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云頂山莊。
“那個不是蘇家的上門女婿嗎?這個窩囊廢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娶了我們金陵城的第一美女蘇落雪?!?p> “怎么能叫娶呢?那分明是嫁好吧?你看他這幅病怏怏的樣子,走路都不穩(wěn),我聽說他到現(xiàn)在連蘇落雪的一根腳指頭都沒有碰過?!?p> “他來這里干嘛?這云頂山莊可是龍皇商會的地盤,龍皇商會來歷神秘,并且背景很大,他這個病秧子就不怕被弄死嗎?”
蕭楓閑庭漫步的朝著云頂山莊走去,并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嘲諷聲,他的臉色有點病態(tài)的蒼白,但是身軀卻異常的挺拔,神武威嚴(yán)。
這段時間類似這種嘲諷的聲音多如牛毛,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山莊門口,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一身戎裝,看到蕭楓出現(xiàn)連忙迎了上去。
“殿主,您來了。”
戎裝女子一臉的恭敬,眼中流露出敬畏以及尊重。
“嗯,龍皇商會,你做的不錯?!?p> 蕭楓點點頭,語氣平淡,卻讓女子一陣激動,能夠得到眼前這位神一般強大的男人夸獎,實屬難得。
“殿主,要不要屬下把他們...”
朱雀做了抹脖子的動作,指的就是剛剛在路上嘲諷蕭楓的人,對于敢侮辱殿主的人,死不足惜!
“把他們趕走就行,何須和螻蟻一般見識?!?p> “遵命!”
...
云頂山莊一號別墅巨大的落地窗前。
蕭楓負(fù)手而立,咳嗽了一聲,朱雀連忙遞上手帕,一抹鮮紅的鮮血出現(xiàn)在手帕上。
“殿主,您的傷沒事吧?”
朱雀欲言又止,眼中流露著擔(dān)憂。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p> 小傷?
但是讓朱雀難以接受的是,這個強大到讓人難以仰望的男人,在三個月前卻成為了金陵市一個二流世家的上門女婿!
受盡屈辱!
只要他愿意,一聲令下,莫說這個蘇家,就是金陵的四大家族,也將瞬間灰飛煙滅,成為歷史!
然而龍皇的決定,無人膽敢質(zhì)疑!
蕭楓轉(zhuǎn)過頭,淡淡的問道:“朱雀,我讓你調(diào)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朱雀連忙道:“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這一次對付蘇家的就是金陵市四大家族之一的趙家?!?p> “趙家?”
“是不想活了嘛?”
原本溫潤如玉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戾氣。
朱雀心中一驚。
這個趙家,完了!
膽敢得罪龍皇,莫說你金陵四大家族,即使京都的大家族,也承受不起。
“這件事情沒有我的吩咐,你無須動手?!?p> “是!”
這時,蕭楓電話響了。
“你干嘛呢?死哪里去了?叫你買幾斤螃蟹都能買那么久?”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優(yōu)美,語氣卻是帶著一絲不耐煩。
就是蕭楓有名無實的老婆,金陵市第一美人蘇落雪。
朱雀在一旁心中一咯噔,從未有人敢在龍皇面前如此說話。
上一個這樣說話的,墳頭草已經(jīng)三米高。
“好,我這就回去?!?p> 讓朱雀無比驚訝的是,蕭楓非但沒有任何的生氣,一直以來古井無波的眼神中竟是多了一絲溫柔。
掛掉電話。
“我該回去了。”
蕭楓朝著門外走去。
“我送您吧?!?p> 朱雀連忙說道。
“也好,先去菜市場把螃蟹買了。”
朱雀大跌眼鏡,無法相信這句話是從兇殘霸道,冷血無情,令無數(shù)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龍皇口中說出。
大概這個世界上能令龍皇如此的人,也只有蘇家的那個蘇落雪了。
很快,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臨江別墅門口。
臨江別墅雖然比不上云頂別墅,卻也是金陵市寸土寸金的地界,蘇家好歹也是大家族,還是有一些實力的。
一手提著螃蟹的蕭楓從車上下來。
朱雀恭敬的在其身旁。
“你先回去吧?!?p> 蕭楓淡淡的開口。
“是!”
朱雀恭敬的回應(yīng),對于龍皇的命令不敢耽擱,連忙開著車離開。
林楓走到別墅,門口站著一個長發(fā)披肩,肌膚雪白,唇紅齒白的女人。
這就是蕭楓的妻子,蘇落雪。
望著這道身影,蕭楓不由得露出一道追憶的神色。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金陵城下起了百年難得一見的鵝毛大雪,小男孩緊縮著身子,本以為這將是他這輩子最后一個冬天。
至今無法忘記,那個穿著羽絨服的小女孩,端來的那一碗熱湯面,以及塞在他手里的一千塊現(xiàn)金。
那一碗熱湯面救了他的命,那一千塊也幫助他度過了那個最難熬的寒冬。
從那一刻起,蕭楓就默默地發(fā)誓,要守護這個天使一般的女孩。
后來他又因機緣巧合被一老道看中,帶著他四處流浪,并且傳授了他驚人的本領(lǐng)。
老道后來又不知道為何消失不見,之后的蕭楓被挑選進入一支神秘部隊,開始了長達(dá)六年的戎馬生涯。
六年的時間里,鐵血征戰(zhàn),敗無數(shù)強敵,立下無數(shù)汗血功勞,終于在半年前那一戰(zhàn)極盡輝煌,戰(zhàn)盡強敵。
但也因為自身強勢過重不得不調(diào)養(yǎng)休息,趁著這段空閑的時間,蕭楓回到了金陵城。
金陵雖是他的出生之地,但自幼無父無母的他對這座百年古都唯一的念想除了眼前的蘇落雪之外別無其他。
蘇落雪,對于蕭峰來說,就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給他光明,即使如今位極人臣,位高權(quán)重,手掌龍皇殿,心里面的想法也未曾變過。
若不是如此,這個叱詫風(fēng)云,站在世界之顛的男人又豈會到這金陵城中甘當(dāng)一個贅婿,任人嘲笑與誹謗。
“落雪,我回來了?!?p> 六年的鐵血生涯,他本不茍言笑,卻在這個女人面前露出和煦的笑容。
龍皇折腰為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