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閆晨并沒有早早的就去陣法課堂了,而是在家開始練起隱云劍法。
閆晨發(fā)現(xiàn)只要有水汽的地方,似乎都能加快這隱云劍法的揮劍速度,那些霧氣宛若有靈智般,會幫你推動長劍,讓揮劍者的速度更快,攻擊更難以琢磨。
閆晨停下?lián)]劍,周圍的霧氣很快就散去了,一夜沒睡的他,現(xiàn)在眼睛上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聚集來一團(tuán)清水,閆晨洗了把臉,但黑眼圈依舊在,可能是下山后身體很久沒熬夜,適應(yīng)不了熬夜的生活吧。
揉著腦袋,平復(fù)著腦中似有似無的刺痛,閆晨看了看天色,發(fā)覺快到陣法課堂三階靈陣的開課時間了。
清靈峰每個課堂都有各自的安排,各有不同,但都有相似性,如排課時間,都會優(yōu)先那些陣法修為或其他修為不高的弟子,而高的弟子通常早起后,需要一定時間才去上課,如閆晨就練了一段時間劍。
快步踏上道路,閆晨很快就來到了陣法課堂,放眼看去,課堂內(nèi)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甲鴿M了,依舊只有張琳那里有空位。
閆晨面色一黑,但只好走了過去,他實在不想和這個昨日纏著他要色圖的女修坐,太煩人了。
張琳坐在位置上,恨恨的看著晚眾人一步的閆晨,腦中幻想著,自己強(qiáng)大了后,該如何炮制閆晨。
閆晨坐了下來,沒有理她,張琳也是冷著臉,座位都被她搬了靠墻些,離閆晨更遠(yuǎn)了。
很快,不知去做什么的張云就走了回來,身上依舊穿著他的那身青白長袍。
“今天我們進(jìn)行實操,想必大家昨晚都記憶了不少陣紋吧?!弊律淼膹堅茠咭暠娙苏f道,著重看了眼臉上掛著大大黑眼圈的閆晨,心中對閆辰的評價又上升了許多,肯努力,天賦還高,雖然喜歡那什么游戲,但也無傷大雅。
但若是張云知道閆晨昨夜拼命記憶陣紋,只是因為即將損失一大筆靈石,心痛到無法呼吸,用記憶陣紋的方法安撫自己的心靈。那么張云一定會氣暈過去的,并且大呼道,老天,你怎如此不公?
“這次,就由張琳先來。”張云看向精神奕奕的張琳,笑瞇瞇的說道。
張琳心里一咯噔,昨晚他根本沒記,完全在想怎么才能打過閆晨,如何折磨閆晨,現(xiàn)在好,實操課直接點名到她身上了。
張琳走了上去,看著四周的眼神,面色有些緊張,還有閆晨笑呵呵看過來的眼神,她越看越覺得對方像是在等自己的笑話。
但他實在是冤枉閆晨了,閆晨只是日常掛著笑容,畢竟愛笑的人運氣都不差,雖然可能是運氣差的都笑不出來了。
“開始吧。”張云看向走到臺前的張琳說道。
張琳十分緊張,擔(dān)心著等下張云會怎么懲罰她,但在張云的命令下,她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將靈氣聚集于指尖,在半空中勾勒起來。
伴隨她手指的游動,一條條黑色的紋路在他手下成型,但她昨天被閆晨嚇呆了,沒聽張云講解,也沒背,那能畫地出來,只是逐漸勾勒出了一個人影,而且似乎還是閆晨的形象。
“張琳師妹不會思春了吧?”
“瞧你說的,張琳師妹那天不思春???”
“這似乎是那個剛來的師兄,閆晨誒,嘿嘿有好戲看了。”
“我們賭一下閆晨師兄多久會離開那個座位,看看閆晨師兄會不會被張琳師妹榨干。”
座位上的弟子們熱鬧了起來,開始交談,有幾個離的近的甚至還準(zhǔn)備打賭一番。
“安靜?!睆堅坪浅獾溃抗鈷呦蚰菧?zhǔn)備打賭的幾人方向,冷聲指著身前的空地道:“站過來。”
里面有四人瞬間站了起來,這可不是閆晨前世的學(xué)校那種老師,這里的老師可都是有著過人的戰(zhàn)力,一個不爽,可能你就沒了,雖然有點夸張,但還是有的,魔宗老師就是這樣。
張琳面色不怎么好看,原本她只是想隨便畫個,被張云罵罵就好了,可沒想到看著閆晨那張可恨的臉,居然無意識的畫出了一個閆晨的身影來。
“下去吧。”張云轉(zhuǎn)頭看著張琳道,他知道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是怎樣的,不會多想,也沒有替二人解釋的想法,他覺得還是讓張琳遇點事,受點挫折也好。
“你搞我???”閆晨不敢置信的道,看著走過來的張琳有些懵,閆晨怎么也沒想到她會畫出一個自己來。
“……我女的,想搞都沒那功能?!睆埩兆匚恢茫瑳]好氣的道,悶悶不樂的趴在桌子上,她雖喜歡口嗨,但也是個女的啊,現(xiàn)在這樣該怎么是好。
“你得賠我清白?!睆埩辙D(zhuǎn)頭看著閆晨道,都要哭出來了。
“陪你倒是可以,賠就算了。”閆晨仔細(xì)思考了下道。
“……”張琳瞬間無語,感覺自己哭都哭不出來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涌上心頭,自己可真是個倒霉孩子,什么愛笑的女生運氣不會差,明明是運氣差的根本笑不出來。
“閆晨?!睆堅瓶聪蜷Z晨道。
閆晨坐起身來,走到臺前,心中絲毫沒有波動,看著身旁的四個,他甚至還有點想笑,惹誰不好,非要惹張云。
要知道清靈峰有三大禁忌,一是離幻,因為徐年華,二是常年游弋在內(nèi)外門的黎師叔,聽說遇到他的人沒有回來過,三則是符箓課的講師,柯立老師,他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你來張符,時而是千里遁符,時而是千里神行符,或者來個減速類的符箓,讓你動作緩慢。
但在學(xué)習(xí)陣法的弟子心中還有一個不能惹,禁忌般的存在,那就是張云,因為學(xué)習(xí)陣法的都是他弟子,惹到他的,都會被叫上去嘗試一遍一遍的陣法功效,或強(qiáng)或弱。
“開始吧。”張云看著閆晨道,頗為滿意。
聽罷,閆晨將靈氣聚集于指尖,手臂以不快的速度擺動著,一條條黑色而又玄奧的紋路在閆晨指尖成形,懸浮在空中,相互勾連。
轟。
空中的陣紋轟然成型,四名弟子眼前猛然黑暗,五感被封閉,但因為弱小的原因,時而有聲音會漏進(jìn)來,并被黑暗放大,但他們卻不敢掙脫。
陣紋并不是要組合在一起才有功效,每個都有,但他們組合在一起,相互勾連之下功效更強(qiáng),而且不是呈加法式,是呈幾何倍數(shù)般增長,十分恐怖。
“你的靈氣開始方法有點問題,畫陣紋時應(yīng)該是從這里的,這樣能讓靈氣發(fā)揮更好的功效,重新試試吧。”張云指點道。
閆晨還好,錯的不多,很快就被放下來了,但后面的可就不一樣了,時而漏個光,時而漏音,或者漏過觸覺,讓那四人寒毛炸立,痛苦無比。
余煜羽
求推薦票,求各位大佬加粉絲群,粉絲群號:935323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