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出海
突然，一群拿著鐵鍬的人們將胡睹人父子圍住?！叭祟悾銈円墒裁?？”尼克急忙護住兒子。
???????“伙計們！”一個看起來瘦瘦高高的男人說話了，“打死那個胡睹人，我們就發(fā)財了！”
????????“發(fā)財！”“發(fā)財！”眾人高呼著，用鐵鍬拍打著尼克。
????????“無知的人類！竟敢冒犯胡睹人！”尼克帶著艾柯使用隱身術(shù)擺脫糾纏。
???????三個王子用拖車運著嗜殺的尸體，“那個禿子凱爾說要把尸體……”
???????查理話還沒說完，他便感到身邊一陣不自在。亨利和魯?shù)弦部戳丝粗車?，感覺有人在監(jiān)視再他們。
????????“算了，先用鋸子把這牛頭的腦袋鋸下來，然后丟到海里。”查理催促著兩個弟弟動手。
???????正當亨利和魯?shù)嫌娩徸愉徶ｎ^的時候，一個拿著小刀的壯漢沖向了王子他們。
????????“干什么？”亨利一把抓住那個人持刀的手腕，“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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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室，安娜、艾莎與葉蓮娜、尼克以及威廉見面。
????????“這件事很蹊蹺。”威廉說。不過他說完這句話就不吱聲了，似乎是故意把話留給其他人。
???????尼克看上去是五個人中最激動的一個，他是拍著桌子說著話，畢竟胡睹人不像人類貴族那樣有那么多禮儀講究，不過安娜并不在意這個朋友放肆點?！按謇锏娜司尤荒弥F鍬攻擊我們！當時我可是帶著艾柯??！難道他們忘記是誰保護他們不受惡魔的摧殘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很抱歉！”安娜盡力勸尼克冷靜，“那些都只是普通的平民，可能就是一時的貪財吧?！比绻亲约簢业拇迕瘢材冉^不相信他們會為了圖采而傷害他人。
????????“女王陛下，”威廉再次開口，“我的兄弟喬治被戳瞎了一只眼睛，這事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真是不敢相信……”
???????尼克接著扯著嗓子說話：“居然有這種事！如果不是我和艾柯會隱身術(shù)，恐怕不比喬治殿下好過啊?！?p> ???????安娜皺起了眉頭，說：“這不對啊，畫像上有查理殿下還有漢斯，但是沒有喬治啊……”
???????威廉淡淡地說：“又不是所有人都分得清我們兄弟誰是誰，反正我們都穿著黑色軍服，看見了就下手……”
???????艾莎皺起了眉，聽威廉的口氣，他這是要替弟弟討說法啊。不過……
???????葉蓮娜清了清嗓子，她替安娜和艾莎說了句公道話，也是艾莎想要說的一部分話：“阿倫黛爾治安很好，村莊一片和諧，我覺得不應(yīng)該是阿倫黛爾的村民。”
????????“您說得沒錯！”這次是艾莎發(fā)言，“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搞動亂的那些人大多數(shù)是南艾爾的人啊?！?p> ???????聽了冰雪女王的話，胡睹國王那雙凌厲的眼神立刻瞪著威廉
???????南艾爾的貴族在他們的平民眼中可就沒那么得民心了，常年來的高壓政策，難免讓人心存積怨。國王曾經(jīng)為了逼一個農(nóng)民交稅，搶走了他家所有的牲畜，他的兒子們也大多不講道理。再加上在阿倫黛爾這里一直受禁城令影響，心里總是憋著一股氣。
???????艾莎這話一出，相當于打了威廉一耳光，不過對方看上去倒是一點臉色也沒變，他或許料到艾莎會這么說。
????????“但怎么說也有阿倫黛爾的某些不太安分的人吧？”威廉不依不饒，“再說這里是阿倫黛爾，雖說現(xiàn)在負責(zé)指揮軍隊的是漢斯，但是維持治安責(zé)任的可是……”他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有意無意地瞟著兩姐妹的神色。
???????尼克又看向安娜，他認為威廉的話有幾分道理。
????????安娜實在受不了威廉那一套，她板著臉直言道：“不好意思威廉殿下，你到底想說什么？”艾莎的內(nèi)心也是和妹妹一樣，對南艾爾的大王子心存不滿。
???????“沒什么，”威廉笑了一下，“我只是作為一名學(xué)習(xí)者，想見識一下阿倫黛爾是如何管理刁民的……”
???????葉蓮娜也皺起眉頭，用余光瞟了威廉一眼，這家伙還是話中有話。
???????安娜的臉色愈發(fā)地難看，“好吧，會讓你學(xué)到的！我向你們保證，這樣的事件不會發(fā)生！并且會抓住到畫像的發(fā)布者！”
????????“我相信阿倫黛爾！”葉蓮娜始終站在安娜她們一邊。
???????尼克雙手抱胸，“我也相信?！?p> ???????威廉攤開雙手，“我不太相信，不論是你們，還是我們都抓不到對方，畢竟懸賞又沒有明確領(lǐng)錢的地方。”
???????這話倒是真的，每一張懸賞寫的地點都是不同的地方。
???????會談不太愉快地結(jié)束了，安娜和艾莎都清楚為什么現(xiàn)在的威廉對她們的態(tài)度發(fā)生轉(zhuǎn)變，都是為了南艾爾早已丟盡的顏面、為了他那個可憐為了他那個可憐又該死的小弟。
???????不過，對于安撫民眾和受害的雙方，向來是安娜擅長做的事。貼出懸賞的人恐怕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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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莎……”
???????操場上，萊德因為高強度的訓(xùn)練而累得趴在地上睡著了?？死锼雇蟹蚝退刮膩淼饺R德跟前，聽見他在念叨艾莎的名字。
?????????“嘿，你聽到了嗎？”克里斯托夫用馴鹿的聲音問斯文。斯文點頭回應(yīng)，兩個老朋友在偷著樂。
????????“艾莎，艾莎……”萊德蹭了一下鼻子。
????????斯文用蹄子敲擊著地面，先是三短，再是二短，最后是一短。然后克里斯托夫突然大聲叫道：“醒醒！艾莎來了！”
????????萊德大叫一聲，猛然驚醒地跳了起來，然后才意識到自己被克里斯托夫騙了。
????????克里斯托夫一邊偷笑，一邊問道：“你怎么還睡著了？有那么累嗎？”
???????萊德揉了揉眼睛，說：“南艾爾的亨利說要想吸引艾莎，就得有一副健壯的身材?！?p> ????????馴鹿親王一聽這話，笑得更歡了，斯文也是笑得連打響鼻。克里斯托夫拍著大腿開著玩笑說：“你是被他騙了！如果強壯能吸引艾莎的話，那安娜和艾莎就該爭著搶我了！”
???????也對啊……萊德拍了拍自己的頭，怎么亨利的這種話自己都信了。
????????“那我該怎么辦？”萊德問道。
????????“不過他說得也不錯，你確實應(yīng)該鍛煉出好身材，最起碼這不是壞處，只是別太累了?！笨死锼雇蟹蛳肓讼耄案?shù)虾图s格比起來，你人品是最好的，這是你的優(yōu)勢。要是吸引艾莎嘛……我也沒有好辦法。”
???????萊德聳了聳肩，“那我就慢慢來吧……”
???????克里斯托夫?qū)㈦p手放在胸前，說：“對了，我倒想起來了，之前安娜和艾莎她們商討過出海后反攻南艾爾的事，我想和平日子，也就是適合給艾莎找對象的日子不知道要等什么時候了……”
????????“那我就等！”萊德拍著自己的胸口。
????????“不過也不能光等，”克里斯托夫把手搭在萊德都肩上，“我們也得試著去分析艾莎會喜歡什么類型的男性，以及讓你往那方面發(fā)展?！?p> ????????“好！”
???????兩個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做了一次男人之間的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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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漢斯搖搖晃晃地回到房間，這一天過得也很充實，先是與馬提斯等人簡單探討了一下關(guān)于攻打南部群島的問題，然后被人襲擊，腦袋被打破了一個傷口，不過他沒有去包扎，然后又象征性探望了一下已經(jīng)戴上眼罩的十二哥，獨眼讓喬治又多了幾分惡棍的樣子。該睡一覺了，漢斯直接躺在椅子上，腦袋靠在靠背上，很快就睡著了。這次，輪到他做噩夢了……
???????萊德與艾莎結(jié)婚了！哈哈！奇怪的是漢斯居然感到了酸意，艾莎和大家一樣居然都是歡樂的表情！那真是氣得他牙根疼！
???????讓你跟艾莎結(jié)婚是要你痛苦難受！我要看見你哭！不是笑！漢斯拔出雙劍，瘋一般地胡亂揮砍著禮堂的裝飾。
????????“這是夢，你們都死了！”漢斯又在一個虛度空間看到了布萊克、金姆、福特、瑞斯、路克、瑞斯、洛克、馬蒂……都是之前陣亡的人。
????????“馬蒂少將，洛克，別走！”漢斯倒不是有多念想他們，他只是不想和死去的家人獨處。但是馬蒂和洛克沒有理會他，他也離不開，也無法讓自己醒來。
???????福特看了一眼布萊克，然后用質(zhì)問的語氣問弟弟：“漢斯，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沒看到我們在蛇口嗎？沒看到父王和母后在這里嗎？”
????????“我不認！”
????????“你說什么？”福特的匕首抵在漢斯的頸部。
????????“我不認——”漢斯喊得更大聲了。
?????????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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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真的決定要在明天出海嗎？”
????????圖書室，奧洛夫追著安娜問道。
????????“對，就是這樣?！卑材然氐?。
????????“可是，可是你們都要帶著萊德和赫妮瑪琳，也還要帶上漢斯，為什么不帶我一起去？”小雪人一副委屈并帶著疑惑的樣子。
????????“哦不，南海有多么危險都是未知的，你去沒有意義?！?p> ????????“所以，你們是覺得我沒有用嗎？”奧洛夫看上去更加委屈了。
????????“不，不是這樣……”見它這副樣子，安娜心軟了。她想起以前，自己希望在世界旅行的時候讓艾莎帶著自己一起?！昂冒?，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得昏睡病的人，我會跟艾莎說說的?！卑材雀┫律?，摸了摸它的腦袋。
????????“真的嗎？那太好了！”奧洛夫轉(zhuǎn)自卑為歡樂，“那我這就做些準備！”說著，小雪人蹦蹦跳跳地走向門外。
???????“記得晚上的宴會哦！”安娜招了招手，“是葉蓮娜她們辦的。”
????????隨后，安娜又來到碼頭，阿倫黛爾的設(shè)計師在原有的客船基礎(chǔ)上做了些改造。安娜看著船身，它和父母出海的那艘很像，只不過加勒布王子和迪亞斯夫婦在船頭上固定了一門火炮。
????????“很好，我很滿意?！卑材刃Φ馈Ｋ嘈抛约汉徒憬隳苷业礁改杆^的意識，也能安全地去，安全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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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葉蓮娜在村莊主辦了篝火晚會，這也是為安娜和艾莎踐行。大家吃著烤肉，跳著舞唱著歌，玩著游戲。
???????克里斯托夫和萊德彈著詩琴互相對唱，安娜為了讓自己放松為他們伴著舞。不過艾莎可就沒那么好心情了，馬上要去南海了，她的心情相當復(fù)雜。
???????艾莎獨自坐在火堆旁，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團火焰，回憶著父母尚且在世的日子。
????????“嘿，艾莎！”奧洛夫一邊用自己的樹枝胳膊當?shù)炎哟?，一邊湊到艾莎身邊，“一起來玩??！?p> ???????“不用管我，”艾莎微笑道，“你去和他們玩吧，我自己待會兒就好。”
????????“對，你還是跟他們一起去玩吧～”這聲音是漢斯的，他走向了艾莎身邊的火堆。
????????“漢斯！”奧洛夫拿著自己的胳膊當劍一樣指著漢斯，并且揮舞了兩下，“你要干什么？！”
????????“有些話，想跟你媽媽聊聊～”漢斯挑著眉笑道，“所以，大人說話小孩最好回避一下～”
???????奧洛夫聽了他的話，馬上就生氣了，他剛要舉著胳膊敲打漢斯時，艾莎卻叫住了它：“算了，雪寶，待會我替你教訓(xùn)他，你先去找安娜他們吧?！?p> ????????“哦，好的?！眾W洛夫很聽艾莎的話。臨走前，它還來回指了指漢斯和自己的怒視他的雙眼。
????????“有話趕緊說?！卑匀蛔⒁曋鸸?。
???????漢斯突然坐到她旁邊，艾莎急忙起來站到一邊，那個家伙實在是太放肆了！
???????漢斯笑了一下，“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你到底有事沒事？”艾莎現(xiàn)在毫不掩飾對漢斯的厭惡，“沒正事就請恕我不奉陪了！”
???????艾莎說完便要離開，但漢斯沖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請不要走，我想你應(yīng)該不介意一個快要死的人與你多說幾句話吧？”
???????他這話聽起來沒有讓艾莎拒絕的理由，她用掙脫開漢斯的手，背對著對方說：“那就趕快說！”
????????“你比我聰明，我沒有辦法蒙你，但我還是會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一遍?！睗h斯恭維道，“我夢到你和萊德結(jié)婚了……”
????????“安娜她們沒有轉(zhuǎn)達我的意思嗎？”艾莎皺了皺眉頭，他在挑戰(zhàn)自己的忍耐限度。
????????“不，請聽我說完，我只是夢到，而且我夢到后有種心酸的感覺?！睗h斯見艾莎仍然背對著自己，于是試探性地說出他害怕說出但又想說的話，“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喜歡你了，我不想把你讓給萊德……”
???????騙了安娜還想騙我？！艾莎氣得握緊了拳頭，但她不想影響其他人，她克制著怒氣轉(zhuǎn)過身，“你知道的，我絕對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我明白，我只是想對你說出來?！睗h斯再次笑了出來，看艾莎的反應(yīng)他知道自己能有機會繼續(xù)說后面的話了。他朝艾莎抬了一下手說：“你瞧，換作以前我對你說出這話恐怕你早就攻擊我了，我相信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有進一步的轉(zhuǎn)變的?！?p> ????????“別自作多情！那是我控制住了情緒！我也不想讓威爾·瓦埃勒記下這件事?！卑櫨o了眉頭，雙手抱胸，“你最好少說些令我生氣的話?！?p> ????????“我只是想在死前說出我自己想說的話，畢竟明天……”漢斯點到即止，他不想說南海有未知的危險，要不然將消極情緒傳給其他同行的人對自己也不利。
????????這裝可憐的話總是像一根繩子一樣捆住安娜和她，不能讓他總用這種話得寸進尺！“類似的話說多了就沒意思了，漢斯?！?p> ????????“你是對的。我只是覺得我以前很傻，四年前把你從冰宮帶進監(jiān)獄后，我應(yīng)該想辦法對你示好，而不是設(shè)法殺你?？死锼雇蟹蚺c安娜相愛，我應(yīng)該跟你……”漢斯注意到艾莎的手上冒著藍光，她隨時都會做出攻擊。
???????能這樣聽漢斯說話，艾莎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別生氣，我只是說我喜歡你，那是我的自由，應(yīng)該不過分吧？我沒敢說我愛你，甚至當初我也沒說我愛安娜。”漢斯笑道，“就算我說我愛你，你也不會相信。說實話，我自己也不信，自從我的哥哥們騙我他們被某個國王抓起來后我就再也不信什么真愛或者親情了?！?p> ???????艾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聽漢斯講話也是一種折磨，但她努力做禮貌的傾聽者，而沒有打斷對方。
???????“除我原本想要的是權(quán)力，現(xiàn)在我有了兵權(quán)，我想要的是結(jié)婚。除了魯?shù)?，我的哥哥們都已?jīng)結(jié)婚了，我也想結(jié)婚……”漢斯緊緊盯著艾莎，說出喜歡她的話就已經(jīng)夠緊張的了，接下來的話更讓他緊張和興奮，“我已經(jīng)過了談情說愛的年紀了，你應(yīng)該也不是喜歡談情說愛的那類人。我想和你結(jié)婚，艾莎。你有一種吸引力，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是怎么喜歡你的，也許是在你折磨我之后，也許只是習(xí)慣性保全你，也有好多人都喜歡你，你就是女神！但對你來說，萊德雖然是個不錯的小伙但他太年輕，魯?shù)咸觊L，約格是半獸人，只有我對你是最合適的！”
????????艾莎越聽越惱火，她實在不敢想象自己與漢斯交往，說出結(jié)婚的話實在令她感到惡心。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下達著強硬的意愿：“對不起，我也有話直說了，暫不說你人品怎樣，我是永遠不會喜歡或者愛上曾經(jīng)想要傷害我們姐妹的男人。而且我是獨身主義，我不打算結(jié)婚。漢斯，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戀人。”
???????“或許是我醒悟的太晚了，”漢斯看上去有些失望，“不會再有人好過你……既然你不結(jié)婚，那我也不結(jié)婚。”說著他轉(zhuǎn)過身就要離開。
???????艾莎松了口氣，終于走了。
???????漢斯突然停下腳步，他又想到了什么了，隨后他笑著轉(zhuǎn)過身，臉上透著一股狡猾，“哦對了，現(xiàn)在你是獨身主義，我也是獨身主義，這讓我想到一些事，我必須告訴你?！?p> ????????“什么？”艾莎內(nèi)心感覺到一絲不適。
????????“我可以向威爾爆料，”漢斯一邊笑著，一邊走近艾莎，“四年前你不同意我和安娜結(jié)婚，是因為你也喜歡我～然后我再告訴他我奉行了獨身主義，你也為了我你奉行獨身主義～”
????????“你……”艾莎先是大怒，繼而緩和了下來，“那我也必須告訴你一件事?！?p> ????????“什么事？”漢斯好奇地問道。
????????“你還記得剛才我是怎么跟雪寶說的嗎？”艾莎笑著，朝漢斯打去一發(fā)冰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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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拂曉，克里斯托夫、斯文、奧洛夫、漢斯、赫妮瑪琳姐弟還有約格也上了船，船上有十個經(jīng)驗豐富的船員，還有風(fēng)靈蓋爾為他們保駕護航。對了，安娜還帶上了蒙瓏，她相信此次出行需要她的幫助。
???????安娜和艾莎不希望有太多人來替他們送行，離開前，安娜把阿倫黛爾的事務(wù)交給了馬提斯將軍和凱爾。外事不決問馬提斯，內(nèi)事不決問凱爾，這是安娜的經(jīng)驗。
????????“放心吧，女王陛下?！瘪R提斯向姐妹倆保證。
????????“你們一定要小心，”帕比握著姐妹倆的手，“可以放心的是，西尼達孤身一人，阿倫黛爾的強者們足以抗衡他?！?p> ???????安娜和艾莎點了點頭，也和大家一起上了船。
??????船上，克里斯托夫?qū)Πf：“如果你讓諾克一起來的話，蓋爾會輕松很多。”
???????艾莎搖了搖頭，答道：“如果我和諾克都不在阿倫黛爾，我不會放心的。”
???????克里斯托夫沒有說話，而是點頭贊同她。接著，克里斯托夫帶著斯文朝船舵所在方向走去，“好了，蓋爾，我想你可以先休息休息，現(xiàn)在由我來為大家展示開船的技巧?！?p> ????????“等等，什么？”安娜愣了一下，“你會開船？”
????????“當然！”克里斯托夫得意地看了妻子一眼，“我可是為了此次和你們的航行而學(xué)的，麻煩幫我跟船長說一下，你就跟斯文一起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