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沒有想到,這丫頭真的就沒準備出門。
百里無塵的手下臉色也有點尷尬,畢竟這種事情,自己怎么說都有點不太合適。
可是秦無歌就是稱病不出,也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去指責她吧?
“是真的病了嗎?”
百里無塵還是不死心,畢竟本來自己還準備過去,想好了要和秦無歌解釋的話,看來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用了。
柳玉蓮在這宴會里面算是出了點風頭,秦無雪也趁著這個機會認識了不少富家公子。
只是百里澈卻好像一直心不在焉,就算是自己有意想要靠近他,也都被他躲開了。
雖然說全都是秦無歌準備下來的東西,可是柳玉蓮卻很享受這種被人稱贊的感覺。
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知道為什么中間會有那樣的波折,可這宴會辦的著實是不錯,也算是給將軍府長臉了。
“歌兒一個人待在府上嗎?”
秦國藩本來是不想?yún)⑴c這樣的場合的,可是柳玉蓮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話,把他騙了過來。
秦國藩心思根本就不在這里,也一直都在擔心待在家里的秦無歌。
本來被別人夸的有些飄飄然的柳玉蓮,被秦國藩這么一句話突然就驚醒了。
就算是能夠把秦國藩騙出來,他的心思也完全都在秦無歌的身上。
“老爺,歌兒不是都說了自己身體不舒服嗎?她一個人在家里呆著不會有問題的。”
柳玉蓮不想到現(xiàn)在這么個時候還要提起秦無歌,本來在今天應該出風頭的人,是自己和秦無歌,怎么不管走到哪里都有秦無歌的事情?
“出門的時候,歌兒也沒有什么動靜,我擔心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去忙自己手里的事情吧?!?p> 柳玉蓮也不喜歡和那些大臣們阿諛奉承,只能一個人坐在一邊,不想靠近他們,可是秦無雪卻不停的游走在各個大臣的家眷身邊。
從上一次百里澈來到府上的時候,秦國藩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
秦無雪看來是到了嫁人的年齡了,覺得有些著急了吧。
秦國藩對自己的這幾個女兒,確實是感覺有些無奈。
皇上要給秦無歌賜婚,卻被她給拒絕了,秦無雪現(xiàn)在卻迫切的想要嫁出去,難道真的是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處理的不夠好嗎?
百花宴畢竟還是件小事,不過只是在秦國藩城外的院子里面賞賞花而已。
并沒有勞心勞力,也沒有浪費什么,不過這消息倒是傳到了皇宮里面,皇帝也很快就叫來了百里澈。
他也算得上是為數(shù)不多去參與這個宴會的皇室子孫,皇帝一向多疑,當然希望對自己的手下多了解一些。
結(jié)黨營私的這種事情,每朝每代都會發(fā)生,他心里當然也在擔心。
“澈兒,今天的宴會參加的如何?”
百里澈本來就沒有看到秦無歌,心中自然也沒有什么波瀾,不過就是去走了個過場而已。
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父皇竟然因為這件事情召見自己。
“宴會還算不錯,相比起之前那種閑話家常,今天大家好像真的是沖著賞花去的?!?p> 百里澈自然也能察覺得到,秦無歌在之前確定宴請賓客的名單的時候,是有所研究的。
兼顧了各個方面的勢力,甚至還宴請了皇室,就是因為她怕父皇會認為他們這是在借著宴會的機會,結(jié)黨營私。
皇帝聽了百里澈的話之后,心里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畢竟如果秦國藩真的是想要用這個機會來拉攏什么人的話,應該就不會宴請皇族的人了。
“可有見到什么新鮮的玩意兒???正好你祖母現(xiàn)在正在籌備壽辰,也是個鍛煉你的機會,不如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好了?!?p> 皇帝也知道,刻意的吧百里澈叫到宮里來,如果只是為了這一件事情的話,難免顯得自己有些小肚雞腸。
一時之間卻又找不到什么別的借口,正好借著太后壽辰的這個由頭,還能把事情吩咐給自己的兒子。
百里澈也是許久不曾有過能夠在皇帝面前露臉的機會了,雖說有些莫名其妙的,可也并不準備推脫。
“兒臣一定好好籌備,一定不會讓皇祖母失望的?!?p> 百里澈在皇子之中,不算是特別出眾的,所以直到現(xiàn)在為止,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曾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
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能夠在父皇面前表現(xiàn),他倒是樂意之至。
秦無歌本來以為好不容易逃過了這一次的百花宴,卻沒有想到緊接著,就又趕上了太后壽辰。
柳玉蓮回到將軍府之后,肯定是要拼命的顯擺。
畢竟今天在宴會上,那些官家小姐夫人,都對自己另眼相看。
從前的你總是覺得低她們一等,可是這樣會辦的如此順利,她今天可算是長了臉了。
又沒有人知道這背后的一切全部都是秦無歌準備的,柳玉蓮當然是更開心了。
秦無雪也在今天的宴會上尋了幾個不錯的人,可是她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興趣。
秦無雪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百里澈的身上,可是百里澈今天連正眼都沒有看過自己。
秦國藩回到了將軍府之后,就到了秦無歌的房間。
畢竟秦無歌這也已經(jīng)病了好幾天了,他當然會擔心。
急急忙忙的感到秦無歌的院子,見屋子里面還亮著燈,就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歌兒,已經(jīng)休息了嗎?”
秦無歌一聽見是秦國藩的聲音,趕緊起了身。
自己裝病的事情,倒也不必非要瞞著秦國藩,畢竟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
就算是自己真的說不想要去這個宴會,大不了和秦國藩好好的解釋一下。
秦國藩一向心疼自己,一定不會責罵自己的。
再者說了,就連秦國藩自己都不太愿意出席那個樣子的場合,他也肯定是不會為難自己的。
秦無歌站起身來開了門,臉上還帶著些歉意。
“爹,這么晚了,您怎么過來了?”
秦國藩一直以來也認為,可能是最近時間太多,全部都積壓到了秦無歌的身上,所以才把她給累壞了。
他當然是更心疼了
可是面前開門的這個人,面色如常,可一點都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
“歌兒,你已經(jīng)好了嗎?”
秦國藩確實是不太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看見秦無歌沒什么事,他也就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