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怎么回事
林忍冬沒有記下李鳴嬰的手機(jī)號,無法直接聯(lián)系她,就只能憑借自己模模糊糊的印象,去撥通了李家的家庭電話。
聽到那頭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聲音,林忍冬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diǎn),這應(yīng)該是她們家傭人的聲音。
“您好!請問是海市堂門李家嗎?”林忍冬不失禮貌的問候。
“您好!請問您找誰?”對面的人回答完之后,就緊接著問出了口,似是不愿意繼續(xù)說下去。
像堂門李家這種大戶人家,一般是不會接陌生號碼。如果是親戚朋友要聯(lián)系直接會手機(jī)聯(lián)系,只有陌生人找尋無門的才會撥通家庭電話。
“我找李鳴嬰小姐!”林忍冬也不磨嘰,直接道明。
因?yàn)楣烙嬎窃俨徽f找誰,這電話估計就被對面的人掛斷。
等了一會,不見對面有什么反應(yīng),林忍冬就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話。
“李媽,誰的電話?”對面?zhèn)鱽硪坏滥:穆曇?,林忍冬聽出來了是李鳴嬰的聲音。
林忍冬微微緊握手指,心中有些激動又有些擔(dān)憂。
擔(dān)憂的是,怕李鳴嬰還因?yàn)樯洗蔚氖聝荷鷼?,畢竟每一次她們因?yàn)楦稻靶挟a(chǎn)生的矛盾都幾乎到了不可調(diào)和的地步。
激動的是,終于找到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終于能聯(lián)系到她了,在兩種情緒交雜中,林忍冬覺得這幾秒鐘過得無比漫長。
“不知道啊,說是找小姐你的!”對面的人回答道,語氣略帶疑惑。
“有說是誰嗎?”說完這句話,對面?zhèn)鱽砹?,玻璃杯子與桌面碰撞的聲音,接著一陣陣穿著拖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沒有!”
“把電話給我吧,我來問!”李鳴嬰的語氣讓人無法拒絕。
“好!”
幾秒鐘的交接之后,對面的李鳴嬰說話了!
“喂!”
林忍冬咬了咬唇,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嬰子,是我!”
李鳴嬰顯然有些驚訝,她低頭看了一眼顯示的號碼,是一串陌生號碼。
“小冬?”
“嗯,是我!”
明明知道是林忍冬,可是李鳴嬰仍然有些吃驚,要知道林忍冬自從在婚禮上消失之后,就沒有人能聯(lián)系的到她,幾乎處于失蹤狀態(tài)。
海市人人都知林小姐結(jié)婚典禮變成了訂婚宴,人人都疑惑,可人人都不敢深究其中的原因。
因?yàn)槭橇旨液透导摇?p> 林小姐從未在大眾面前露過面,李代桃僵也無人知曉,可別人不知,李鳴嬰知。
訂婚宴的不是林家的小姐,而且有傳言稱真正的林小姐和人私奔了,這個不是真正的林小姐。
現(xiàn)在她有一肚子話想問林忍冬,話到嘴邊卻不知怎么開口。
“你去哪兒了?怎么近一個月都不見人啊?”
“那天的事兒,得慢慢和你說!”
聽到林忍冬的回答,李鳴嬰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瞬間拋給林忍冬許多問題。
“你現(xiàn)在在哪?那天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還好嗎?你怎么也不回個話啊,你知不知道聯(lián)系不到你能急死人的!”
林忍冬感受到了李鳴嬰語氣中的焦急,忽然內(nèi)心有點(diǎn)感動。
她微笑著,回答李鳴嬰的問題:“我現(xiàn)在在一個莊園,那天婚宴開始前,宋荷和傅景行的媽媽來找我了,讓我看了宋荷和傅景行的親密照,我很生氣,然后就去了甲板上透風(fēng),忽然間船身開始晃,我就落海了,我現(xiàn)在很好,有人救了我,我現(xiàn)在就在他那兒。也沒手機(jī),直到今天!”
“宋荷,又是她,你當(dāng)時就不聽我的!”李鳴嬰憤憤的說道。
聽到林忍冬說自己落海,她的心心都揪了一下。
“你那天為什么不等我來啊?”李鳴嬰問。
“等你許久都不見你來,我以為你還在生我的氣呢!”
“你個傻丫頭,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氣,我就是想要你過得好啊,那天我路上出了故障,等我去的時候船已經(jīng)離岸了,我還你以為你生我的氣呢!”李鳴嬰說著說著,鼻頭一酸,聲音都啞啞的,最后一句頗有賭氣的成份在里面。
“對不起!”林忍冬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對李鳴嬰說,千言萬語只能說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之前因?yàn)楦稻靶惺柽h(yuǎn)了她。
對不起,之前不信任她。
……
“你和我有什么好說對不起的?!崩铠Q嬰忽然就笑出了聲,不過幾秒就忽然變嚴(yán)肅了:“小冬,怎么后來變成了訂婚宴,而且媒體報道出來的還是宋荷!而且還有傳言稱……”
李鳴嬰似乎有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