這么說不清捋不順呢,這種小日子要是能一直持續(xù)下去就好了。(非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