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見他一臉的糾結(jié),疑惑的問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覺得我將來不是秦家的對手?”
黃花花很了解秦平的脾氣和手段,既然他堅持要用秦雨石,勸說也沒有用。
他搖了搖頭:“師父,我得到消息,前不久武協(xié)的一位執(zhí)事在北海發(fā)現(xiàn)了雷靈種?!?p> “可是現(xiàn)在那個雷靈種已經(jīng)入庫了,大師兄還在閉關(guān),我沒辦法通過他的渠道把那個靈種弄出來?!?p> 秦平目光一凝:“雷靈種?你這消息確認了嗎?”
黃花花猶豫了一下:“武協(xié)的數(shù)據(jù)庫有我留下的后門,根據(jù)我截獲的情報,這事有八成可能是真的?!?p> 世界上的武者在進入武道宗師階段之后,不但需要普通的修煉資源,更需要某一種屬性資源,形成屬于自己的道。
每一個擁有了“道”的武者,才配開宗立派,才有資格稱為武道宗師。
武道宗師的護身罡氣,和他們的“道”也就是他們所吸收的某種屬性息息相關(guān)。
吸收火屬性的物品,罡氣或炙熱,或爆裂。吸收金屬性物品,罡氣或堅硬,或鋒利,各有不同。
但再怎么不同,也不會脫離“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框架。
這些物品,被武道界稱為“靈種”
靈種沒有什么固定的形態(tài),千奇百怪,有的是礦石,有的是植物,甚至還有些莫名其妙的人造物品形成靈物的案例。
誰也不知道這些靈種是怎么產(chǎn)生的,一點規(guī)律都沒有。
除了五行之外,還有其他屬性的存在,被稱為“異靈種”目前武道界已知的有冰、風、雷三種。
但沒人能修煉這三種屬性的功法,所以冰風雷屬性的靈物,多用于制造高等級武者的武器,對敵之時可以產(chǎn)生特殊的效果。
秦平所修行的功法叫做《代天刑》,這是一部十分詭異的功法,主修雷霆之力,正因如此,所有和他對戰(zhàn)的武道高手,一旦觸碰到秦平的罡氣,就會全身麻痹。
秦平猜測,他修煉的《代天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修行雷靈力的功法。
被困授徒的七年時間里,秦平靠著吸收天地之間的雷靈力修煉功法,脫困之后,他依靠的是穩(wěn)定的輸電網(wǎng)修煉。
但人類制造的“電”雖然量很大,但十分危險,而且蘊含的靈力雜質(zhì)極多,修煉的時候也非常痛苦。
如果不是秦平的修為高深,普通人敢嘗試他那種修煉方式,肯定會被電死。
他也想用雷靈種來修煉,但靈種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本來就很罕見,普通人遇到了也不認識,所以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弄到一個。
既然知道了雷靈種的消息,秦平馬上給洛瑤打了個電話,讓她聯(lián)系武協(xié)的肖倩。
肖倩得知秦平要找她,興奮的跳了起來,馬上和孔無邪一起到莊園拜訪,在觀海閣見到了秦平。
“我答應(yīng)幫你保護那個女人!”
聽到這句話,壓在肖倩心頭的大石落在肚子里:“多謝秦先生?!?p> 秦平擺了擺手:“你先別謝我,我答應(yīng)幫你們,是有條件的,你不會指望著我白幫忙吧?”
肖倩躬身道:“如果秦先生愿意幫忙,只要是我們武協(xié)能做到的,一定會全力滿足您的要求?!?p> 秦平不想和肖倩多廢話:“我要雷靈種!”
“啊?”肖倩愣了一下:“這個……”
她當然知道靈種是什么東西,那玩意本來就稀有,武協(xié)的執(zhí)事大人們都不夠用,怎么可能拿出來?還是比五行靈種更加珍貴的異另種,秦平的要求超出了她的權(quán)限范圍。
“您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秦平淡淡的說道:“你們武協(xié)最不缺的就是宗師級別的高手,既然你們的宗師不愿意出面保護那個女人,這活兒肯定不好干。除了雷靈種,別的條件免談,你去請示吧!”
秦平想好了,要是肖倩不答應(yīng)他的條件,他去搶,武協(xié)在他眼里就是個屁,如果不是看在自己有個徒弟在武協(xié)高層任職的份兒上,秦平都懶得提出這種交易請求。
肖倩打了半個鐘頭的電話才回來:“秦先生,您的條件我可以答應(yīng),我們武協(xié)正好剛剛獲得一塊雷靈種,還沒有使用。”
“不過,我們需要您最少保護田甜小姐半個月的時間,任務(wù)完成之后,半個月之內(nèi)她不出任何問題,我們才會把雷靈種交給您?!?p> 秦平考慮了片刻:“那就半個月,你說那個女人叫田甜對吧?”
“是的!”好奇心害死貓,肖倩聽秦平如此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秦先生,您就不怕我們武協(xié)反悔嗎?”
秦平嘴角掛起一絲邪笑:“反悔?呵呵,你們可以試試!”
肖倩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她和身后的孔無邪雖然不認為秦平有資格跟武協(xié)叫板,但是他們倆真是要被秦平突然爆發(fā)的氣勢嚇了半死。
“我開玩笑的!”肖倩干笑兩聲:“秦先生,您要保護的田甜女士,是水木大學瓊州分校土木工程系的一名大四學生,我們給您安排的身份,是她所在班級的新任導員……”
肖倩留下一份證件,和秦平商量了一些細節(jié)便告辭了。
倆人剛走,秦嵐就端著一個茶壺,拎著兩個茶杯走了過來:“哥,那兩個人是誰呀?”
一般晚上要是沒什么事,秦嵐都喜歡和哥哥在觀海閣里面喝茶,剛才看到哥哥接待客人,她才沒有過來打擾。
秦平指著桌子上的文件袋說道:“那兩個人請我去當老師!”
“老師?”秦嵐抽出文件袋里的東西看完,眼睛瞪的滾圓。
秦平輕輕掐住妹妹的臉扭動了兩下:“看不起你哥?”
秦嵐已經(jīng)對哥哥的各種神奇表現(xiàn)打擊的麻木了,她知道秦平有很多秘密,但哥哥不想說,她也不想刨根問底,反正哥哥對她好是不會假的。
“討厭啦!”秦嵐拍開秦平的手:“哥,我不是看不起你,只不過你要去當這個土木工程系一班的導員,是不是有點草率了?”
“啥意思?”秦平不明所以。
秦嵐就在水木大學瓊州分校讀研究生,她比秦平更加了解她的學校。
瓊州分校底子好,教學質(zhì)量上佳,可什么地方都有害群之馬。
瓊州分校里也有,那些瓊州本地的紈绔子弟到了上大學的年紀,憑借家里的關(guān)系也會進入這所學校。
水木大學在瓊州開分校,當然不會和本土勢力搞的太僵硬,無法拒絕這些家里有能量的富二代。
為了不讓一堆爛魚臭了一鍋湯,瓊州分校就在土木工程系成立了一個特殊的班級,歷屆土木工程系的一班,就是為了這些人設(shè)立的。
在瓊州分校有句名言“給學校抹黑的也許不一定是土木一班的,但土木一班的保證能給學校抹黑!”
由此可見,這個班的學生惡劣到了什么程度。
從土木一班成立至今,這個班的學生從未拿過獎學金,泡妞斗毆、飚車搞事情是這個班級的常態(tài)。
聽了妹妹介紹完,秦平才知道一個問題,土木一班的前任導員根本就不是故意給他讓位置的,而是壓根就沒人去擔任。
秦嵐說土木一班最后一任導員已經(jīng)辭職不干了,而且遠竄北方,也不知道他被那幫學生搞成了什么樣。
秦平倒是很感興趣:“有點意思,一幫屁孩子,還能翻了天去,生活啊,最怕的就是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