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簿酒忍著祖安罵娘的沖動,道:“因?yàn)槲夷贻p!”
白深笑起來,眾人坐下來,無關(guān)的人都出去了。
白深剛想說話,門重新被推開,魁梧的保鏢提著一個穿著白色半袖的少年,拎雞一樣拎進(jìn)來,道:“家主,門外有一個人在那鬼鬼祟祟的……”
白辰危險(xiǎn)的看向保鏢手里的人,江梵簡直羞澀出天際。
沒想到第一次見面居然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他第一印象毀了!
江梵內(nèi)心土撥鼠尖叫,道:“叔叔,我叫江梵……”
“江梵?”白辰皺皺眉,好像在哪聽過,但他沒注意。
白陽月道:“爸,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江梵,他人很好的!”
白辰這才想起來,之前他滿腦子都是弄死魏梓盛,沒注意這么一個人。
白辰皺著的眉頭松了松,這才冷漠的說道:“放他下來吧。”
陽月對這個人夸贊有加,但是這人到底什么樣還得試試才知道。
白辰端著架子,身上氣勢強(qiáng)悍,道:“怎么不進(jìn)來?”
江梵道:“抱歉叔叔,我覺得貿(mào)然打擾您不好,就沒進(jìn)來。”
白辰冷哼一聲:“怕不是心虛?”
江梵立刻搖頭,道:不是不是,貿(mào)然前來沒帶禮物,怕怠慢了您……”
小伙子挺有禮貌。
白辰心底想著,氣壓又低了幾分,道:“呵,借口!”
白陽月立刻道:“爸!”
居然對江梵這么兇!
云簿酒知道白辰心底想的什么,此刻笑而不語,暗嘆著白辰惡毒婆婆這個角色扮演的還挺好。
“叔叔雖然我沒有帶禮物,但是我?guī)е次烦嗾\的心……”江梵看到白辰生氣了,更慌了。
他平時(shí)還挺清醒的。
但是對方是白陽月爸爸!
怎么不緊張,緊張到語無倫次!
透過江梵的眼睛,白辰看到的是焦急萬分和一片真摯。
白辰第一印象:這孩子是個靦腆老實(shí)的少年,但卻并不懦弱,見到他并沒有害怕,只有緊張。
白辰看著白陽月著急的看著他,嘆了口氣。
也好,可以讓陽月忘了那個魏梓盛。
白辰冷冷道:“過來坐吧?!?p> 初次見面,架子一定要端好,不能讓這小子小瞧了他們白家。
江梵過來坐了。
白辰看向云簿酒,道:“那你打算接下來怎么做?我們怎么做?”
“按兵不動,悄無聲息的集結(jié)勢力?!?p> 畢竟王炸,都是最后才用的。
急于報(bào)仇,上來就拼命,不但不會贏,反而會落下個憨批的罪名。
“那我可以做什么?”白辰道。
“內(nèi)部還有愿意歸順的嗎?”
“明面上的沒有,不過司家夏家都是被逼迫沒有辦法,如果告訴他們您在,他們應(yīng)該會愿意回來?!?p> “先試試他們……”云簿酒說罷,看向白辰:“謝謝你,堅(jiān)持了這么久?!?p> 白辰立刻笑起來,道:“嘿嘿,效忠殿下是我的畢生的信念?!?p> 云簿酒眸色暖暖的,白辰道:“殿下咱們還有一把斗地主沒有打完!”
云簿酒道:“你這個作弊狗一打牌就藏牌!”
白辰:“光明正大的打我又打不過你,俗話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嘛……”
白辰說完,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愣在那里的江梵。
他居然把這小子忘了!
人設(shè)要崩!
不慌不慌……
白辰想了一下,端起架子,看向江梵:“你剛才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