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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許浪正裝模作樣舉著酒杯感嘆白云蒼狗,身邊是四位跟屁蟲一樣的殿下。
大修來了,數(shù)百位元嬰大修乘著樣式各不相同但都很龐大的陸地航母。
中土遼闊,金丹多如狗元嬰遍地走。這數(shù)百位元嬰大修不算多,但都放到一起也算驚人。
元嬰大修那個不是高高在上,化神之上都隱世不出的中土,元嬰大修可以說是算得上頂尖的那一撮了。
更何況來者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dāng)初那第一批前來道賀的宗門外交長老基本上都在這了。一回生,二回熟,來者也算得上是熟客。
只是少了那頗為道義的申不禍,大概還在外地收購貨物所以沒來。詭計多端的陰謀家托婭也不在,這會應(yīng)該還在熒惑州西北地的大雪山圣廟里自閉。
北落師門白信為首,一眾老少都有的元嬰大修齊齊對許浪作揖一禮。
從須發(fā)皆白的老朽到約摸七八歲的孩童都作揖,論道不問年齡,只看先后。畢竟達(dá)者為師,尊老愛幼這一套不在修士中流行。
“前輩,我等有事前來?!卑仔殴Ь吹?,這位老饕在禮數(shù)上絕對挑不出一點毛病。
畢竟巨元州的勢力錯綜復(fù)雜,真要在禮數(shù)上被人挑了毛病對北落師門來說也是臉上無光。
“您說,我聽著?!痹S浪也是客客氣氣的,笑的那叫一個熱情。
這么幾百人的生意好久都沒見到了。但也只能說是蚊子腿吧,畢竟對摸魚之主來說什么大場面沒見過?
那要擱到阿比斯深淵那會,和食堂打菜沒什么兩樣的場景那才是大場面!
白信沉聲道:“吾等愿為后輩開道,敢問您能否把天劫永久消除?”
北落師門的長老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開口就問許浪能否把壓在眾修士頭上的大山給搬掉。
或許是他們相信了許浪的超然物外,也相信了許浪具有不可思議的神通。但,這個問題一出依然令人震驚。
許浪喝了口酒,有些玩味的應(yīng)道:“諸位大修不修道不就好了,那還用在乎什么天劫?”
白信微笑,客客氣氣的答道:“前輩說笑了,吾輩修士,若朝聞道,夕死可矣。”
依然不信,依然愚蠢……許浪搖頭。
信與不信不重要,這靈氣和境界的存在才是眾大修超然于世的重要原因。好比讓一個封建時代國力鼎盛處于一片盛世中的皇帝自愿放棄皇位,可能么?
比喻中所發(fā)生的可能性等于零,但有些事情不是一個簡單的比喻能說清楚的。
凡是涉及信仰……那個不是一個比一個頭鐵!
當(dāng)所謂的道成了另一種性質(zhì)的信仰,當(dāng)世間常見的事物成了毒,當(dāng)要打破一個人固守的觀點……
許浪打了個響指,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那是靈界打開的痕跡,也是紛亂之始。
“剛好諸位都是世間數(shù)一數(shù)二的……嗯,顛頂大修!看,這就是一切紛亂的源頭,靈界入侵所打開的窟窿?!?p> 許浪揭露了真相,饒有興趣的看著一眾元嬰大修的反應(yīng)。
眾大修沒什么反應(yīng),大家基本都知道有漩渦的存在。雖說直接揭開漩渦讓世人都能看到的神通有些不可思議,但也就不可思議了……
許浪要不就把整個靈界的全部高層抓過來讓他們解釋清楚,否則真是很難有人去相信。
但這也算是種了一枚種子,傳播之后總會有人去相信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奇跡向來誕生于不可能之中。
“前輩,既然您要救世又有不可思議的大神通。那為什么還要收取生命呢?”有杠精發(fā)問,這確實是一個好問題。
“你老婆那么漂亮,為什么不分享給大家一起睡呢?”許浪極其惡毒的反問,什么禮貌都在這反問之中被他丟到了九霄云外。
那杠精面目鐵青,悶悶不樂的退到了人群中。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
白信最善于調(diào)節(jié)氣氛,老好人似的出來調(diào)和。但那層不可描述破了也就真破了,再補回來也不可能是原來的感覺。
許浪圖一時口快,這話一出不知道在未來要少多少客人……
但是,爽??!不過腦子一時爽,一直不過腦子一直爽。
半晌,許浪笑道:“天劫那可是不得了的東西,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徹底扼殺天劫呢?”
真相是許浪覺得天劫劈傻子挺有意思的,有意思的事情為什么要扼殺?
但凡事都有但是,許浪又道:“但是,只要諸位客人愿意付出生命。天劫,可以百分之百的度過!”
眾元嬰大修眼睛一亮,雖說原本的打算落了空,但百分之百度過天劫的法子也算不錯。
只是許浪一直以來做出的生意都具有不可思議之處,他說他不是神仙這事還真沒幾個相信的。
這場談攏的交易說來說去不過是韭菜要一茬一茬的割,真要徹底解決了有違商業(yè)的本質(zhì)。
而百分百過天劫這件事,足以再次改變世界格局,眾元嬰大修在商議中齊齊告退。
升靈氣總量許浪這里有,過天劫也穩(wěn)妥了。韭菜地里長滿了韭菜,許浪是極其開心的。
“他們好傻,為什么不相信您呢?”小海拉撇嘴,一臉嫌棄的看著眾大修離開時劃出的流光。
海拉體內(nèi)是沒有靈氣的,對于對她的小故事很喜歡聽的許浪,海拉一直以來表現(xiàn)得都是很相信。
“這……”清冷劍修有些尷尬,她是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話題。
靈修之道與小劍修是無緣了,有關(guān)靈修的事情她自從修了許浪傳授的劍道也就沒提過。
相信不相信不好說,但提起來總歸是尷尬的。不提,不提就好了……
“你知道……世界上最難治的病是什么嗎?”許浪百無聊賴的喝著氣泡水,對海拉問道。
“什么!?”小海拉急迫的問,這可是她的心頭好。
“沒腦子,先天的那種?!痹S浪笑道,似乎這對于他來說就是個笑話。
說不清許浪的行為是出于什么緣由,也許只是隨性為之。
……
芥末月寸
沒證據(jù)的事,換誰誰也不信…… 這算個種子吧,許浪揭開真相肯定有原因的。你這時候不信是吧,頭鐵是吧?好,等著吧。 到時候就是一場打臉全世界的好戲,那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