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帥走后,楚陽先是在他們居住的地方搞了一個屏蔽的陣法,確定雪月國的人神識不能入侵到他們的地盤后,這才興致沖沖的對兩位公主說道:“走走走,我給你們做風車,你們打下手幫忙?!?p> 幾天時間的相處,楚陽和兩位公主的關系已經好了不少。
至少,楚陽平陽兩個人不再和曾經一樣針鋒相對,平陽公主也沒有再拿自己的身份壓過楚陽。
“你們幾個先停一下,過來幫忙。”
進屋關門的時候,楚陽又對著外面的人喊道。
正在干活的孔浩然聽了楚陽的話后,和兄弟們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不過這幾天相處下來,孔浩然幾個人還是相當的信任楚陽的,所以大家雖然好奇楚陽究竟在亂搞什么,但還是十分聽話的進入了屋中。
平陽公主看著陸續(xù)進來的人,不解的發(fā)問道:“那個小小的風車,竟然需要這么多人幫忙打下手?”
楚陽白了平陽公主一眼,目光移到平陽公主一馬平川的地方,滿臉嫌棄的表情。人都說胸大合法無腦,可飛機場那里一點線條都沒有,她為什么還會問這么白癡的問題?
再看看安陽公主,人家安靜的坐在凳子上,眼中雖然也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思索,顯然,安陽公主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在猜測楚陽現在行為的目的。
楚陽就不明白了,同樣都是公主,為什么差距會這么大呢?
也不廢話,楚陽從空間戒指里拿出前幾天準備的解毒丹,他首先自己吃了一粒,然后又分給大家。
人手一粒解毒丹后,楚陽才解釋道:“這個城主不正常,這里的香氣雖然平時對人沒有什么影響,但關鍵時候可能致命,你們把解毒丹吃了,以防萬一?!?p> 平陽公主聽了楚陽的話后,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驚訝道:“楚陽,你連這些也懂?懂陣法,懂毒,懂煉丹,你還有不懂的東西嗎?”
面對平陽公主的震驚,楚陽回以鄙夷的目光。楚陽忽然發(fā)現,平陽這小妮子不但腦子比較蠢,記性還不太好。
否則的話,這小妮子絕對不會問出這樣的疑問。
前段時間他當著飛機場的面認出七日粉,并且還以牙還牙來著,那件事才過去多長時間?難道這小妮子這么快就忘記了?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團結,楚陽難得的沒有鄙視平陽公主,而是有些得意的說道:“就沒有我不懂的東西!”
確實,有小萌的情況下,還真少有楚陽不知道的東西。
畢竟,升級后的小萌,能回答自己很多的問題。
平陽公主切了一聲,自然是不相信楚陽的這句話的,她臉上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后,這才又說道:“楚陽,我感覺你是多慮了,城主是我父皇的手下,我們都是父皇的人,他敢亂來嗎?”
楚陽也不說話,只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平陽公主。
半響后,他見平陽公主竟然還沒有自知之明,連忙無語的說道:“飛機場,你是真不關心大夏國的動態(tài),還是出門沒帶腦子?”
“大夏國內憂外患,當年老皇帝手中無權,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他的七個哥哥忽然就都被上一任皇上處死,而大夏國各個地方的城主,都是那七個皇子的支持者。這種情況下,那些城主都懷疑是老皇帝使了什么手段,才害死了他的哥哥們。所以直到現在,這些城主對老皇帝都陽奉陰違,你不知道?”
平陽公主聽了楚陽的話后,一張臉唰地就白了。
這些事情她雖然不是很了解,但也無意間聽說過一些。
想到那個寵愛她們的父皇,可能是斬殺害死自己七個兄長的瘋子,平陽公主便感覺一陣陣的害怕。
她忍不住的又想到了上次,她過去求父皇毀了和親婚事的時候,千歲帝看向她的眼神,以及,那些冰冷且不容置疑的話語。
平陽公主白著一張小臉,小聲的說道:“不是的!當年那些皇叔,一定不是父皇弄死的?!?p> 楚陽翻了翻白眼,沒有說話。
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是千歲帝搞的鬼,事實上楚陽也不覺得是千歲帝弄死的那群人,畢竟千歲帝手中無權,要如何一口氣搞死他的七個哥哥?
但愚民不這樣認為啊!
一直默不作聲的安陽公主明顯感覺到了平陽公主的不對勁,她吞下解藥后,轉移話題的說道:“雪月國那邊……”
面對安陽公主的疑惑,楚陽立馬幸災樂禍的笑了,他笑瞇瞇的開口說道:“這毒也不一定會讓人中招,中招就是他們活該,反正那群人早死早超生?!?p> “嘿嘿!可惜了,本少還沒出手,雪月國的人估計就要涼了!”
一旁的孔浩然等人聽了楚陽的話后,翻了翻白眼沒有說話。
楚陽也就占占嘴上便宜罷了。
雪月國這次出門,又怎么可能沒有準備,他們要真那么輕易涼涼的話,還敢到處亂跑?
同一時間,皇甫飛的屋子里。
皇甫飛吃下張毅遞給自己的解藥后,疑惑的質問道:“張將軍,你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張毅陰冷的笑了笑,本來長得就丑的他,因為這個表情,看上去更加的滲人,他說道:“三王子,這里的城主有些不正常,這里到處都是毒氣,他應該是想要弄死誰?!?p> 皇甫飛聽了張毅的話后,立刻就急了,慌亂道:“那怎么辦?我未婚妻還在隔壁呢!這毒要不要命?落葉城的城主怎么這么亂來?他是帝國的奸細嗎?”
張毅看向有些慌張的皇甫飛,安福道:“三王子您放心,只要我在,您的未婚妻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損傷,至于大夏國的城主這么亂來……”
“三皇子應該聽說過當年一狐吞七虎的故事吧?這大夏國可不是我們雪月國,大夏國,就是一盤散沙!”
說完,張毅目光看向楚陽的方向,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笑容的時候,繼續(xù)開口說道:“可惜了!楚家的小子可能連一個城市都過不去,倒也省去我們動手的時間!”
就這樣,兩方人馬,心中都懷揣著期待和幸災樂禍,等待著晚上宴會的降臨。