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之后,孫尚香和陸議穿上了孫尚香做的校服。
食堂里,其他學子紛紛圍坐過來。
江陽:“尚兄弟,你們這校服,這么快就做好了??!”
“是的,江大哥。”
“尚兄弟,這買布料花了多少錢啊?”
“布料,銀線等工具,總共花了不到三千錢,不過做了兩身衣服?!?p> “啊,是嗎?這么說的話,除去人工的費用,一身校服也就一千錢左右,那校服在店里定做的話,需要五千錢,這家店鋪,可實在是太黑心了,我需要打多少份零工,才能掙出這校服的錢啊!……”
這江陽,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要哭起來。
“江大哥,要不然這樣吧,你去買布料,回來我給你做校服,怎么樣?而且還不收你人工費哦!”
“是真的嗎?尚兄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p> 另外幾個家境也不太富裕的學子,也紛紛請求孫尚香給自己做校服。
孫尚香數了數,和其他班那幾個同學,總共有六個人想讓自己給他們做校服,于是就同意了他們的請求。
他們便按照孫尚香的吩咐,買來布料和線,然后孫尚香又給他們量好尺寸,讓他們等候幾天,等校服做好了,會通知他們前來領取。
幾個人再次對孫尚香表示了感謝:“謝謝尚兄弟,謝謝尚兄弟!”
孫尚香大大咧咧地說到:“客氣啥,大家都是同學,舉手之勞,舉手之勞而已!”
陸議看到孫尚香這么熱心腸,不忍心看孫尚香,自己一個人如此勞累,當孫尚香做校服的時候,陸議便向孫尚香學習,也幫助孫尚香一起做校服,這陸議不但人聰明,手也很巧,沒一會功夫,就學會了縫制衣服。
經過二人不懈的努力,用了三天多的時間,二個人終于把校服做好了。
葛朗泰讓人把做好的校服,送到其他學子們的寢室,并讓花無間通知所有人領校服,然后葛朗泰還告訴花無間,云間學堂有八個同學,沒有按照規(guī)定,定做校服。
葛朗泰以為那八個同學,沒來店鋪定做校服,那肯定沒有校服穿,正打算等他們再來做校服的時候,以他們沒有及時前來做校服為由,敲他們一筆竹杠呢。
所以他見了花無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同這花無間告狀,但是卻看到所有的列隊晨操的同學,都穿著校服出來,他數了數,正好八十個人,一個人都不少,也只好作罷。
今日學校食堂里,白夏霞正在抱怨自己不喜歡吃芋頭,圍著她的男同學,紛紛把自己的食物給這白夏霞。
陸議和孫尚香也來吃飯了,孫尚香一來,立刻引起了男生們的騷動,男生們紛紛把送給白夏霞的食物拿走了,然后搶著圍坐在孫尚香的周圍,還把陸議給擠了出去。
氣的白夏霞,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尚兄,尚兄,你肯定不喜歡吃芋頭吧,你吃我的水果?。 ?p> “吃我的!”
“還是吃我的吧,我的蘋果最香甜了?!?p> 白夏霞走到陸議的身邊:“陸同學,要不你坐我那個地方吧,我那里沒有人?!?p> “謝謝,不用了,我在這里,站一會就好了?!?p> 看到陸議還站在外面,孫尚香趕忙喊他過來:“陸兄,陸兄,過來坐??!給你留位置了?!?p> “好。”
然后陸議就坐在了擠吧吧的孫尚香的旁邊。”
白夏霞實在是太生氣了,自己頻繁向這陸議示好,已經好多次了,可這陸議并不理會自己,自己的地方寬敞的很,但是他寧愿坐在孫尚香那擠吧吧的地方,也不坐在自己旁邊,而且每次孫尚香一出來,所有圍在自己身邊的男生,就會都跑到孫尚香那里去了。
她生氣的在心里不斷地咒罵:“一個娘炮,為何有如此的魅力?!?p> “霞霞,坐在這里發(fā)什么呆啊?”
金多一臉賤賤地湊了過來問。
“滾?!?p> 說著,白夏霞生氣地把剝好的芋頭,塞進嘴里。
這一塞不要緊,這芋頭一下子就把她噎住了,她努力咽了兩下,沒咽下去,居然一下子昏了過去。
眾人趕緊湊上來,問:“怎么了?她這是怎么了?”
孫尚兄立刻跑向前來:“她好像是被芋頭噎昏了!”
大家都很著急,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要不然,趕緊送到校醫(yī)那里吧!”
孫尚香提議到。
“好!”
大家異口同聲地回應到。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推了一把孫尚香,站立不穩(wěn)的孫尚香,一下子重重地砸在了白夏霞的身上。
白夏霞猛地噎了一下,竟然睜開了眼睛。
大家是又驚又喜:“醒了!醒了!”
“臭流氓!”
白夏霞生氣地說了一句。
孫尚香趕緊從白夏霞地身上爬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p> 孫尚香趕忙解釋到。
圍在身邊的同學,看到白夏霞醒了,不禁給這孫尚香鼓氣掌來。
“尚兄弟,你太棒了,你太棒了!”
“大家謬贊,大家謬贊了,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碰巧了?!?p> 剛剛推了孫尚香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金多。
沒成想他這一推,使得孫尚香更受別人的喜愛了,他氣呼呼地走出了食堂。
然后幾個女同學,把白瑞雪扶回了寢室。
憤憤不平的金多,出了食堂,突然計上心來。
第二天一大早,江陽在房間里穿好校服,正在整理床鋪,金多卻突然對著江陽大叫了一聲:“江陽,你的……你的臉!”
“金多,你一驚一乍的干嘛,我的臉……我的臉怎么了?”
說著金多就把鏡子拿給了江陽。
江陽拿過鏡子一看,“啊”了一聲,嚇得把鏡子都扔了出去。
他的臉上,長滿了紅色的痘痘,而且在這個時候,江陽突然感覺,自己渾身奇癢無比。
這個時候,但是穿著孫尚香做的校服的學子,都出現相同癥狀。
這件事情通知到了花無間,花無間檢查之后,推斷的結論是中毒。
見其他學子沒事,只有六個人出了問題,便仔細問起原因來。
這些同學說來說去,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說了很長時間也沒說出個結果。
這個時候,金多站出來,說:“這六個人,都穿了孫尚香做給他們的校服?!?p> 花無間分析起中毒之事,結果可能是校服的問題。
現在的孫尚香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陸議讓這中毒的六個人,先把校服換下來,拿去做檢查。
正好昨晚,陸議和孫尚香的校服沒拿到洗衣房去洗,校服昨晚沒有干透,孫尚香只好把它們拿進了寢室,這個時候校服還在寢室里呢,所以他二人的校服還沒有穿。
花無間讓陸議和孫尚香當眾穿校服,結果穿了校服的陸議和孫尚香,過了很長時間都沒事,證明了可能不是校服的問題。
孫尚香突然想起來,昨天陸議和自己的衣服,沒有拿到洗衣房去洗,而是自己動手洗的,那會不會在洗衣房找到線索呢。
眾人一同到了洗衣房。
花無間發(fā)現洗衣房,那中毒的六個人,存放衣服的柜子處,都有細微的白色粉末。
花無間用手指,輕輕蘸了一點,放到鼻子處一嗅:“不好,是癢癢粉。”
雖然花無間只觸碰到了一點,可是沒過一會,他的臉上就起了紅色的疙瘩,渾身癢癢無比。
果然不出意料,校醫(yī)通過檢查發(fā)現,這六個人的校服上,都被人灑了癢癢粉。
校區(qū)給中毒的六個同學和花無缺送來了解藥,大家服用以后,感覺身上好像沒有那么癢了。
陸議站了出來說:“花師傅,這癢癢粉,咱們學堂里是沒有的,如果想要用這癢癢粉害人,估計他需要外出夠買,所以現在去搜查一下出校記錄和寢室,看一看是否能有線索?!?p> 花無間立刻吩咐下去,去查出入校記錄和寢室。
這個時候,陸議看到金多悄悄地從人群之中溜了出去。
陸議立刻跟到他的身后。
只見這金多,來到人工湖邊,四處看了一下,四下無人,從懷中掏出那一包還沒有用完的癢癢粉,然后就向著人工湖里扔去。
“哼,我把癢癢粉扔進湖里,只有出校記錄,并沒有證據,我看你們能那我怎么辦?”
誰知陸議運著輕功,“嗖”的一聲,從不遠處“飛”了過來,一個輕功水上漂,一踮腳,把這馬上就要掉進人工湖里的癢癢粉拿了回來,然后在一個漂亮地旋轉,立刻回到了陸地上。
一行人看到陸議出去了,然后便紛紛跟了出來。
這一幕,正好被大家看到。
前去查出入校記錄的人也正好趕了過來。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金多。
證據面前,也容不得他狡辯,他只好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花無間宣布,金多惡作劇,將同學的身體健康置于危險之中,扣他一分,然后罰他打掃一個月的廁所,還得去食堂,刷一個月的碗。
這金多,對陸議和孫尚香的仇恨值,又一次拉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