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有關(guān)噩夢與女水妖》
“漢斯，你知道嗎？”威廉笑道，“你才是父王心中最完美的兒子，可惜他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
漢斯也笑了，那是在得到他人認(rèn)可的笑，“謝謝哥哥，但你才是最適合王位的人！我是說心里話?！?p> 威廉笑完，又變了臉色：“對了，今天艾莎折磨你就等于是在侮辱你和侮辱南艾爾，我們一定要還以顏色！”
漢斯愣了一下，繼而微笑道：“放心吧，哥哥。我會讓她好看的！”
萊德那小子不是喜歡艾莎嗎？那就順便幫他一把！
艾莎在洗衣房清洗著母親的披巾，看著清水被血染紅，她不禁地想到：當(dāng)時折磨漢斯的人是真正的自己嗎？當(dāng)時還不如直接用冰錐捅死他呢。
?“艾莎？”安娜走進(jìn)洗衣房，“我來幫你吧?！?p> 艾莎搖了搖沾血水的手，說：“不用不用，你好好歇著吧?！?p> ?“你受傷了嗎？怎么這么多血？”安娜看著血水，擔(dān)心地問道。
??“放心吧安娜，那都是漢斯的血?！?p> ?“那無所謂了……”安娜先是一臉嫌棄地轉(zhuǎn)移視線，然后又興奮地對姐姐說，“哎對了，我們?nèi)ズ柛衲抢镎腋Ｌ厮f的那本書吧！”
???
艾莎一聽，馬上來了干勁：“好！午餐過后我們一起去找她?！?p> 怨念惡魔已受重創(chuàng)，阿倫黛爾上上下下都在休整，姐妹倆自然也有時間去尋找關(guān)于父母的相關(guān)事情。
亨利叼著煙斗，來到弩兵部隊訓(xùn)練的靶場，他的目光放在了正在射箭訓(xùn)練的萊德與赫妮瑪琳身上。
????????“嘿，小子！”
????????亨利突然出現(xiàn)在萊德的背后，并了他拍了一下。這一舉動嚇到了姐弟倆，赫妮瑪琳的差點一箭射偏靶心。
????????“亨利殿下，你干什么？”萊德扶正自己的帽子。
????????“你不是喜歡艾莎嗎？”亨利冷笑著，“我來幫幫你！”
???????萊德、赫妮瑪琳對視一眼，這個家伙是怎么知道的？萊德可不希望太多人知道自己的小秘密，他剛想否認(rèn)時赫妮瑪琳卻笑著替弟弟回答：“對，王子殿下，您真是太聰明了！萊德就是喜歡艾莎殿下！”姐姐的坦白，使得萊德小臉?biāo)查g變成了紅蘋果。
???????亨利見姐弟倆的反應(yīng)便笑了起來，他取下煙斗并倒光煙絲，然后從撿起姐弟倆擺在腳邊的一根木棍，走到靶子那里轉(zhuǎn)身對萊德說：“你換用弓箭射我，我看看你的力量和射箭的速度，最好要不間斷?！?p> ???????神射手姐弟被他的話嚇到了，萊德大聲勸道：“算了吧殿下，我擔(dān)心傷到你?！?p> ????????“你要是能射中我，我就自己砍一只手。”亨利自負(fù)地說，“現(xiàn)在，請拿一把弓?！?p> ???????萊德照他所說，放下了弩，換上了弓。反正自己是箭術(shù)精湛，傷不到亨利。
???????馴鹿男孩射出第一箭，但亨利卻一動不動，平靜地站在那里，箭矢從他的一側(cè)飛了過去。原來，他是看出萊德那一箭沒有瞄準(zhǔn)他。
????????“你在開玩笑嗎，年輕人？”
???????這位王子出色的預(yù)判能力使姐弟大為驚訝，于是萊德打算照他所說的去做，繼而射出第二箭。
???????亨利伸手抓住了那支箭：“不用擔(dān)心，可以射我頭或者心臟！”他丟下箭支。
???????還挺厲害！萊德又繼續(xù)射出第三箭，亨利用煙斗挑開箭刃：“迅速些，你拉弓的力氣太小了！用力！”
????????于是萊德照他所說的去做，用最快的速度拉弓，一射了好幾箭，但那樣他的兩只胳膊又酸又痛。
???????亨利一邊用煙斗擋箭，一邊說：“怎么樣，是不是越拉越累？”
????????“是！”萊德放下弓，活動著兩條胳膊。
????????亨利笑了，“你還不夠強(qiáng)壯……”他一邊說，一邊走向萊德與赫妮瑪琳，“作為一個二十歲小伙子，如果沒有強(qiáng)壯的身材，那怎么入得了冰雪女王的法眼呢？”
????????“不過我弟弟身手很靈敏，能在樹上跳上跳下的?！焙漳莠斄照f。
????????“那對于在床上有幫助嗎？”亨利這話，讓姐弟倆都臉紅了。
????????實際上，不管萊德是否強(qiáng)壯，都不會吸引艾莎，那只不過是亨利在忽悠萊德的說法。但是萊德卻信了，他不停地做快速射箭練習(xí)。
????????“我要一雙更加強(qiáng)壯的手臂！”
???????一名士兵走來向亨利報告：“王子殿下，查理殿下和馬提斯將軍請您去參與對俘虜?shù)挠?xùn)練?！?p> ????????俘虜？那些蜥蜴騎兵？萊德和赫妮瑪琳停下手上的訓(xùn)練，互相看了看對方。
???????看來他們是想利用那些惡魔，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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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莎、安娜、克里斯托夫以及奧洛夫來到福特一家的房間，他們到的時候，漢斯比他們早了一小會兒。因為艾莎踩傷了漢斯的腳踝，他來的時候還拄著拐棍。
???????福特的女兒哈麗不到三歲，因為父親的去世她看上去很傷心，艾莎和安娜怎么跟這個小女孩打招呼她都有氣無力的，可憐的小家伙，這么小就沒了父親。而海爾格對于丈夫的死觸動比安娜想象中的要小得多，也許是她因為對于丈夫的工作早已習(xí)慣了。福特曾說過，他們這號人睡覺都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海爾格從衣柜里取出一件疊好的黑色皮衣并放到桌子上，她打開衣服，取出一本看上去很舊的黑色的書，書名叫做《有關(guān)噩夢與女水妖》
????????“有關(guān)’？”
???????艾莎和安娜同時想起當(dāng)時那兩個迷你雪人比劃的單詞。
????????“他說這是他從密室里偷出來的，他帶回來后就一直在翻看，邊看還邊寫。你們隨便看看吧，請恕我?guī)Ч愊瘸鋈ヒ幌隆！?p> ???????這本書原先確實是在密室的，白狼之災(zāi)發(fā)生前，安娜在密室尋找書籍的時候看到過這本書，只不過它對于動物瞌睡病沒有用，所以安娜沒有翻看。
????????“請便?！卑材任⑿Φ?。其實讓她留下還能了解更多事情都，但安娜知道她們多多少少不愿意處在這個氣氛當(dāng)中。
???????海爾格抱起女兒便走出房間，母女二人剛一出去，漢斯的手便伸向了那本書，不過卻被安娜搶先拿走了。算上雪寶，五個人坐在桌子邊，勉強(qiáng)擠在一起翻看那本書。
????????《有關(guān)噩夢與女水妖》并不厚，只是書面比較大。這本書只有書名是英文，而內(nèi)容用的是北地的古文，和《魔法師的秘密》一樣，不過這本書里可沒有伊杜娜的翻譯標(biāo)準(zhǔn)。
??????福特倒是做了些翻譯了，他在前面看過的部分都夾放著寫著譯文的白紙。譯文看起來很通順，說明不是隨意編寫。
????????前面翻譯的內(nèi)容大概是關(guān)于噩夢的，安娜一邊看著譯文一邊讀給大家聽，而漢斯則一邊聽著，一邊在房間里翻找其他東西。
???????安娜所讀的內(nèi)容包括了夢和噩夢的來源，也提到了納特瑪拉，也提到魔力高超的巫師能夠借助一些神奇的東西操控別人的夢，比如西尼達(dá)利用納特瑪拉為艾莎等人托夢。艾莎認(rèn)為，目前安娜所讀的信息對于她們來說幾乎沒有用。
????????“嘿，我之前看過那些！”奧洛夫指著漢斯翻出來的東西，那正是之前它和兩個弟弟來這里找出的日記本和南艾爾王子年輕時整蠱漢斯的計劃。
???????漢斯沒有理會奧洛夫，而是坐到克里斯托夫旁邊，一邊聽著安娜講書上的譯文，一邊黑著臉看日記本和“計劃書”。
???????福特的譯文只翻譯到關(guān)于女水妖部分的前端，那里還夾著一張地圖，和艾莎和安娜在父母的船骸中看到的是相近的圖，但是上面阿塔霍蘭的位置卻被人用筆涂抹了，安娜認(rèn)為那是母親為了掩蓋阿塔霍蘭的存在。
???????艾莎皺起眉頭，說：“這張圖，我總感覺跟父母的船上的那張不太一樣……”
????????“我先讀一下女水妖這部分，艾莎?！卑材壤^續(xù)讀關(guān)于水妖的部分，“女水妖，傳聞是一種居住于深海、外表看起來像美人魚的妖怪，有神奇的能力，據(jù)說她喜歡擄走年輕英俊的男性……沒了……”
???????福特的翻譯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看來他還沒有看完。
????????“福特說這本書與我們的父母有關(guān)，可到底有什么……”艾莎先是疑惑地自言自語，但緊接著，她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而她的這種預(yù)感被漢斯明說了出來，只見十三王子瞟了一眼安娜手上的書的地圖，然后把福特的的日記和計劃書放在了桌子上，“我想你們應(yīng)該有個舊仇要報……”
???????這話，讓安娜、克里斯托夫和奧洛夫愣住了，卻像一把刀刺進(jìn)了艾莎的心里。
????????“等等，什么？”安娜不解地問，“你什么意思”
????????“福特最新日記，你們看看，最后一頁?！?p> ???????漢斯把福特的日記本遞給克里斯托夫，克里斯托夫又翻開日記最后一頁給姐妹倆看。
????????“哦……我當(dāng)初也應(yīng)該直接看后面的內(nèi)容?！眾W洛夫想起自己翻看日記的時候都是從前面隨便看了幾眼。
???????日記內(nèi)容不太通順，似乎是福特在寫的時候情緒比較激動。克里斯托夫為大家讀了起來：“由我翻譯的最新內(nèi)容來看，我推測深海居住的女妖怪應(yīng)該是七年前南海海難的真兇……”
????????念到這里，克里斯托夫停住了，他看向了姐妹倆的表情，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安娜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對克里斯托夫說：“繼續(xù)……”
????????“安娜，我……”
????????“我說繼續(xù)！”
???????克里斯托夫只好繼續(xù)讀下去：“我尚且記得艾格納國王與伊杜娜王后去世的那一年，母后聽說這個消息后哭了一場，就連一向冷漠的父王都很震驚，我在年幼的時候見到過他們，艾格納國王是一位英俊瀟灑且彬彬有禮的國王。雖然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南海發(fā)生很大的暴風(fēng)雨導(dǎo)致他們的船翻了，但是西尼達(dá)托給我們夢表示艾格納和伊杜娜的王后的意識在深海，加上我?guī)啄昵八巡榍閳髸r漁民曾對我說過傳聞南海深處有一種水妖。女水妖有一種神奇的能力，我懷疑掀起風(fēng)暴是她的能力之一，種種跡象表明，女水妖應(yīng)該在七年前掀起風(fēng)暴，使他們的船沉海，目標(biāo)是艾格納國王……”
???????看來西尼達(dá)給艾莎他們托的夢，福特也夢到了，但他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即使是他的妻子。
安娜和艾莎回想起在北地看到的父母的船，那艘船船破破爛爛的，其中不乏類似外力撞擊造成的大缺口，這么看起來，說是被襲擊也不是不可能。
現(xiàn)在，安娜和艾莎的心里只有恨，對殺害她們父母的元兇的恨。克里斯托夫和漢斯感覺到房間的溫度因為艾莎的憤怒而驟降。
????????“安娜，艾莎，你們先別激動，下邊還有話?！笨死锼雇蟹?qū)λ齻冋f，“如果安娜陛下與艾莎殿下知道南海海難的真相，那么她們很可能會沖動并貿(mào)然離開大家前往南海復(fù)仇。我佩服安娜陛下的精神境界，她敢于犧牲！但為了大家的安危，我暫時不能讓她們知道。而且這所謂的真相只是我個人推測?！?p> ???????本來，傳說的事物人們是半信半疑，但他們見識了艾莎的魔法，見識了地精，見識了胡睹人，也見識了蘭斯蓋德與惡魔，那么福特自然也會相信女水妖的存在。
???????艾莎想起福特所說的話：「我只是羨慕你和你的妹妹，我也很佩服安娜陛下的境界！愿意替你或她做些什么！」
???????看來，福特確實是有為她們著想的成分，除了滿足間諜的好奇心。想到這，艾莎心情復(fù)雜了起來。
???????“還有，”漢斯說著，示意克里斯托夫把手拿開，然后自己把日記往前翻了幾頁，繼續(xù)給大家念：“書上有張地圖，圖上最北部的海域被人涂抹，也許是有不希望別人知道的秘密，幾天前我曾問過北地人，但他們只提到那里叫阿塔霍蘭，卻不對我透露詳細(xì)信息。那張地圖的比例也是錯誤的?！?p> ????????“漢斯，現(xiàn)在怨念惡魔基本上都被消滅了，我們能去南海了吧？”艾莎紅著眼睛看向他。
????????“當(dāng)然，我也想去看看。”漢斯說，“算是替福特哥哥求證他的推測?！?p> ???????在指揮官允許后，艾莎的握緊的雙拳冒出一股藍(lán)色的光芒。
????????“我也要去！”安娜叫著，她的情緒和艾莎一樣。安娜看向姐姐，“如果要說求證的話，也許我們應(yīng)該去一趟阿塔霍蘭?！?p> ????????“安娜！”艾莎對她的想法表示排斥，“阿塔霍蘭對于你來說太危險了！你忘了母后的搖籃曲中的警告嗎？”
???????安娜剛想說話，漢斯突然問道：“什么搖籃曲的警告？”
????????“我們不能唱給你聽。”艾莎和安娜異口同聲地拒絕道。
????????“拜托！求你們了，我要提替福特哥哥查到所有的東西！我什么都不能落下！”漢斯央求道。
????????“我也想聽，說實話。安娜，你從來沒給我唱過?！笨死锼雇械囊财鹆撕闷嫘?。
???????漢斯又求道：“求你們了！算是滿足我這個活不了幾年的人的愿望吧！”
????????他一這么說，兩姐妹的心有點軟了，“好吧，”于是安娜帶著悲怒交加的情緒唱了起來，“北風(fēng)與海相遇的地方，有一條……”
???????她剛唱到這里，漢斯突然抱著腦袋呻吟起來，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你怎么了？”奧洛夫問道。
????????“不……不知道……”漢斯甩了甩頭，“不知道為什么，我感到很難受，抱歉，請繼續(xù)……”
???????克里斯托夫一臉不滿地看著漢斯，第一次有機(jī)會欣賞安娜的搖籃曲，卻被這個家伙打斷了。
???????安娜皺了皺眉頭，她本就討厭漢斯，能在外人面前唱搖籃曲就不錯了，但她還是帶著情緒接著唱：
??????“有一條充滿回憶的河流
???????睡吧，親愛的，一切安然無恙
???????因為在河中會尋找到一切……”
???????漢斯難受地流出眼淚，他已經(jīng)坐不住了，甚至需要拄著拐杖在房間來回踱步，使勁地搓自己的臉和頭發(fā)來舒緩神經(jīng)。但他仍忍著疼痛，努力聽著歌詞。
????????“還要聽嗎？”安娜板著臉問。
????????“繼續(xù)！不要管我……”
???????“她的水中深邃且真實
???????答案與道路會為你鋪展
???????向下潛去深入她的聲音
???????但別太遠(yuǎn)否則你會淹溺
???????是的，她將給會聽到的人歌唱
???????在她的歌聲中魔法流淌
???????但你能否勇敢面對心底的恐懼
???????能否面對河流中所有的真相
???????北風(fēng)與海相遇的地方
???????有一位母親充滿回憶
???????來吧，親愛的，踏上回家的歸途
???????當(dāng)失去一切那時萬物也將歸來……”
???????漢斯如釋重負(fù)地用手撐著桌面，他全身顫抖著，還喘著粗氣，雙眼已經(jīng)布滿血絲，嘴角已經(jīng)沁了血。盡管安娜、克里斯托夫與奧洛夫都對他表示莫名其妙，但艾莎卻說：“我見過，我曾經(jīng)唱過幾句給福特，他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也表現(xiàn)出難受的樣子，只不過沒有你這么嚴(yán)重?！?p> ????????“等等，什么？”安娜既是驚奇艾莎會給外人唱歌，也是驚訝福特和漢斯相似的反應(yīng)。
????????“那聽起來很神奇……”奧洛夫淡淡地說。
???????漢斯一邊喘著氣，一邊苦笑著回味著歌詞：“‘但別太遠(yuǎn)否則你會淹溺’……福特，你走得太遠(yuǎn)了……”
????????“好了，陰謀家先生。”克里斯托夫嘲諷道，“雖然我沒能好好欣賞安娜的歌聲，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從歌聲中聽出了什么線索！”
???????漢斯搖了搖頭，只抹著眼淚說：“我只聽明白福特的死是必然的……但我想他和艾格納國王和伊杜娜王后算是替我們擋了必死的劫難……請不要在意我是胡說的……”
????????“我們知道地圖應(yīng)該是我們母親為了掩蓋阿塔霍蘭的存在所放的，但是福特為什么要知道阿塔霍蘭呢？”艾莎問。
????????“那應(yīng)該是他查證的錯誤方向，”漢斯推測說，“那張比例錯誤的地圖吸引了他的注意，為了謹(jǐn)慎，他不會漏掉任何線索。”
???????看來，福特臨死前的意思是要漢斯接替情報工作。后者也確實有這樣的能力。
???????安娜揉了一下紅潤的眼睛，堅決地對艾莎說：“艾莎，我一定要去！我要去看看爸爸和媽媽！”
???????艾莎對上妹妹堅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不能左右她的想法，“好吧，但去的時候你要隨時跟著我！”
????????“放心，我還擔(dān)心你離開我的視線呢！”
????????“那我也去！”克里斯托夫說，“我要保護(hù)安娜！你們需要我！”
???????“你們也需要我！”奧洛夫跳著舉起手。
???????“你們不需要我，”漢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計劃書，“但我是為了福特必須去！”
???????安娜對大家說：“那我們今天準(zhǔn)備一下，明天出發(fā)！”
????????“我不想反對，但請允許我養(yǎng)一段時間的傷。”漢斯說。
????????“能帶上你就不錯了，還好意思提要求？”安娜瞪了他一眼。
????????“請滿足一下活不了幾年的我的愿望吧，求你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