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柳應臻會還會說些什么來話來反駁自己,直到于堵得自己啞口無言才算作罷。卻不料他只是冷笑一聲,便不再言語。
兩人的話語引起了柳應是極大地好奇,但是礙于柳應臻的冷臉卻不敢詢問。
柳應容心中也十分奇怪,事發(fā)后的次日,柳應臻便得知了自己放走刺客一事。按平日里他的作風,在得知她遇險后,應當是極為憂心自己的。但此番不僅沒有關(guān)心,就叫太醫(yī)給她把了把脈,還把她給禁足了。
“他定是不會對你動手的?!边@時,柳應臻似是猜到她想了些什么,緩緩開口說道。
聞言,柳應容更是詫異了起來。他怎么能這么肯定,莫非他也知道這個刺客是個憨憨?
看著面前兩人相視困惑的表情,柳應臻抿了口茶,悠悠說道:“真沒想到他竟敢獨自一人闖進來,若是抓到了他......”
這番話聽的兩人更是云里霧里,柳應是率先開口問道:“他是誰?”
“看戲吧,這些都不重要?!?p> 柳應臻已經(jīng)開口,注定是無法從他口中得知那刺客的身份了。柳應容摩挲著袖口中的玉佩,心中覺得有幾分惋惜。
隨著柳應臻的這句話,戲臺上的鑼鼓聲應聲響了起來。柳應容也不在好奇那刺客的身份,期待著臺上的演出。
梨園的那些戲柳應是早就記得滾瓜爛熟,竹嫻不在場,在他看來已是食之無味。柳應是還是放心不下竹嫻,見她這么久不回來,怕她惹上了什么事端。便同兩人明說了出來,起身去尋了竹嫻。
柳應是走后,場上只剩下了這二人。柳應容一心沉浸在了臺上的戲曲當中,全然不知身側(cè)的柳應臻一直在瞧著自己。沒有了剛剛見面時的劍拔弩張,兩人之間的氣氛竟是微妙的和諧。
柳應臻對戲曲毫無興趣,此番就是為了陪她才來的。見身側(cè)的柳應容看的入神,干脆拿起那本《吳子兵法》細細看了起來。
就在這時,先前去找竹嫻的雙花回到了暢音閣。柳應容見她一個人回來,起初還以為是柳應是已經(jīng)找到了竹嫻,兩人不愿回來看戲,找地方過起了二人世界。
直到雙花走近了,柳應容見她神色驚慌,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怎么回事?”
雙花一路小跑過來,連忙開口說道:“奴婢在路邊撿到了個玉佩,見那玉佩材質(zhì)不俗,就想著定是哪位貴人的。之后就遇到了也來尋人的大皇子,他認出那是竹姑娘的玉佩,平日里從不離身的?!?p> 說了一長串的話,雙花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大皇子便懷疑竹嫻姑娘被人擄走了,就叫奴婢來請?zhí)拥钕逻^去。”
柳應容心中一緊,下意識的瞧了瞧身側(cè)的柳應臻。柳應臻環(huán)視了圈四周,握住了她緊張到握拳的手,放柔了音調(diào)說道:“這人多眼雜,你同我一起去?!?p> 手心此時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汗,聽了他的話,柳應容點了點頭。最近發(fā)生的每一件事,都時刻牽動著她的心。不過有他在身邊,她便十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